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月(上)

　　本以為帶著溫暖氣流的春風會一直陪伴著我，誰知道...破碎的月亮也迎面而來。月亮在變，變的...殘缺不全。

　　一直以為我的小單純是所有人眼中的寶物，可是最近它變的認同野獸一般情緒不定。我認為這一切都將從那一年開始說起。

　　(讀者有些許困惑，現(xiàn)在的故事是從前的主線，請大家整理思路認真閱讀本作品。注：最后一句話。)

　　“羊肉串，羊肉串，小哥來幾串唄。”雖然我和江雙路過這里，但也不會無聊到買燒烤這份上。大叔繼續(xù)吆喝著。

　　“下次在來這里聊天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苯衲曛笪覀兙透鞅紪|西了，他去他的學校，我去我的學校。因此，我們變得無話不談。記得小時候，我們兩因為什么而大吵一頓，鬧的家長們來解決。具體是什么我還是沒有想起來，之后我們兩個就沒有在聊天了。三年后，也不知道為什么又重新合好，真是奇怪。

　　“唉，你有女朋友嗎?！鼻啻浩趹賽鄢蔀槲覀兪窃掝}。我的女朋友是白冉，她那個時候還是一個單純的小女生呢。走在家鄉(xiāng)特有的江邊，聊著戀愛是事情，氣氛愉快。江雙問我“你覺得我們班的葉宣怎么樣”回復:還不錯，難道...不錯嘛?！斑€沒有成為啦?！?p>　　“不會吧，可以呀你?！?p>　　“葉宣她挺單純的，我就喜歡這樣的?！?p>　　聽說家里開茶葉的葉宣同學一向好人緣，能和全班九成的同學打成一片呢?！鞍?，你哪位是個怎么樣的人?！彼矚g吃最愛的提拉米蘇，喜歡追星，還有她是個有領(lǐng)袖氣質(zhì)的女生。我跟你說，上次商場的活動就是她組織的，還不賴吧。

　　“不錯嘛，我喜歡的也差不多是這樣的。我關(guān)注了她整整兩年，她是多么特別，你不知道?？上?，我表白了好多次，都沒成功。”

　　挺悲催的。好吧，盡管我對江雙喜歡之人沒有多大興趣，可見他的情緒激動我也就聽了些許。據(jù)說，他一開始的喜歡是在班級活動上，看見葉宣跳的舞蹈被驚訝到了。之后原因我還是一概不知，想必喜歡是件美好的事?；顒又螅p便采取行動給自己定下規(guī)矩，即:不直呼她的本名，叫她宣宣;用溫和的語氣對話。就是這兩條了。雖然微不足道，但的確讓對方注意到了他。“注意到了什么？”就是江雙對葉宣的態(tài)度不同呀。正因為葉宣注意到了江雙，之后的魯莽的舉動才會讓江雙失利。

　　學著電視上的戀愛喜劇表白，當然會覺得不夠真誠。沒錯，他失敗了。在剛剛建立良好形象的時候，出現(xiàn)問題，不失敗才怪呢。

　　“你說對吧，寶貝。”

　　“江雙，挺可憐的，你要不幫幫他?！卑兹皆趶娬{(diào)女生心理和強烈建議我出手幫忙...當然聽女朋友的，那么最后出現(xiàn)的情況是“江雙，誰說表白只能一次，對吧。你一定要真誠才能打動人家。”他也是聽了些，但...又失敗了。因此機會，江雙也認識了白冉。

　　“算了，別說怎么多沒用的了，趁現(xiàn)在還不如買點小零食送過去?！弊罱K他也沒有送點什么，我出錢買的提拉米蘇也不知道是他自己吃了，還是...唉，可憐的娃呀。

　　于是，每天都看見江雙跑來我們班門口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我成了他的建議師。每天換的法子講我的經(jīng)驗，我和白冉的故事。江雙也不嫌煩！有時候，這樣的情況可能會成為戀愛誤區(qū)，難道不是嗎？我就盡量少談?wù)摪兹搅恕?p>　　......

　　人這個字的結(jié)構(gòu)，就是互相扶持......之類的廢話我聽過不下百遍。到頭來，還不是給對方送上一句“對不起，我錯了”。遺憾的是，女生往往會在這句話后面加上“錯哪了”？對于這種無聊的信息，我也只能想想后在回復。至此我和白冉的接觸都在軟件上行成，見面也越來越少。我們兩好像漸漸疏遠...

　　因此，我想借幾天后的約會多表達點我的愛意。不過，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我不得而知。

　　“我來接你?！?p>　　“嗯?！?p>　　“玩累了吧，去吃點什么?！?p>　　“算了吧?！?p>　　“看你一天沒吃了，蛋糕?！?p>　　“我不要。”

　　現(xiàn)在的處境好冰冷呀，感覺這是在冬天。覺得世界上只剩下我一個人孤零零的。至少給我一句“辛苦了”，我也能接受呀。

　　“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p>　　今天真是倒霉的一天！一天下來，手都沒牽，話也都是我在說。冉你到底在想什么呀。夜路變的清淡，沒有一點我希望的色彩。

　　“到了，拜拜?！?p>　　“嗯?！?p>　　唉，走前也沒有一個擁抱。我還真是個無能的男朋友。

　　“那個...今天辛苦了，早點回家吧，拜拜”。她回眸一笑，我的整顆心都融化了。望著她離開的背影，輕輕吐出“我愛你”。

　　“哇，你今天夠慘的。”

　　“可不是嗎，不過最后還是不錯的?！?p>　　我和江雙做在公園的椅子上，看著天空十分清朗。“我那邊可就不一樣咯”?！俺闪恕保俊皼]有，她把我拉黑了”，江雙可是越來越慘了呢。還好我一開始選擇在月色下表白。

　　“唉，你怎么說。感覺白冉變心了？”

　　“有點，不像以前了。你那邊倒是一如既往呀，羨慕。”

　　“你這么說，要不交換”？江雙是認真的嗎，我看著他的微表情，應該是開玩笑的吧。

　　“不好笑?！?p>　　可他卻笑的出聲，我已經(jīng)忘記他那時候的樣子了。我意識到，自己目前對白冉的態(tài)度不對，哪怕是一點冷落也不行。沒事發(fā)信息給他她“我到家了”。

　　“發(fā)什么呢。狗糧，不吃了。不早了，早點回去吧?！?p>　　一分鐘...

　　冉兒發(fā)過來一張黑著臉的表情包，我也沒多想便回去睡我的覺了。我不知道夢見多少次，能和白冉白頭到老，又有多少次害怕到一覺醒來全身是汗呢。

　　......

　　時間慢慢推移過去，這一學期的修業(yè)式被壓縮了時間，下午召開了臨時班會。就在昨天，學校發(fā)生了某件奇怪的事，詳細情況學生們并不知曉。因為這件事的發(fā)生，最后的班會也草草結(jié)束。成績！

　　有關(guān)作弊，我們這樣推測著。雖然不知道是誰，干了什么導致重考，但對于我們這些沉浸在戀愛中的人也就無關(guān)緊要了。班會草草結(jié)束后，只見江雙被留了下來。具體原因，我到現(xiàn)在也不得而知。后來我們班為了心情上的不滿決定全體去商場游玩，不過大多人還是沒有過去的。

　　那個時候到了盛夏，我和江雙酷愛足球便又回到學校于低年級踢上一場。

　　“我們是不是在虐菜啊?！?p>　　“不用擔心，假裝不知道規(guī)則或者讓他們幾球也好?！?p>　　江雙手球了，我也到了他的意思便大聲地說道。手球了，你們點吧。

　　零比二的成績對于我們兩個來說實在尷尬。“你女朋友來了”江雙對我說道。后面對比分也就上去了，男人總是在關(guān)鍵時候要點面子的。

　　白冉遞給我水杯，是因為擔心我渴了嗎，還是為了讓江雙吃上一口狗糧？我也就默默的喝上幾口，吐出來，便上場了。

　　“喂，水好喝嗎?！?p>　　“不錯?！?p>　　我和江雙踢完球之后便分開了，總要送女朋友回家的吧。送到樓下，我也就不多駐留轉(zhuǎn)身離開了。

　　......

　　“冰水？”

　　“胃受涼了，住院一天，看看情況，最好去看看胃鏡?！?p>　　到了霉運了吧，病房里有一位老先生，性情古怪。我住院的幾天里，每天晚上都會讓我不睡覺，聽他的理論。你問我?guī)滋?？還不是因為天天不吃早飯，有了一小塊肉要割掉。

　　“28床。家屬在門口就好了，慰問品交給我吧?！币老∮浀冕t(yī)生是這樣說道的。到是我住院一周里也沒有見過他的家屬，一直在想老師到底是誰？

　　手術(shù)結(jié)束后，止痛藥的效果很快就過去了，意外的是我沒有感覺到一點疼痛。

　　“你很冷靜嘛。”

　　“沒什么的?！?p>　　老師在當天晚上，我一個人望著那輪殘缺的月亮，將朋友送來的水果拿起分了過去時?！澳憧粗?，我要是咬上一口，便會讓它變的不完整?！苯Y(jié)論是，做事要考慮后果。我直接咬上一口，這比我之前吃水果狠多了?！拔視⌒牡??！?p>　　我記得老師最深刻的一句話是。多虧了你我的人生染上了玫瑰色！多虧了你我才知道了世界的美妙！衷心感謝與你的相遇！

　　謝謝你生在這個世界上！真的非常感謝！

　　老師他是個奇怪的人，我在醫(yī)院的時候經(jīng)常會因為一些小事而大動干戈。有一次，我問老師。有的人，認為此生沒有遺憾但就對于某件事而言，卻不知道怎么辦;有的人，她對安全感很重視，表面上又表現(xiàn)出一副靠譜的模樣;還有的人，看不透，朋友對他的看法是小心些好。我覺得他們有自己的原因，是嗎？

　　“不是。”

　　“能跟我解釋一下嗎？”

　　“你上訴所說的人，其中一個是你自己吧。另外兩個也跟你有關(guān)。他們的生活大部分不是自己能左右的，所以你還不能做結(jié)論?！?p>　　“我想知道第三個，能信任嗎？”

　　“那還是看你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了?！?p>　　“第...第二個?！?p>　　“......，有機會我還告訴你。”

　　這樣看來，人活著就是為了渴望與某個人相遇，我深切的反省自己。

　　還有還有。太多的理論對我來說意義非凡，但最好都變成一封信。我至今不知道里面的內(nèi)容，是后面我交給白冉的。

　　我要和老師的相遇就是這些。

　　......

　　“呦，好點沒?！?p>　　“嗯，快了明天就出院了?！?p>　　我看著江雙身后的白冉...感覺有一絲陌生。“杰哥，明天我不能來接你了”她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

　　“抱歉，明天我要回老家，也不能來了?！?p>　　“沒事，我叫我弟弟嚴三柒過來吧”

　　沒過多久，他們就離開了。最后的晚上我向老師提出來問題。

　　“老師，你看...”

　　“我都知道你在想什么，這封信我?guī)湍銓懞昧耍院笞约嚎窗??！?p>　　我覺得老師很厲害。

　　出院后，我也曾多次過來探望老師。誰知道...

　　“醫(yī)生，28床的病人呢？”

　　“幾天前就去了。”

　　如此重大的信息，我真的無法承受，我越是去回憶老師，越是苦惱，也不斷的哭泣。老師又絕癥！他刻意隱瞞，他自己也不知道余生的最后會遇上我。對沒有幫助到我，他也只是讓護士傳給我一句“抱歉”。

　　這是什么呀！最后的告終的信號嗎。

　　像是在苦笑一般，響起可笑的音色。

　　......

　　老師的葬禮在小范圍悄悄地舉行了。少部分人的我表示參加葬禮感到榮幸，畢竟他是為偉大的人類，非常對不起。雖然我也希望老師最后的儀式能轟轟烈烈，但我更想依照老師的意愿舉辦。老師在臨走前也曾不斷掙扎，醫(yī)生告訴我，他之前拒絕的醫(yī)療器械全部接受了，但也無濟于事。太晚了！最后還是我和他的幾位好友參加，那是我去院后的一個月的事了。

　　那天晚上，我前往白冉的家中，發(fā)現(xiàn)女孩子的房間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干凈整潔。正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唯一整齊排放的書架她便走過來指著小學五年級課本說:“還記得，我在你書上寫的一句話嗎？”我感覺自己心跳劇烈運動。白冉告訴我，那句話就是表示喜歡我的意思，她看了我一眼，我就向她靠近，于是白冉告訴我媽媽要回來了。“時候，不早了。”我回答了她:“好吧，信我給你留了下，明天見?！比缓笮χ吡?。我想明天會是個美好的一天吧，近來我們兩沒有多少真正意義上的接觸，所以我這樣猜測著。就在我出門不久，看見一個長相跟江雙集齊相像的男人?！翱扇绻撬脑?..”我做出了推測。打電話問他在哪里，不過也馬上推翻了我的推測。“我在老家種西瓜呢，怎么了”，這樣我便消除了質(zhì)疑。

　　“在哪里，我告訴你一件事。”我不理解寒塵下告訴什么事，打了電話過去。我們一個快兩個月沒聯(lián)系了吧。他這才告訴我，看見白冉看江雙一起買奶茶，還揉揉抱抱的。不會吧，這應該是小說才有的劇情...但我還是不敢相信，慢慢的我想起之前醫(yī)院、她家樓下的種種行為。疑心便越來越大。我不知該如何是好，也找不吃適合的話，去詢問“如何是好呀”。

　　這便發(fā)生好久好久沒有在找江雙聊天的跡象，我并不是因為他們可能背叛我，而是我覺得我應該多關(guān)心白冉了。生病這些天里，江雙陪著她也算正常吧，或許真的很正常，我還是堅信她不會背叛我的。我不斷自責自己，是自己的問題，應該是我的錯，因此我向她道歉。

　　“對不起，冉。最近因為生病或者其他原因冷落了你，真的對不起?！?p>　　早知如此，我就應該不喝那瓶冰水。許久之后發(fā)了一句...

　　“她已經(jīng)睡著了?！?p>　　俗話說眼淚是有溫度的，但我卻冰冷的像在南極一般。我深感后悔，真希望眼淚是36.7℃或許冰冷的淚水哭干會變回去呢！它怎么就停不下來呢，我已經(jīng)說了好多次“對不起”了吧，白冉你到是回復我啊。

　　我將白冉所以的物品都收了起來放進麻袋里。有衣物、筷子、小勺、毛絨玩具等看著眼熟如今已成回憶的一些東西。那個東西，是白冉最想要的，就是那個用絨布做成小黃鴨的布偶。冉兒怎么想要，我一直沒有送給她，為什么會在這里呢？大概是它憑空出現(xiàn)的吧，我這樣想著。

　　那天之后，我心中突然產(chǎn)生了這樣的疑問。回家后，我再次拿出那個絨布做的小黃鴨。這個真的是我要送給她的布偶嗎？如果是的話，應該早就送出去了吧。我拿起來在眼前晃了晃，發(fā)覺雖然是絨布做的，卻沉甸甸的。我瘋狂似的用小刀切開一層又一層棉花，覺得事情不對看見填充物下透露出一張小紙條。我壓抑著心里的感覺，打開一看“杰希，對不起，其實我一直猶豫不決。正因因為不想在傷害你，我選擇離開。我愛你”。

　　我愛你？你真的愛我嗎...

　　我的心都破碎了，到底是因為什么，你就這樣做出選擇。我們甚至連“分手吧”這樣的話都沒有，草草的了結(jié)了。我似乎覺得這一定是我看錯了，一次次擦拭眼睛，一次次看著那張早已被淚水沾濕了的紙條。眼角已經(jīng)紅腫，留著麻痹感。漸漸地我已不愿意去相信這一切，簡直像是一具冰冷的尸體，靜靜的坐臥在昏暗房間的角落里。

　　至于學習，無暇關(guān)注......

　　“小杰，這點心是你最喜歡吃的?！?p>　　“我吃過了?！?p>　　“一口沒動，怎么能說吃過了呢！來奶奶喂你。”

　　“我都說了，我吃過了。你煩不煩啊！”

　　一直以來，我將奶奶對我的痛愛視為珍寶。這一次我卻無情的丟棄，沒有感情！似乎對這個世間八卦沒有了興趣，結(jié)果，連最基本的交流都談不上了。

　　冬風也降臨到我的世界上，每天反反復復的做著毫無意義的事情。不夸張的說“我喪了做人的權(quán)利”。盡管平日里敷衍了事，但他們對我的態(tài)度依舊和睦，我呢，并沒有任何想把他們放在眼里的意思。

　　開學以后，我嘗試用不同的態(tài)度理解他們，結(jié)果必然是無趣的。有的朋友在給我寫信，一邊寫一邊哧哧的笑。我不知道他們在笑什么，感覺就很厭惡這種。信送了很多，我記得有一句是：人都不是孤獨了。雖然世道險惡，還是得生活下去吧。NEVER GIVE UP！

　　這是想幫我，還是想讓我繼續(xù)這樣呢。你們有制裁我的權(quán)利嗎？在我眼里，你們都是被社會綁定在懸崖邊上的“走狗”。人類社會需要的不是這些頑固思想，而是那些能真正跳脫出來的東西，我們都被洗腦了。

　　三天未睡的我，終于從炸亂的床上艱難地爬起。第一眼看見的是雙手，第二眼看見的是我那老舊的手機，第三眼便是母親叫我起床吃飯的聲音。

　　“又開始頭痛了嗎，記得別老是忘記吃藥。”

　　我沒有做出回應是因為我聽見了熟悉的聲響。沒錯，聊天軟件的聲音?！拔液桶兹胶芎谩！彼查g想痛罵江雙幾句：你個狗東西，去死吧。可是就算我這么做了，白冉也回不來了。我要讓他明白嘲諷我的后果，認識到自己罪孽深重，要讓他背負著沉重的包袱活下去。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我決定下手。

　　看樣子我該改變計劃了。

　　用他原本的行為下手是行不通的了，所以我決定要單挑解決一切。

　　原來的行為？這就要說起期末那時候發(fā)生的事情，我應該說過具體原因我們！并不知曉。那么就由現(xiàn)在，正在譜寫這本書的我來解釋吧。

　　瀉藥，這種讓人鬧肚子的藥物。原本杰希想做的是讓他在全校面前出丑，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但是瀉藥這玩意這么才能弄到呢？杰希不像江雙那般認識一些醫(yī)院的朋友。你們可能會想，不是有老師嗎？老師的關(guān)系可能只能用一次，所以不麻煩已在天堂的老師了。事情發(fā)展到了單挑這個地步也是順其自然的事。

　　......

　　“地下車庫，兩個人！”

　　“10分鐘，你等著?！?p>　　我深切的希望我可以把他打醒，自幼就打不過我的江雙，怎么會有勇氣跟我單挑呢？原來如此。

　　 10分鐘后...

　　“這是要群毆嗎？”

　　起先有兩個人一言不合就動起了手，出手迅速，一眨眼兩人已經(jīng)躺在了地上。

　　“話都沒說完呢，怎么怕了？”

　　你們很沖動嘛。這就叫做團戰(zhàn)？我看你們也就那樣吧，有武器我也能打上幾個回合。就等我的人來了，一個也別想走。

　　“就等我的人來了，打幾下...”

　　噼里噼里...一種強烈的電擊聲后我昏厥了過去。當時因為只注意前面的幾十個人，忘記了后面兩個被我放到的。粗心大意！之后的事情我根本記不得了。后來，我因為腦外大出血被送往醫(yī)院。他們有幾個人被警察抓到了，江雙逃了出去。以上便是我驚心動魄...慘絕人寰...一敗涂地的打架事件的故事。

　　“腦外大出血都沒死成，運氣夠好的啊?！?p>　　“醫(yī)生？我這是...”

　　“這亂動，就死了，好好活著吧?！?p>　　我對于江雙的失望已經(jīng)到了頂峰，像是一壺水滿出許多。生命的寶貴我算是真正體會到了，不過對于看人收貨更多。人類真的是...一敗涂地。

　　是否需要正視自己？

　　是否應該尋求他人幫助？

　　就算能吧...我真的會打開心門接受他(她)呢？可能我會失去自我吧。

　　又或者一直這樣下去，我會走投無路，陶醉在之前的故事里。一直一直迷失下去，這樣愚蠢地在這里表現(xiàn)自我。

　　我到現(xiàn)在為止都深切地希望有人能挽救我，對于我目前生活上地反省、謝罪。還有，他人看待的眼光，不只有看待我。請用溫暖的態(tài)度關(guān)愛大家，謝謝。

　　這便是失戀后的我，才引發(fā)后面的思考......

　　這樣一來，我的故事也就此結(jié)束了。對于同一件事，因角度不同，看法天差地別的情況在這個世上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