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刺殺事件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周,事件也在軍事學院召開新聞發(fā)布會后,表示兇手已經抓到而平息了下去。
但是暗地里,由于禿鷲和狐貍的失敗,辰釗懸賞再次出現(xiàn)在了暗網,并且身價上漲至8000萬聯(lián)邦幣,初始5000萬是雇主所出,追加的3000萬是暗網基金所出,這是因為辰釗的資料都是由暗網提供,殺手沒有完成任務,這就代表暗網提供的資料不完善,所以重新評估后,給出新的懸賞額,新的額度由暗網基金補充差額。
這一日,辰釗像往日一般,指導完童貫和馮佳佳后,接到了封曉晴的通訊。
“辰釗,你在哪里?”
剛接通,封曉晴的虛擬影像還沒完全構建完畢,聲音就傳了過來。
辰釗笑了笑道:“師姐,我在學院,有什么事嗎?”
“我爺爺邀請你中午到家里做客,有時間嗎?”
聽到封曉晴的話,辰釗心中犯了嘀咕,封無名邀請自己?他有什么事要找自己?
“有時間,不過封院長為什么要邀請我?我可不清楚自己有那點可以吸引到大佬的注意力!”辰釗裝出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道。
封曉晴看到他表情,覺得有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調侃道:“辰釗,這可不是你的風格??!挺自信的一人,今天竟然說出這么謙虛的話來,少見,真是少見!”
“哪有?我平時難道還不低調?還不謙虛?原來我在你眼里就是這樣的人,師弟很傷心!”辰釗可憐兮兮道。
封曉晴翻了個白眼道:“辰釗,別貧了,你中午有時間就行,我先掛了,到時候自己去靜心閣!”
說完也不等辰釗回話,直接掛斷。
辰釗盯著通訊器良久,隨后感嘆道:“我想說我不去的,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這臭不要臉的家伙!
中午,辰釗還是乖乖的去了靜心閣,沒辦法,封大佬邀請,聯(lián)邦有幾個會不給面子,而且封無名確實對他挺不錯,就像長輩一般,辰釗內心對他還是保持著尊敬。
在靜心閣門口,辰釗遇到了龔長文,沒想到龔長文看著他的眼神就像看到綿羊的大灰狼一般,赤裸裸的仿佛自己在他面前沒有穿衣服一般,心中一陣惡寒,這老頭不會真是基佬吧?保持距離!
辰釗緊了緊衣服,一臉戒備的看著龔長文。
看到他的反應,龔長文回過神來,剛才太直接了,怕是把這小伙子嚇壞了,尷尬的笑道:“辰釗小子,下午有空沒?去我實驗室一趟怎么樣?”
這句話一出,把辰釗嚇得飛速退后好幾步,這老頭不僅是基佬,還是個變態(tài)基佬,還要在實驗室?站穩(wěn)腳步后,辰釗可憐兮兮的說道:“老頭,我沒空,真的沒空,以后都沒空!大佬,求你放過我吧!我不是你的菜??!你說出來,你看上我哪點,我改成不,臉太俊?沒事,一瓶硫酸搞定;皮膚好?這個更不是問題,我脫層皮就好;身材好?這個,我從今天開始增肥,把自己胖成豬,只求你能放過我!”
辰釗巴拉巴拉好一通說,把龔長文說得一愣一愣,而且聽到后面,作為過來人的龔長文怎么可能聽不出來意思,臉色已經發(fā)黑,這個臭小子!
“混賬,你說什么呢?老夫是你想的那樣嗎?就你這樣的還想掰彎老夫?做你的春秋大夢,你愿意老夫還不愿意呢!”
龔長文黑著臉怒罵道。
辰釗拍了拍胸脯,一臉劫后余生的樣子,慶幸道:“那就好,那就好,三清道尊保佑,無量壽佛!”
隨后反應過來,看到氣得胡子發(fā)抖的龔長文,辰釗趕緊恬著臉抓住龔長文的手笑道:“龔老,誤會誤會,您老不要往心里去,剛才小子確實是想歪了,你老把話說清楚嘛!一來就赤裸裸的看著人家,還要人家去您實驗室,小子心里害怕,所以……”
“哼!懶得搭理你!”龔長文甩開辰釗抓著他的手,邁步進了靜心閣。
辰釗摸了摸鼻子,苦笑著跟了上去。
還是第一次來的那個院子,一切擺設都沒有變化,不過這次招待他的地方不是在院子內。
傭人阿姨在前面帶路,引領著兩人抵達了兩層小樓內的客廳內。
廚房內,兩道身影正在忙碌著,正是封無名和封曉晴。
封無名穿著圍裙正在下廚,封曉晴則在旁邊打下手。
龔長文板著的臉松懈下來,笑道:“封老哥,難得難得!今天竟然親自下廚,有口福了!”
“你個老東西,又不是沒有給你做過飯!”封無名頭也不回的回道。
龔長文夸張的嗅了嗅空氣,感嘆道:“真香!封老哥,你上次特意為我下廚,我記得還是十年前吧!”
封無名笑道:“說得好像這次我是特意為你下廚一般,你可是沾了辰釗小友的光!”
說到辰釗,龔長文臉色又板了起來,顯然還在生他的氣。
封曉晴見了連忙問道:“龔爺爺,這是誰氣您了?”
“還能有誰!不就是這個臭小子!”龔長文指著辰釗道,語氣之中怨念深重。
封曉晴風情萬種的白了一眼辰釗,然后寬慰道:“龔爺爺,咱不和他一般見識,待會曉晴給你報仇!”
“哈哈,還是曉晴乖巧,不像某人,一點也不知道尊老!”龔長文露出笑容說道,還不忘編排一下辰釗。
真是個小氣的老頭,辰釗心中腹誹,臉上卻堆滿傻笑,來了個沉默是金。
不一會兒,封無名就把所有的菜做完,簡單的四菜一湯,擺在桌上,看著色香味俱全。
“辰釗小友,龔老弟,來,開席!”封無名做完最后一道菜,從酒柜中取出一瓶辰釗從來沒有見過的酒,招呼道。
眾人依言入席,封曉晴挨著辰釗坐下。
封無名打開酒瓶,為龔長文滿上一杯,隨后問道:“辰釗小友,你可要來上一杯?”
“封院長,那怎么好意思!”辰釗不好意思道。
封無名笑了,拿過一個酒杯倒?jié)M,遞給辰釗,樂呵道:“今天這沒有什么院長,也沒有學員,只有長輩和晚輩,不要客氣!”
辰釗也不客氣,他愛好不多,就是煙酒他覺得這個不能少。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辰釗稍稍有了點酒意,他知道,正事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