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受傷就像一記耳光一樣狠狠的打在了安德烈的臉上,擊碎了他一直以來的自信,安德烈到現(xiàn)在還記得當(dāng)那可心臟跳動的時候,他感覺到的無力感。
那種在死亡邊緣掙扎求生,卻又無力自救的感覺,讓安德烈終于明白了,沒有實力在這個世界就像螻蟻一般。
隨時都可能被人捏死。每個人的成長都會有代價,也許是失去某樣?xùn)|西,也許失去某個人,而安德烈的代價就是差點把自己的命丟在了戰(zhàn)場上。
他終于意識到這再也不是那個溫柔的地球了,而是實實在在的漫威世界,見閻王都不需要自殺的地方。
現(xiàn)在安德烈到時有點感謝憎惡了,要不是他最后的爆種,安德烈覺得他可能會一直沉溺在自己建立起來的溫柔鄉(xiāng)里無法自拔,最后死的不明不白,就像那天在戰(zhàn)場上看的那些普通人一樣。
看著自己那受傷嚴(yán)重的經(jīng)脈,一絲苦澀的微笑有出現(xiàn)在了安德烈的臉上,傷成這個樣子,想努力修煉都修煉不了,難道上天注定自己就是一條咸魚王,安德烈仿佛感覺到了這個世界對自己濃濃的惡意。
無論怎么樣,傷勢不可能不養(yǎng)的,安德烈的培元丹都用完了,療傷只能靠他自己一點點的忍著劇痛,把靈氣引入體內(nèi)慢慢的修復(fù)他那受損嚴(yán)重的經(jīng)脈。
‘這個時候安德烈終于覺得以前的自己真的是個混蛋,晉級金丹后再也沒有學(xué)過新的丹方,就連培元丹也因為用處越來越小,安德烈也不向原來一樣充滿熱情的去煉,導(dǎo)致他現(xiàn)在受傷這么嚴(yán)重,可是連一點可以吃的丹藥都沒有。
安德烈只能引氣入體,來修復(fù)經(jīng)脈,可是剛剛開始安德烈的臉就整個扭曲起來,強烈的痛楚直接襲上他的心頭,那種感覺就像是他位于丹田下方的重要部位,被一艘滿載的大卡車撞了一樣,一臉扭曲的安德烈終于明白了為什么有人說,昨日享過的了,就是來日受到的苦了。
這簡直就是他現(xiàn)在場景的真是寫照。
無論有多痛,安德烈還是得忍著,畢竟如果養(yǎng)好傷,修煉什么的都是扯淡,那可能會死的更快。
于是安德烈再次忍著劇痛修煉起來。
安德烈不知道的是,在他療傷的這段時間里,布魯克林區(qū)突然流傳起來了一個傳說,據(jù)說,布魯克林來了一個怪物,每當(dāng)夜半十分,就會發(fā)出凄厲的慘叫,每個聽到那個聲音的人都會被它找到,然后挖出心來吃掉。
這個傳言一流傳開來就一發(fā)不可收拾,因為好多人真的在晚上聽到了那不似人類的凄厲慘叫,每個聽到的人都不由回想到底是什么樣的怪物才會發(fā)出這樣的聲音,就這樣,原本就因為治安不好就人少的布魯克林區(qū),變得更加人煙稀少起來,就連街上的小混混晚上都不敢出來了。
整個布魯克林區(qū)的治安都好了不止一個層次,弄得警察局長還以為自己的打黑除惡有了效果,高興的他趕緊又去包了個情婦慶祝一下。
療傷的安德烈自然不知道因為他晚上忍不住的慘叫引發(fā)了這么多事情,就算知道了他也會一笑了之,要是一開始他還會羞澀一番,可是習(xí)慣了之后,他發(fā)現(xiàn)喊出來真的好像有減輕疼痛的效果,結(jié)果接下來他喊得更起勁了。
沒過幾天,布魯克林區(qū)的人更少了,不少人直接搬去了別的地方,居民們都抱怨現(xiàn)在怪物不僅晚上出來,白天更是猖狂,惹不起,惹不起,溜了,溜了。
半個月,一直閉關(guān)養(yǎng)傷的安德烈終于出關(guān)了,他沒想他的傷會好的那么快,他估計好幾個月才能養(yǎng)個差不多的傷竟然半個就已經(jīng)好得七七八八了。
“看來飯量大,也有好處,起碼傷好得比別人快的多。”
沒錯安德烈上好的這么快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吃的多,他每天都會吃掉相當(dāng)于好幾個人吃一個星期的飯量,充足的營養(yǎng)被他的身體所吸收,使得他修復(fù)經(jīng)脈的速度快了很多,才半個來月傷就養(yǎng)好了。
再加上一直沒消息的托尼·斯塔克,今天又給他打來了電話,于是本想在修養(yǎng)一番的安德烈就直接出關(guān)了,他想看看托尼到底給他帶來了什么好消息。
將一切都收拾好的安德烈就準(zhǔn)備出門去見見說是有重要事情和他商議的托尼·斯塔克。
值得一提的是由于上是還沒有完全養(yǎng)好,安德烈選擇了一項他平時都覺得奢侈的出行方式,打的。
但是剛剛出門,安德烈就覺得不對,雖然平時布魯克林區(qū)的大街上人煙稀少,但是偶爾還會看見幾個行人在街上走過,要是趕上周六周天,人說不定還會多一些。
可是安德烈一眼望去,大街上別說是個人了,連根鳥毛都不看不見,安德烈就納了悶了,這還像出門打個的士去見托尼呢,這跟見了鬼一樣,人都去哪了?
帶著滿腔疑惑,安德烈不得已走了幾條街跑到最近的市區(qū)打了輛出租車駛向了托尼的海景別墅。
一進(jìn)去,安德烈就看見坐在真皮沙發(fā)上的托尼·斯塔克正拿著一瓶子紅酒在那里灌著,臉上的表情十分糾結(jié),那濃密的黑色眉毛都快要擠到一塊去了,完全不復(fù)平時那玩世不恭的樣子。
“你這是怎么了托尼?佩珀跟人跑了?”
醉眼惺忪的托尼看了進(jìn)來的安德烈一眼,又從背后的酒柜里躊躇一支紅酒直接扔給了安德烈,舉了舉瓶子,直接就拿著紅酒瓶子對著嘴灌了起來。
托尼這個喝法看的安德烈一陣咂舌,土豪的世界他是真的不懂,這一萬一瓶的紅酒,人家跟喝扎啤一樣直接對瓶吹,什么時候他安德烈也能混到這個地步。
一邊羨慕這托尼的土豪作風(fēng),安德烈在一旁的桌子上拿了一支酒杯,倒上紅酒就慢慢喝了起來,完全沒有和托尼說話的意思。
這下輪到托尼·斯塔克郁悶了,他本想來一個后發(fā)治人的,安德烈全然沒有跟他搭茬的意思,讓他一身才華都沒出施展。
見安德烈完全沒有和他說話的樣子,托尼·斯塔克只能開口了,雖說再求人家對他來說有點難以啟齒,但是他實在想不到辦法了,牛頓和愛隱私他估計對他目前的情況沒什么辦法,托尼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上帝身上”。
“安德烈,假如,我說假如,你還有不到幾年的壽命,你會去干什么?”
安德烈見托尼用他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滿期待的看著自己,安德烈脫口而出,“當(dāng)然是和最烈的酒,玩最美的……”
雖然說安德烈的最后一個字還沒有說出口,但是托尼已經(jīng)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是他卻對安德烈的答案有些不滿意,因為他平時就是這么干的啊,這已經(jīng)完全不能引起他的興趣了。
安德烈看著托尼·斯塔克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再看看那一刻不停的酒水,就知道這小子怕是已經(jīng)知道他鈀中毒的事情,但他也意識到今天他可能是白來了。
托尼·斯塔克這個人說好聽點是高傲,說難聽點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自大自戀。
這點從他都快要死了,都不愿意去求助別人呢就能看出來,要不是最后尼克·弗瑞把他父親的東西交給了他,托尼早就因為鈀中毒沒命了。
他太深信自己的只是和聰明才智,甚至已經(jīng)自信過了頭,深信他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
只是他已經(jīng)無法和鋼鐵俠這個身份割舍開來了,就算是死,他也要身著鋼鐵戰(zhàn)甲面對死亡,那代表著他的榮耀與信念。
托尼說了那句話糾結(jié)了半天之后,又開始重新喝酒,求助的事情也被他放下了,他原本寄希望于他不了解的那種神秘力量可是話到了嘴上,確實怎么也說不出口了。
算了,就當(dāng)是請人喝酒吧,心里想著,托尼又灌了一大口紅酒,可是原本窖藏許久的美酒,喝到嘴里卻完全變了滋味。
安德烈見托尼·斯塔克那個快要自閉的樣子,心里忍不住發(fā)笑,還是太年輕啊,沒經(jīng)歷過死亡的考驗,心理素質(zhì)就是差,想到這里安德烈就充滿了優(yōu)越感,完全忘記了他當(dāng)初接近死亡的時候,括約肌都差點沒控制住的場景。
安德烈有的是方法救托尼·斯塔克,無論是他自己煉藥也好,還是把神盾局的事告訴托尼也好,都很輕易的能就能再次就托尼一次,但是安德烈終究沒有那么做。
因為安德烈覺得讓托尼感受一下死亡挺好的,期滿安德烈人為托尼·斯塔克真正的從一個花花公子蛻變?yōu)殇撹F俠就是經(jīng)過死亡的激勵之后才開始的,要是他直接就把托尼給救了,指不定他會變成什么樣子。
雖說沒有辦法直接拯救托尼,但是安德烈覺得他作為一個知心的朋友在托尼·斯塔克遇到難解的問題的時候,開解一下他是十分有必要的。
“我要是快死了,就把自己所有錢都給我最好的朋友,然后安安靜靜的找個地方等死,畢竟錢也帶不到地下去?!闭f完安德烈還一臉期待的看著托尼,希望他嫩真的干出這種事情來。
聽到這話,托尼斯塔克那原本就陰晴不定的臉色跟難看了,本來還想看看這家伙能不能說出什么有建設(shè)性的意見,結(jié)果越聽越來氣,想著又灌了一口酒。
一旁的安德烈還在喋喋不休,一直說著,關(guān)于死后具體怎么把錢給好朋友啊,怎么找個好地方啊,說道最后甚至連棺材用什么材質(zhì),在哪里挖坑吧自己埋了都說了出來。
托尼真是越聽越氣,越聽越氣,這都是什么人啊。
他托尼·斯塔克一世英名怎么會認(rèn)識這種人!一邊想著自己交友不慎,斯塔克一邊往嘴里灌酒,畢竟是他叫人家來得,還沒兩分鐘就要趕人家走,這種事情,他也做不出來,于是只能默默的聽安德烈嘮叨。
安德烈看到托尼·斯塔克那一臉好似吃了大便一樣的表情,忍不住心里暗爽,讓你平時話那么多,現(xiàn)在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吧,果然是調(diào)到有輪回啊。
心里想著,安德烈說的更起勁了,完全沒有在乎旁邊托尼那已經(jīng)快要暴走的樣子。
這么喝著酒,虐著人,安德烈過得好不快活,而托尼就不是那么開心了難受的想死的他,最后只能是借酒澆愁,然后華麗的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