“為什么會不炸?失靈了?”槐仁一愣。
卻見陸辰看了看手中的轟天雷,又把目光轉(zhuǎn)向了自己,楞愣地問道“這東西你從何得來的?最好老老實實,原原本本地告訴我,否則你會后悔的!”
“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你這個乳毛未退的娃娃怎么叫我后悔!”槐仁說著,猛地身形一張,全身冒出無數(shù)的寒星,齊齊籠罩向了陸辰,并且手中出現(xiàn)兩把奇怪的兵器,就像個人的腳丫子一樣,舞動著朝著陸辰砸了過來,陸辰笑了笑,卻不硬接,身形晃動,奇詭的突然出現(xiàn)在了槐仁的背后,伸出手指,飛快地在槐仁的背后點了幾下,于是,槐仁那前傾的身形,猛地頓住了,就那樣,,保持著前傾的怪異姿態(tài),定定地待在原地,一動不動。
陸辰笑了笑,轉(zhuǎn)向張恒等人,笑著道:“我之前說的話依然有效,你們?nèi)グ?,去了就說是公子讓你們來的,他們會安排你們的!”
張恒看了看自己的那位跟白衣有過交集的兄弟,那人點了點頭。
張恒一抱拳:“多謝了!先前眼拙,沒發(fā)現(xiàn)尊駕原來也是這等高手,咱們后會有期了!”
說完,一揮手,帶領(lǐng)著手下的兄弟,下山而去,轉(zhuǎn)瞬不見。
陸辰回過身,看著還定在那里的槐仁,笑嘻嘻地道:“你現(xiàn)在是不是很后悔?后悔不該招惹我?是不是想著剛才應(yīng)該逃跑,憑借你高強的暗器功夫,我絕對追不上你?你是不是覺得后悔的要死,早知道自己就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可是一切都晚了,因為這世上沒有后悔藥的!”
陸辰把人帶走了,帶到一個偏僻的角落準(zhǔn)備審訊,這里是一個小山坳,距離那座攝魂山主峰有五十里的樣子,絕對不可能驚動山上的人了。陸尋了塊兒地方,四周布置了幻陣和隔音的陣法禁制,這才笑嘻嘻地來到那人身邊,搓了搓手道:“那個你看,這里環(huán)境多美,要不你自己主動說出來,那樣我也不費事了,你也不用享受痛苦了!”
那人眼睛動了動,卻沒發(fā)出聲音。
“哦,你看我這記性,好吧,我?guī)湍憬忾_!”陸辰一拍腦門,想起來這人還被自己禁錮著,于是解開了他的全身穴道。
槐仁感覺自己能動了,一言不發(fā),猛地一拳打在了陸辰的胸口上?!芭椤钡匾宦?,實實在在打?qū)嵙耍蓻]有預(yù)想中陸辰向后飛去,也沒有預(yù)想中陸辰的慘叫,卻發(fā)現(xiàn)一股大力從陸辰的胸膛上反擊而來,自己的拳頭剎那間一陣劇痛,連帶著整條胳膊都疼痛異常,不由地慘哼一聲,身子噗通倒在了地上。
“你說你何必來著,別說你一個武皇了,就是大帝打我一拳,我站著不動都沒啥傷害!你說你現(xiàn)在拳頭碎了,胳膊斷了,舒服了么?好了好了,現(xiàn)在我問你答,明白么?要是答案我不滿意,我可不敢保證你的另一條胳膊完好,還有你的雙腿,當(dāng)然還你有的兩腿之間的家伙,是不是都能完好的保留著,取決于你的答案!明白么?”陸辰淡淡地道。
再看槐仁聽著陸辰淡淡的話語,眼中的恐懼之色越來越濃厚!
開玩笑么?大帝打你一拳你都沒事兒?你糊弄誰?。靠申懗浇酉聛淼脑拝s讓他恐懼了,看這樣子,這家伙是說得出做得到?。『脻h不吃眼前虧,先應(yīng)付過去再說!
槐任暗自打定主意,只要自己知道的,告訴他也無妨!
所以審訊不像審訊,倒像一個講故事,一個用心聽,還時不時插上一兩句。
陸辰很塊就明白了,這里還真的是暗域的一個秘密地點,不過這里好像沒什么重要的人物,僅僅是一個臨時的補充給養(yǎng)的地方,類似于驛站一般,來來往往,都不做長時間停留。
陸辰有些郁悶,如果照這樣,自己摧毀了這里也沒什么多大的意義啊,還不如留著它,說不定可以抓住什么有用的人,可是自己現(xiàn)在身邊有用的人也不多啊,總不能一直跟他們耗著??!
陸辰又問了幾個問題,得知這里負(fù)責(zé)的也就是一個高階武皇,這槐仁算是這里的二把手了。
沉思了一陣子,陸辰突然想道了那個禁制,猛地神識進入槐仁的魂魄搜尋了一下,卻沒發(fā)現(xiàn)什么靈魂禁制,不由地笑了!“沒有好辦,我給你加一個!”陸辰悄悄地把自己改造過的一個靈魂禁制,烙印在了槐仁的靈魂之中。
槐仁感覺到了自己靈魂之中有了變化,卻不敢聲張,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陸辰也不點破,只是告訴了他一句。
“你的主上也解不掉!”等我的消息吧。
說完,身子突然消散,不知所蹤。
槐仁這才嚇了一跳,因為陸晨表現(xiàn)的身法,極其像圣者的空間身法,這才讓槐仁相信自己的主上也不一定能解開自己靈魂禁止了!
“都老不死的了,還裝嫩,化形一個十幾歲的娃娃來欺負(fù)我們這些武皇!”槐仁如是想到。
要讓陸辰知道了他的想法,估計的破口大罵:“丫的,老子才剛20來歲,那里是老不死的了!你才是老不死的!”
陸辰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傲天國皇城自己的府邸,四爺爺陸坤已經(jīng)出關(guān),見到陸辰回來,異常高興,拉著陸辰問這問那,當(dāng)說到陸辰的父親云龍之時,陸辰的神色有些暗淡,自己的母親尸骨早已尋回,得以安葬不提,可自己的父親卻一直生死不明,是不是那位隱修的圣者所救,還是未知數(shù)。
白衣思襯著,是不是要外出尋找才好,畢竟自己目前看來沒什么事情,而且自己如今的修為,自保應(yīng)該絕對沒有什么問題了!
當(dāng)白衣正準(zhǔn)備跟自己的爺爺說自己要外出一段時日的時候,宮里突然來人,打亂了陸辰的計劃!
陸辰匆匆來到皇宮,卻被引導(dǎo)到了一個偏院,只見九公主和八皇子也在,十四公主趙敏卻沒來。
皇帝趙天宇坐在首座,下手坐著一位陸辰感覺有些面熟的人,卻記不起來叫什么了。
看到陸辰進了房門,九公主迎了上來,笑著低聲對陸辰道:“回來了也不說一聲!父皇找你有事,還有學(xué)院來人了,悄悄使了個眼色。”
陸辰見過禮,隨即挨著九公主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