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一、亂
“文泰，你的那個拳法叫做什么名字??？”帕那萊看著剛剛耍了一遍完整拳法，并且打斷了三棵粗壯椰子樹的文泰問到。
文泰：“名字？名字還沒有起！因為從來沒有人問過這個問題，也沒有人想要知道這個……。”
帕那萊他成為了王，成為了暹羅真正的君主。而文泰也成為這個王的貼身侍衛(wèi)，盡管僅僅距離那晚才過了四個月的時間，可是文泰他卻已經(jīng)完全想通了。
又到了上香的時間，暹羅王帕那萊與文泰緩緩的朝著佛堂走去，而在去佛堂的路上帕那萊給文泰出來一個好主意。
“文泰?。∧惆涯愕哪莻€拳法交給我，我給你的拳法起一個名字怎么樣??？要是你教會了我，那么你的拳法不就一下子可以得到世人的認(rèn)可與傳習(xí)了嗎？”帕那萊走在文泰的前面，自顧自的說到。
又走了幾步，但是文泰依舊沒有回音。帕那萊站住了腳步，回過身去笑呵呵的問到：“怎么樣?。拷涛野?，文泰！”
文泰的頭微低，看著嬉皮笑臉的王。反而一臉嚴(yán)肅的回答到：“不教！”
帕那萊并沒有任何不悅，依舊是笑嘻嘻的問到：“為什么??？都說好了?。∪绻憬涛?，我就給你（的拳法）起個厲害名字的??！”
“王！您貴為暹羅的王，僅僅只需要一個命令。我就一定會教大王你拳法的，為什么……？”文泰最終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終于看見文泰他肯說出自己的想法了，于是帕那萊他也決定對文泰說說他自己心中真正的疑惑：“乍侖蓬·文泰，你知道我為什么要在那天晚上……?！?p> 四個月前
宮殿的廣場之上，五十幾名禁衛(wèi)軍手持長矛將兩男一女與一具尸體圍在了中間。
帕那萊看著加快腳步朝他走過來的文泰，臉上的嘲笑之意更加茂盛。不知道是因為剛剛他的那句‘孬種’，還是因為他在薩玉大腿上摸來摸去的手真正激怒了文泰。
文泰手中攥著短刀，因為攥的太過用力而的手指已經(jīng)有些發(fā)白了。此時的文泰他根本就聽不到外界任何的聲音，同時完全在他的眼中也僅僅只有，他面前那兩個緊緊靠在一起坐著的男女。
“殺了他！殺了他我就可以救出薩玉了！殺了他！殺了他明天早上就帶不走薩玉！殺了他！殺了他就能回到我與薩玉分別的那天下午了！”文泰他停住了腳步，瞪大雙眼、喘著粗氣，心臟仿佛都要跳出來了。
一個女人的哭泣聲突然又在文泰的耳邊響起：“嗚嗚嗚……，兒啊，我的兒啊！是我們夫妻二人沒有能耐，你可……。你就吃一點(diǎn)東西吧！嗚嗚……?！?p> 一個男人的氣憤的聲音，打斷了女人的哭聲：“哭什么哭，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讓那個廢物就餓死算了，孬種！”
“我不是孬種！”文泰站在原地開始了自言自語。
“別這么說??！他畢竟是你我二人的兒子?。≡僬f了那個人是可是執(zhí)令……。”女人辯解到。
“閉嘴！什么身份不身份的，當(dāng)年安南的王又怎么樣啦！你不一樣也被我……！哼！孬種！”男人繼續(xù)說到。
“我不是孬種！！”文泰雙眼失神的站在了帕那萊身前，又重復(fù)了一遍。
“兒??！你不能這么死啊！如果你死了，那為娘我……?！迸死^續(xù)說到。
“都是讓你個婦人給慣壞了，一個只跟女孩玩的孬種！”男人罵到。
“我不是孬種！”文泰的氣息越來越不穩(wěn)定了，但是被五十多禁衛(wèi)軍圍著，他又能怎樣呢？
“這個孬種一定是繼承了你們安南那骯臟的巫血，孬種……！”男人咬牙切齒的罵到。
“求求你了！不要叫我孬……！”
文泰的耳邊突然間出現(xiàn)了很多孩子與同村的男女的聲音。
“孬種！孬種！孬……！”一群孩子聲音圍繞著文泰響起。
“哈哈哈！是那個孬種啊！真是的薩玉怎么看上他啊！”一個婦人對另一個婦人說到。
“是??！是??！”另一個婦人認(rèn)同的回答到。
幾個扛著農(nóng)具的男人擋住了文泰回家的路，一個男子一揮手一把掀翻了文泰，同時罵到：“我怎么會輸給你這個廢物呢！”
另一個男子附和到：“是??！就這個東西，怎么可能會得到薩玉的眷顧呢？不過，一想到薩玉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給壓在身下……哈哈！”
“不要說了……！”文泰用微弱的聲音反駁著。
“呵呵呵呵！真的??！一想到薩玉她那身體……，哈！可真是讓人真是受不了??！”一個相貌猥瑣的胖子站在眾人的后面說到。
“不要說了！不要……！”文泰躺著地上看著那幾個同村的男人，輕聲的說到。
“不知道，薩玉她叫起來的聲音是什么樣的啊！呦呦呦，你們幾個怎么了？怎么要都彎下腰了呢！不過，我想想也是受不了了啊……哈哈哈哈！”為首的男人眼睛直直的盯著文泰，一臉打趣的說到。
“不要再說了，不要……！”文泰躺在村子的小路上，眼睛中已經(jīng)開始閃著淚花了。
“看！快看！那個廢物在哭，那個廢物在哭！”那個猥瑣的胖子興奮的叫到。
為首的那個男人，皺著眉頭。翹起右側(cè)的嘴角，慢慢的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余下的那幾個人一愣，不過，卻都一下子明白了為首的那個人要干什么。于是，他們?nèi)慷冀忾_了自己的腰帶，把文泰圍在了中間。
嘩～！嘩～！淡黃色的水流帶著熱氣，沒有作踐一滴，全部都落在了文泰的身上。
“喝吧！喝吧！你個廢物！喝啊喝??！你個孬種！”為首的男子咬著后槽牙狠狠的說到。
余下的男人們也都模仿著為首的男子，開始了對文泰的羞辱。“孬種！”，“喝吧！孬種！”，“孬種！喝啊，孬種……！”
文泰躺在地上，看著天空。不知為什么直到現(xiàn)在，他還在思念著一個人。他會在望向天空時，看見她的臉。
一個熟悉聲音突然間想起：“文泰，你是我的英雄，我喜歡你！”
“孬種！”，“孬種！……喝??！孬種”。
“我不是孬種！”文泰的心突然間悸動了起來。
“廢物……！孬種！”，“快喝?。∧銈€孬種！”，“是?。∝??！?p> “我不是孬種！！”文泰的聲音大了起來。
為首的男子，聽到文泰的聲音后，慢慢的蹲了下來：“什么？你說什么孬！種！”
“我！不是……孬種！”文泰他突然間表情兇狠了起來。
“孬……！”嗖！噗～～！哐嘡！文泰他的四指插進(jìn)了為首的那個男人的脖子中，滾燙的血一下子就噴了出來，噴了文泰一身，完全掩蓋住了文泰他那滿身的尿液。
那個站在幾人最后相貌猥瑣的胖子，他是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的。他突然間怪叫了一聲，然后抹頭就跑掉了。
而除了那個胖子之外，剩下的幾個人全部都愣住了。因為一個剛剛還被他們欺負(fù)的人，卻反而殺死了他們的伙伴，對于血?dú)馔⒌哪腥藖碚f，這是一種羞辱。
“殺了他！”一個人突然大喊了一聲，于是余下的人都抄起了手中的農(nóng)具，沖了過去……。
那個最先逃跑的胖子，一邊怪叫，一邊跑回來了村子中。同時還添油加醋，歪曲了事實。變成了文泰突然襲擊了他們，還殺死了人！
于是，村子里的男女老少組織起了一支臨時的隊伍，以最快的速度前去抓捕文泰。
猥瑣的胖子帶著大家回到了剛剛他的逃走的那個地方，然而那里并沒有文泰。不過，卻有著這個猥瑣胖子的三個半伙伴。
三具半的尸體凌亂的散落在小路四周，而這里僅僅只有一具完整的尸體，也就是文泰第一個殺死幾人中為首的那名男子。
那名男子的脖子間有這四個血洞，四個并排的血洞。這名男子的死因，是因為其中的一個血洞刺穿脖子的同時撞斷了頸部動脈，可是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這名男子的臉上不是死亡來臨的痛苦，而是睜著雙眼、口含微笑。
斷臂、碎顱、肉塊、皮膚，如果沒有人說這地上的一切是一個少年所為的話，那人們的第一反應(yīng)會是認(rèn)為這四個人遭遇了流匪或是狼群。
同時最讓人不能理解的，就是那兩具半的尸體都被人給開了膛。腸子與鮮血還散發(fā)著熱氣與新鮮的味道，除了少了那不知去了哪里的半具尸體之外，還少了整整三顆完整的心臟……。
文泰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想起他那些無人知曉的秘密，但是他現(xiàn)在有一件事是他必須要做的。
手抖的越來越厲害了，可是文泰他突然間發(fā)覺到，自己竟然精神有些恍惚了……！
一步、兩步、三步，“我必須殺了他”，四步、五步、身前。文泰眼睛盯著帕那萊，緩緩的將手中的短刀向后移了移。
其實，文泰他只要高高的舉起手中短刀，一刀劈下去。馬上就能結(jié)束帕那萊，結(jié)束新王，結(jié)束這個還沒開始的時代。
可是，上午薩玉已經(jīng)告訴過他了。宴會的時候會有人給他送來一把淬了巨毒的短刀，那是一種會讓人承受極度痛苦的毒。而薩玉她要看著帕那萊心痛而死……。
是刺！是用短刀刺，用刀刺殺的效果并不好。但是使用毒的話，僅僅只需要有一個小小的傷口就足夠了。
“帕那萊！你還未開始的時代，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文泰一邊說著，手中短刀也帶著特定速度與威力，刺向了帕那萊。
“不要?。?！”一個女人突然之間爆發(fā)而出的叫聲，叫的人們毛骨悚然。
噗！哐啷～！文泰的刀刺中了薩玉的后背，突然間發(fā)生的事，一下子就打亂了所有人的計劃。
文泰他盯著那沾著薩玉鮮血躺在地上的短刀，他的眼前一點(diǎn)點(diǎn)黑了下去。耳畔只有著那帕那萊他撕心裂肺的哭喊聲，與造反者們的躁動。
“不！我……?！蔽奶┧乖诹嗽?。
造反的那兩名‘四方將軍’突然間就驚了，因為鼓動他們造反的那個女人、他們之后要擁立為王的那個女人與知道所有事情的那個女人倒下了！
一名造反的將軍驚慌的退了退身旁的另一名將軍：“怎么？怎么辦??？我們……我們還……?！?p> “我們要不投降吧！”另一名將軍搶先說到。
誰也沒有想到，薩玉她會用她自己的身體去為帕那萊擋上一刀。誰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到這個地步。
可是事情一旦發(fā)展到了這個地步，就很難挽回了。而這對某些人來說卻也是意料之中、也是千載難逢的好機(jī)會！
“殺了王！殺了王，我來做王！所有人都加官進(jìn)爵！”一個中年男人帶著一臉猙獰的笑容，緩緩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丞相！”帕那萊輕輕的念叨。
“丞相，是丞相啊！”那兩名還活著的‘四方將軍’興奮的叫到。
丞相慢步走到，那僅僅只有一名還清醒著的人的禁衛(wèi)軍包圍圈子之外。喜不自勝的丞相看著那抱著王后痛哭的新王帕那萊，嘲笑著搖了搖頭。
“你是王啊！別哭了！真的難看啊！”丞相背過雙手，朝著痛哭的帕那萊說到。
但是，帕那萊并沒有理他。依舊是緊緊的抱著薩玉，不停的搖晃著懷中這個為數(shù)不多的親人。
丞相拍了拍手，同時提出了一個自認(rèn)不錯的建議：“帕那萊，你把王位讓給我！我給你們夫妻二人修建陵墓，以君王的規(guī)格葬在一起，怎么樣？”
帕那萊緩緩的抬起頭，瞪著他那已經(jīng)充血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到：“叫我王！你個雜碎！你是要造反嗎！”
聽到帕那萊的話，丞相笑的更開心了。認(rèn)同的點(diǎn)了一下頭，同時緩緩的說到：“王？你們家族也配做王？你們一個一個不是人質(zhì)，就是傀儡，你們也配做王?。俊?p> 而就在這時，遞給殺手短刀的那名禁衛(wèi)軍突然間就小聲的笑了起來。同時對他身邊的人說到：“去吧！出去準(zhǔn)備一下吧！節(jié)日馬上就要開始了！”
帕那萊將懷中的薩玉緩緩的放了下來，強(qiáng)行壓制住憤怒從地上站了起來。可是，薩玉她躺著地上突然咳嗽一下，一股殷紅的血緩緩的流了出來。
“你是要造反嗎??！”帕那萊咬牙切齒的朝著丞相喊到。
而丞相則是像看一個傻子似得看著帕那萊，突然一下子就大笑了起來，而同時還有這不少人也都跟著笑了起來。
“你是傻子嗎？對！對！對！沒錯！沒錯！我就是要造反，而且是我們！”丞相的狀態(tài)有一些癲狂了，因為他從未感覺到王位距他如此之近。
丞相：“都出聲吧！別一個個的都滲著了！”
“是啊！是啊！都別滲著了，都說句話吧！”丞相的親信率先站了出來。
“是??！”，“對對！”，“就是就是啊！”一個個的聲音此起彼伏了起來。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帕那萊突然就笑了起來，而且笑的是那么心酸，笑的那么癲狂。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是說他是一個傻子吧！”丞相大笑到。
帕那萊：“父王??！你看吧！你看看??！你的那些臣子啊！就讓他們都去陪您吧！”
丞相看著這個男人突然感覺到了一絲絲的悲傷，感覺到了一個男人的轟塌?；蛟S王后的死對他的打擊太大了，或許因為剛剛又丟了江山的緣故吧！
“殺了他吧！”丞相喊了一聲。
可是所有人都沒有動，甚至是就連一個文官的沒有動。皺著眉頭又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一絲不詳?shù)母杏X慢慢的爬上了他的心頭。
“殺了他！動手啊！快動手??！等我登基了，看我不殺光你們！動手啊！快去殺了他??！”丞相有一些慌了。
帕那萊他緩緩的朝著丞相的方向走了過去，用同情的目光看著這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人物。
“丞相大人！你沒有感覺到我的身邊少了誰嗎？”帕那萊他誘導(dǎo)著丞相，想讓他想起什么來。
“少了誰？少了……？王后，文泰，殺手，你自己還有……還有你弟弟！”丞相他好像是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帕那萊點(diǎn)了點(diǎn)頭，于是站在角落里的那名拿出短刀的禁衛(wèi)軍突然間大喊了一聲：“御！”
“喝??！”那五十對名禁衛(wèi)軍突然將槍口轉(zhuǎn)向外側(cè)，把帕那萊緊緊的護(hù)在了中間。
丞相一下子明白了，那個剛剛發(fā)號施令的人是誰了。他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帕那萊，手指向了皇宮的那個角落，大聲喊到：“那個人是‘白王子’（帕那萊的弟弟）吧！”
帕那萊沒有回答丞相的問題，依舊站在原地看著丞相：“丞相！你投降吧！我饒你不死！”
丞相突然笑了，就讓剛剛帕那萊大笑的模樣那般。笑夠了之后，穩(wěn)了穩(wěn)自己的氣息，猶豫一下之后：“帕……，王，暹羅的王??！你知道我為什么不害怕嗎？你知道是誰為這場宴會做的多余的謀劃嗎？你知道在現(xiàn)在這個地方還有多少人聽你的嗎？”
“不要說了！”帕那萊冷冷的說到。
丞相依舊背著雙手：“哈哈哈！哈哈哈……，不，我就要告訴你！我不怕，是因為在那皇城十里之外，我的兵馬已經(jīng)將這里團(tuán)團(tuán)包圍了。只要我一聲令下，就會有兩萬人馬一下子涌進(jìn)這個僅僅只有百名禁衛(wèi)軍守護(hù)的地方，如果我有什么意外的話，這個地方的所有人都要死！”
“不要再說了！”帕那萊又重復(fù)了一邊。
“這次宴會的謀反，都是那個要讓你心痛到死的個女人、中了為你準(zhǔn)備的巨毒而死在你懷中的那個女人、我們的王后謀劃的！”丞相的笑意越來越濃了。
“不要再……。”帕那萊想要止住要說下去的丞相。
“還有現(xiàn)在這個地方的……?！必┫嗟脑掃€沒有說完，只覺得自己的腰上被人捅了一刀。
“這……，啊？是血??！哈！啊哈哈哈！哈哈！”只是感覺到一陣刺痛的丞相，看看自己手中的液體，嘆了一口氣。
丞相：“你們……你們都……?！?p> 帕那萊：“跑！”
丞相：“??？”
帕那萊：“快跑！帶著你的人快跑！”
丞相不知道為什么，他在這一瞬間竟然接受了帕那萊的意見。用手捂住自己的腰，跌倒撞撞的跑了出去。
而丞相突然間的逃跑，馬上就帶起來一場不小的騷動。與丞相站在同一陣營的人，也就剛剛一起附和丞相的人，同時在頃刻之間一下子都被人從身后在腰上捅了一刀。
皇宮之內(nèi)亂做一團(tuán)……。
文泰：“那后來怎么樣了呢？”
看著一臉好奇的文泰，暹羅王帕那萊他賣起了關(guān)子。一臉得意的走到了文泰的面前，想了一下：“文泰啊，要不你的拳法就叫作‘乍侖蓬文泰拳’吧！”
看著文泰表情，帕那萊認(rèn)為文泰好像并不喜歡這個名字。于是帕那萊點(diǎn)了一下頭繼續(xù)說到：“嗯！的確啊，這個名字太長了，我也不是很喜歡?。∫痪桶涯莻€拳法叫作‘文泰拳’吧！”
文泰他在意的并不是這個，而是那晚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墒桥聊侨R依舊對文泰的表情不是很滿意，頓了頓：“叫作‘泰拳’吧！”
文泰：“泰拳！”
聽到文泰重復(fù)了一遍，帕那萊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文泰：“王，我想知道那天晚上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帕那萊他早就意料到文泰會這么問，不過他也有問題要問文泰。
帕那萊：“告訴我，你的故鄉(xiāng)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就告訴你那晚到底怎么樣了，好嗎？文……泰！”
文泰：“是，暹羅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