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歷史

天啟之年術(shù)士

二十三、黑金與白銀

天啟之年術(shù)士 勿生花 5981 2018-09-01 15:45:26

  張鯨大人緩慢的走到擂臺的正中央,與此同時一塊紅色木板出現(xiàn)在了他身后。原本有著二十二個名字的木板,現(xiàn)在有著十一個名字之上被毛筆畫了一道。

  毫無疑問的是剩下的那十一個名字們都是晉級之人,而張鯨大人則開始宣布那十一個人的比武次序了。

  武林大會第二輪的比試,而且是必須赤手空拳的比試。張鯨大人略帶有一絲玩味,看了一眼進入第二輪的名單,高聲宣布。

  第二輪的第一次,是黑騎士安德魯對戰(zhàn)暹羅人文泰。

  第二場,是少林的無嗔大師對戰(zhàn)桃花閣的黃櫻。

  第三場,是扶桑浪人鬼冢雷對戰(zhàn)琉球的女忍者服部美子。

  第四場,是韃靼的耶律猛對戰(zhàn)扶桑的力士山下和也。

  第五場,是武當派掌門座下五弟子張梓正對戰(zhàn)不戰(zhàn)而勝的建州薩滿和文攸。

  而李承義則是直接晉級武林大會的第三輪,因為這是歷代武林盟主的特權(quán)。

  張鯨大人在擂臺之上宣布著比武的規(guī)則。而李進忠更是好奇自己的大哥李承義與丐幫陳狗子的比武是怎么一回事。

  李進忠終于等到了李承義的回來,還沒等李承義坐下,李進忠就打開了他的話匣子?!按蟾纾蟾鐒倓偰闩c那陳狗子在干什么?。繛楹文顷惞纷油蝗痪驼J輸了呢!我沒看見你動手,只是之前與陳狗子說了幾句話,他就認輸了,是什么法術(shù)嗎?大哥你教教我吧!”

  李承義一直笑著回到了自己坐的地方,他沒有告訴李進忠自己到底是怎么贏的。而與此同時,陳荀雨也回到了他自己的地方,然而他對著大長老說到:“大長老,我輸了,我下不了手!”

  而大長老卻是笑了:“看來老幫主果然沒有看錯人,你永遠都成不了武林盟主,但你卻是我們丐幫的幫主,我等愿意終生追隨于你。”

  陳荀雨搖了搖頭,但他卻開心的笑了。他輸了,輸了在了重情重義之上,因為他永遠無法對自己的朋友、親人、以及自己的恩人出手但是,只也就意味著他永遠不可能成為武林盟主了。

  而剛剛李承義沒有動,他真的一點也沒有動,甚至是作出防御。而是陳荀雨他自己收了手,他的那一擊,李承義沒有感受到絲毫的殺氣與威脅,所以李承義就……。

  張鯨大人走下了擂臺,而與那時相同的是,暹羅人文泰又開始了他的‘舞蹈’。不過已經(jīng)走上擂臺的安德魯并沒有去催促文泰,而是靜靜地看著他完成了整個儀式。

  武林大會第二輪的規(guī)則是不允許適用任何兵器。但卻并沒有說,不允許穿盔甲,一身亮銀色的中世紀騎士的盔甲就套在了,安德魯?shù)纳砩?。而張鯨大人剛剛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錯誤,那就是在武林之上從來沒有流通過鎧甲。而那些外人卻不同,他們原本就是貴族或是皇帝的騎士,身穿這鎧甲本就是習以為常的事。

  而安德魯?shù)牧零y色盔甲,在中原人士看來,是十分稀奇的。因為中原并沒有,圣戰(zhàn)、皇家騎士、與圣騎士。安德魯早年間游歷各國,曾經(jīng)一度成為了皇家圣騎士,而他卻最終回到了自己的王國,普魯士公國。他一點一滴的學習了黑火藥的使用方法,漸漸的在這方面嶄露頭角,最終成為了少有的黑騎士。

  文泰呆呆地看著前方,因為他也從來沒有見過,那一身亮銀色的盔甲。不過,從它的光澤與形狀來看,那件盔甲一定有著不俗的防御能力。

  文泰并沒有在意這些,而是擺出了他一慣的泰拳姿勢。不過他并沒有進攻,只是呆呆的看著對方。文泰知道安德魯不是傻子。的確,安德魯他不并不是傻子,因為在不使用兵器的情況下,身穿鎧甲反而會成為一種累贅。不過安德魯有著他自己的秘密武器,因為他可是黑騎士!

  哐!哐!哐!安德魯身穿厚重的亮銀色鎧甲,一身的金屬不斷的發(fā)生碰撞,腳下的鐵靴子,重重的砸在地面之上。朝著文泰緩慢跑了過去。文泰心中暗嘆:“太慢了!就算是正常人應(yīng)該也不會被他給擊中吧!不過聽上去他的那身鎧甲當真是重的狠??!”

  暹羅也是有鎧甲的,不過他們的鎧甲都是大明的鐵騎鎧甲與扶桑的武士鎧甲,是因為氣候與溫度的緣故。暹羅根本沒有必要,去生產(chǎn)重鎧甲。因為他們的步兵身穿布甲與藤甲,而騎兵騎的卻是大象。大明與扶桑的鎧甲也是商人們進貢給他們的王的。

  安德魯雖然是十分的緩慢,但他依舊跑到了文泰的面前。文泰僅僅一眼就可以看出對手的動向。“左腳前跨一步,右側(cè)重拳揮擊!后退一步半躲避,然后反關(guān)節(jié)擒拿!”

  文泰之所以要反關(guān)節(jié)攻擊,不是毫無根據(jù)的。而是因為,在暹羅文泰對商人們進貢的那兩種鎧甲有這十分透徹的了解。鎧甲都注重于保護頭部、頸部、身體的軀干、以及腿部。不過開鎧甲是用于戰(zhàn)爭而被制造的。所以,在盡到最大的保護的同時,也不會過于影響穿著者的靈活度。因此,攻擊對方的關(guān)節(jié)就成為文泰,有效且唯一的,攻擊方式。

  如果一旦使用肘擊與膝撞,不僅不會給對手造成致命的傷害,同時,自己還會受到不同程度的傷。

  嘡!安德魯?shù)淖竽_如果文泰預料到的那樣,向前跨出了一步。同時,文泰也雙腿彎曲,發(fā)力,向后跳躍。但此時的在頭盔之內(nèi)安德魯露出了輕蔑的笑容,安德魯揮擊的右拳如期而至。不過安德魯卻瞬間收回了手臂,肘部朝前,露出了他盔甲肘部上的鐵棱角。但是,在足足有一步的距離下安德魯是不可能攻擊的文泰的,除非……。

  嘭!突然間,安德魯?shù)哪_下發(fā)生了爆炸。安德魯腳下四周的地面出現(xiàn)了一個淺淺的凹陷,而凹陷的邊緣石頭已經(jīng)發(fā)生了斷裂并伴有石屑飛起。而還在向后跳躍,尚未落地文泰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寒意。

  安德魯沒有改變動作,但他此時卻不在地面上,而是飛到了空中飛到了文泰的身前?!皝聿患傲耍 ?p>  突然間出現(xiàn)在文泰身前的安德魯打破了文泰剛剛的計劃。安德魯肘部鐵棱角刺進了文泰的腹部,不過刺的不深。但無論是多小的傷害在比武之中都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文泰在安德魯刺中他的一瞬間也展開了反擊。原本回弓彎曲的腿一瞬間蹬了出去,蹬在了安德魯鎧甲的胸前。文泰心中暗叫一聲:“好重!”但還是阻止了,安德魯盔甲上的鐵棱角的繼續(xù)深入。

  哐當!安德魯一身重甲重重的落回了擂臺。而文泰也用手捂著腹部的傷口阻止血繼續(xù)的流下來。為何安德魯能穿著那么重的盔甲跳的起來,并且是一瞬間飛了起來的原因已經(jīng)都不重要了。因為觀武臺上的人群爆發(fā)了,爆發(fā)出了極大的不滿。

  “那么厚的鐵甲,不要說刀劍了哪怕是火銃也不太可能對他造成傷害!”一個觀武臺的大俠喊道?!熬褪前?,這場本就不許使用兵器,可他那個鐵王八,本身就帶刺。就算是沒有刺,誰又能去用肉拳頭去打他那個鐵王八啊!”觀武臺上的不滿一次大過一次,眼看就要壓不住了人們紛紛想要沖上擂臺去,打死那個不守‘規(guī)矩’的安德魯。

  而此時,文泰揉了揉腹部的傷口,用自己的沾滿血的手掌,在額頭之上抹了一下。又伸出那只手朝向觀武臺,舉高、握拳、又收了回來。突然觀武臺上的人都安靜了下來,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因為他們明白了,文泰的意思。

  不過剛剛文泰確實吃了一驚。安德魯身穿那么重的盔甲,為什么可以突然跳到那么高,而且還那么的迅速。不過,文泰很快發(fā)現(xiàn)了事情的關(guān)鍵,安德魯?shù)哪_印。在剛剛安德魯跳起的位置上,只有一個凹下去的腳印,而邁出另一腳的位置居然沒有絲毫的痕跡。

  而有痕跡的是,安德魯一直沒有抬起的右腳。文泰他突然發(fā)現(xiàn)剛剛安德魯?shù)哪且粨?,他原本是可以躲過去的。之所以,文泰并沒有把受傷歸結(jié)于安德魯,是因為之前的比武給他造成了錯覺。造成了,中原這些比武者也不過而已的錯覺。

  其實人們忘記了,身穿重甲有一個很明顯的弊端。那就是速度,只不過是剛剛安德魯?shù)墓簦屓藗兺浟诉@一點。但如果是,安德魯上來就被文泰給擊敗了,那人們也只會嘲笑安德魯是個傻子而已。

  文泰再也不輕視眼前這個敵人了,而是從新調(diào)整了心態(tài)與姿勢。文泰心中明白,如果他想主動攻擊的話,那么他可以使用的招數(shù),僅僅是,蹬、踹、推、摔、與反關(guān)節(jié)(就是擒拿術(shù))了。

  不過這一次,文泰并沒有再給安德魯出手的機會。因為他選擇了率先出手,而文泰突進的步伐也十分的特別是一種類似于蛇形的跳躍式的突進。而戴著頭盔的安德魯他的視線根本就無法捕捉到文泰的身影。當安德魯再次發(fā)現(xiàn)文泰時,文泰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身體的一側(cè),文泰并沒有馬上發(fā)起進攻,而是等著安德魯轉(zhuǎn)過身來。

  安德魯發(fā)現(xiàn)了文泰的意圖,是腹部。如果一旦腹部受到的攻擊的話,他的手腳將無法及時的做出防御。如果這種情況一旦發(fā)生那他將會出于十分被動的狀態(tài)。但往往就在這一瞬間,可以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失手、得手、勝負、與生死。

  而文泰并沒有馬上發(fā)動進攻是有原因的,因為他不知道安德魯是否還可以像剛剛那樣突然間加速。沉重的盔甲一瞬間,可能給他帶來無法修復的傷害。不過,文泰還是低估了安德魯,安德魯一瞬間就朝著文泰轉(zhuǎn)過身來,而文泰當然不會錯過這次機會,快速伸直微抬的那條腿。一記直踹,踹在了安德魯?shù)母辜字?,不過,事情并沒有向著文泰所預期的那樣發(fā)展。

  嘭!又是一聲爆炸聲。強大的沖力,使文泰退了半步。安德魯雖身穿重甲,但他的左腿卻如鋼刀一般一閃即過。霎時間‘鋼刀’擊中了文泰始終豎至于胸前的雙臂。后跳、卸力、半蹲、躲避,文泰一瞬間就做出來這些動作,可是安德魯并沒有乘勝追擊。

  “左腳攻擊,也有凹陷!”文泰一眼就做出了判斷。安德魯?shù)目字胁赜惺裁?,但那個東西似乎只能用一只。不過,就不知安德魯在身體的其他地方是否也有詭異。

  文泰一直成泰拳標準動作雙臂顫抖了,不是害怕也不是武者震,而是骨折。剛剛安德魯?shù)亩叹嚯x爆發(fā)一擊,雖然文泰已經(jīng)卸掉了絕大多數(shù)的力量,但在剛剛安德魯左腿的鋼刀一般踢擊與文泰的雙臂接觸的一剎那,文泰的雙臂骨折了,不過骨折的程度并不高。細微的骨裂向文泰的大腦一次次的發(fā)出信號,文泰的雙臂不可能在承受這樣的一次攻擊了。

  但怪異的一幕發(fā)生了,安德魯席地而坐,竟然開始脫去盔甲。但安德魯并沒有全部的脫掉僅僅是保留了,護臂與鐵護手。

  “太不要臉了!那一對鐵家伙兒不就兵器嗎!”觀武臺上又開始了對安德魯?shù)闹櫫R?!熬褪前?,他拿我們中原的武林人士當傻子吧!”

  安德魯脫下盔甲的那一剎那,一股刺鼻的味道彌漫了擂臺之上,別人聞不到,但文泰卻聞得真真切切的。“是火藥!不過為什么沒有炸傷或是燒傷他呢?他脫掉了全身的盔甲卻留下了臂甲,一定是……,安德魯你輸定了,你輸在了太小看我們暹羅人!”

  安德魯再次站了起來,他看著文泰的腹部的傷口與文泰已經(jīng)充血的雙臂嘴角不由自主的翹了起來。但是安德魯卻做出一個讓人無法理解的舉動,又將剛剛脫下的盔甲給穿上了!

  當時,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就連請安德魯來的哈布斯堡王朝的探險家都愣住了。而此時在場的都有人心中都升起一句話。“真的太不要臉了!”

  這時,哈布斯堡王朝的探險家們有了很大的反應(yīng)?!拔覀児妓贡ね醭趺凑f也是大海之上的霸主,太丟人了,要不我們讓安德魯那家伙兒退出吧!”而另一個探險家緊緊的抿著嘴唇,陷入了沉思?!安恍校呀?jīng)這樣了,安德魯現(xiàn)在退出難道就不丟臉了嗎!”

  哈布斯堡的眾人都贊同點了點頭,而只有一個人搖了搖頭?!澳闶??”,“哦,我是旁邊的天竺人!”

  大家都愣了一下:“天竺人(印度人)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朝著那個人叫到。(印度人搖頭表示同意)

  剛剛提出讓安德魯退出的探險家突然好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安粚Γ粚Γ€有更讓我們丟人的!那就是……?!?p>  剛剛又穿上盔甲的安德魯朝文泰抬起了一只手,伸出了四根手指來回的勾了勾,挑釁。示意文泰過來打他,而他不動。而文泰笑了,咧開嘴露出牙齒的傻笑著,而文泰此時的心中卻……?!鞍驳卖?,黑騎士安德魯,你難道真的以為我們從來不穿鎧甲是什么我們自己做不出來嗎?你竟然還敢嘲弄于我,竟然使用火藥!你死定了張著金毛的藍眼猴子!”

  文泰的雙臂骨裂、腹部被刺傷但是安德魯此時也沒有好哪里去。安德魯?shù)碾p腿的腿骨已經(jīng)有多處的骨裂,雙腳也已經(jīng)被一瞬間的高溫給燙傷了。這也難怪,劇烈的爆炸連地面都回凹陷,雖然有著盔甲替安德魯承受了不小的沖擊,但是安德魯畢竟是也是人生肉長得。

  文泰站在原地解開了他原本緊緊的纏繞在雙手上的布,而是一端緊貼著手臂,一端咬在口中。一圈又一圈,文泰不緊不慢的將白色的布條纏在剛剛收到劇烈撞擊的雙臂之上。而文泰似乎是已經(jīng)勝利了一般根本就不去理會站在對面的安德魯,又重復了這個動作,將布條纏繞在了另一只受傷的手臂之上。

  文泰這樣做是因為他的手臂真的很痛,已經(jīng)超過了被刺傷的腹部了。因為文泰一方面不想在一會的戰(zhàn)斗中增加骨頭的裂痕,而另一方面文泰要開始報復這個愚弄他的安德魯了。

  安德魯一動不動的看著文泰,頭盔下面的臉已經(jīng)因為疼痛而扭曲了,不過安德魯心甘情愿,因為只要可以唬住文泰并贏了他。那之后安德魯他自己有信心用他的火銃一路贏到最后。

  而安德魯今天的一幕幕并不是因為安德魯他原本的意圖,而是因為文泰。安德魯就是那個讓椒圖大人誤殺了張鯨與扶桑藤虎交談時,張鯨大人身后錦衣衛(wèi)的色目人。而安德魯也恰巧看到了文泰搶奪無極門的令牌,一擊破敵。安德魯從那時起就十分關(guān)注文泰了,因為他意識到了自認為無敵的槍法,是打不文泰的。因為……。

  武林大會前夜

  “安德魯我們這次來主要是展示你的火銃的還有我們的大炮,不過他們中原人把它叫做叫做佛朗機火炮!”一個喝的有一點酩酊的探險商人說到。

  安德魯:“我的火銃,是我們普魯士公國最厲害的東西,它經(jīng)過改良是現(xiàn)在最短的火銃,我們叫它膛線槍,它一定會成為以后最強大的武器!”

  醉漢一只手拿著安德魯?shù)亩袒疸|,一只手拿著一個酒壇,繞在安德魯走了一圈。“好好好,安德魯既然你那么有自信,那你就去參加武林大會吧!沒關(guān)系的,我聽說只要是可以搶到一個什么令牌就可以去參加了,不過……?!?p>  安德魯:“好,我去去就回,不過我有一些事情要先辦!”安德魯一邊說著一邊收起桌子上的短火銃。

  嘭!安德魯突然間朝著,窗外開了一槍。鐺~,鐵珠子擦過青銅的面具,在黑夜中镚現(xiàn)出火花。

  “好快!!”樹上的椒圖與屋中的安德魯?shù)耐瑫r說出了這兩個字。

  而安德魯并沒有打算放過,那個偷聽的人,一個身穿黑衣戴著青銅面具偷聽的人。安德魯用手一支窗臺,從窗子翻了出去,同時另一只手中攥著一把已經(jīng)點燃引線的短火銃。

  在黑夜中原本根本就追不上黑衣人椒圖,但現(xiàn)在這里是在樂城之中因為四周都是峭壁,如果攀爬的話那就無異于是在自殺。

  “前六十尺嗎?太快了!不過你遇到了我?!卑驳卖斪匝宰哉Z到。

  安德魯手中的槍指向前方,同時又從腰間摸出一把短火銃。嗵!一束火線躥了出去,而安德魯原地回身轉(zhuǎn)體一周,手中另一只短火銃的引線剛好擦到躥出去的火線而被點燃同時沒有被擦斷。

  一瞬間火線追上了在空中跳躍的椒圖,不過火線并沒有擊中椒圖而是在椒圖的前方爆炸。照亮了周圍的一切,一閃就滅了。不過這一瞬間就足夠了,嗵!又是一聲槍響而安德魯使用的是在那個時代最先進的封閉式膛線槍。大大的鐵子不同于鐵珠子,一旦被擊中,神仙也難救啊!

  嗖!飛快到來的鐵子一瞬間來到了椒圖的身邊,而在剛剛他前面的火線爆炸時他早就在在空中不可思議的將身體轉(zhuǎn)了過來,所以那一瞬間的亮光,并沒有導致椒圖的暫時的視盲。但他卻要正面面對已經(jīng)飛來的鐵子了。

  空中的椒圖伸出一只手擋在胸前而另一手一揮,鐺!鐵子被從正中間斬為了兩部分。一塊向上飛去但總會落地,而另一塊朝下潛行卻擊中了一個剛剛出來的錦衣衛(wèi)。

  “技不如人!”胸口之上出現(xiàn)了一個小血洞,而那名錦衣衛(wèi)站立著含恨而死。

  椒圖一眼就看出了,那個房間是誰的,一發(fā)力。“走!”朝著在尚未關(guān)嚴的門飛去……。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