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席雨霏神情變幻莫測,“席老,這有失于偏頗吧……”
夜罹之聽罷,沒有廢話,只是憑虛境大圓滿的磅礴氣勢溢散而出,周圍的人瞬間臉色一白,弱小一些的直接暈了過去。
夜罹之眼神一凜,“如今,我的話,也能被質(zhì)疑了嗎?”
他還沒讓方小友比都不比,就直接成為第一呢。
況且,強者的威嚴(yán)不容置疑。
如果被置疑,那么無需多言,直接用實力威懾便是。
畢竟,聰明的人,這時候可不會跳出來繼續(xù)胡攪蠻纏。
裁判心里咯噔一下,聲音有些緊張地道道:“席老誤會了,我可沒有那個膽子置疑席老?!?p> 席雨霏皺眉,雖然知道這個裁判是在解釋,但是還有種自己被嘲諷里的感覺。
接著,裁判好像急著證明自己沒有置疑夜罹之似的,連忙對眾人道:“諸位,現(xiàn)在我宣布,比賽開始!”
說完,他有些忐忑地看了席老一眼,活像一個無辜入獄等著免罪的犯人。
夜罹之對著他點了點頭,隨后用魂力給遑羲傳音道:“方小友,你今天怎么來遲了?”
遑羲輕嘆了口氣,抬頭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一副憂郁美男子的表情,“男人啊,有了實力,就容易變壞?!?p> 夜罹之:???
看見遑羲一臉‘我不想說話’的樣子,夜罹之也很識趣地沒有再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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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時間撥回到半個小時之前,遑羲剛脫離了修煉狀態(tài)。
她看著自己手中的天靈石,這塊天靈石原本是有拳頭那么大的,如今被她吸收得也只有大拇指那么大了。
這七天她一共用了一塊半的天靈石,雷屬性靈力到達了凝塵境大圓滿,魂力經(jīng)過這幾天的提升,也到了魂動境大圓滿。
雖然沒有火屬性那么高,但是對付那些人綽綽有余了,畢竟那些人靈力的純度和她都不是一個檔次的。
當(dāng)然,這些還不夠,她還是要抓緊時間提升修為的。
收起手中的天靈石,她走出乾坤屋并使其變小,然后收了起來,打算出發(fā)去穹上學(xué)院。
“修煉完了?”
一道冷冽的聲音突然從她的身后響起。
遑羲一驚,想換成防守的姿勢,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魂識鎖定,根本就動不了了。
魂識鎖定,用自己強大的魂力禁錮住對方,使其不可動彈,只有一個人的修為高另一個人至少兩個大境界才可以使用。
接著,一個人無聲無息地從遑羲的身后走到她的面前,同時解開了魂識鎖定。
“呃……”
見到出現(xiàn)的人后,遑羲眼中快速閃過一絲驚訝,緊繃的身體也隨之松懈下來,剛想說什么,卻猶豫了起來。
她該怎么稱呼這人?
遲疑了片刻,遑羲最終還是選了個比較正常的稱呼,“引導(dǎo)者大人,你找我有事?”
不是遑羲自戀才認(rèn)為引導(dǎo)者找她,引雷塔這種別人避之不及的鬼地方,即使是修為強大的強者,也是不愿意在這里多待的。
男子不語,黑曜石般的眼眸之中碎芒頻閃。
他剛才只是感覺到這里有特殊的靈力波動才過來的,沒想到卻看到了這個他所負(fù)責(zé)的天選者正在這里修煉,且修煉的并不是遑羲之前所使用的火屬性,而是雷屬性。
想到這,他輕皺起眉頭,薄唇輕啟,“你是雙屬性?”
遑羲聞言,眼神變得有些飄忽起來,“嗯,算是吧……”
男子繼續(xù)開口,語氣就像一個嚴(yán)肅的父親在問女兒話,“修為多高了,悟出靈技了嗎,家族大比通過了嗎。”
每一個天選者都有著一個引導(dǎo)者,引導(dǎo)者的職責(zé)便是引導(dǎo)天選者走上破曉之路,以及適時地給予一些幫助。
當(dāng)然,如果天選者通過了破曉之路的話,負(fù)責(zé)其的引導(dǎo)者也會按名次獲得一些獎勵。
而天選者和引導(dǎo)者起初是互相并不知道彼此的身份的,甚至天選者本身都不知道自己是天選者,所以每個引導(dǎo)者都需要用一些特殊的方法,來知道誰是自己需要負(fù)責(zé)的天選者。
比如遑羲,只知道這人很強,是自己的引導(dǎo)者,卻并不知道引導(dǎo)者和自己什么關(guān)系。
遑羲老實地回答道:“凝塵境大圓滿了,還沒悟出靈技?!?p> 第三個問題直接忽略不答了。
男子也不在意她答沒答,“那好,我?guī)湍惆??!?p> 幫什么?
還沒等遑羲把心中的疑問說出口,幾道雷電就瞬間出現(xiàn)在她的頭頂上盤旋,同時散發(fā)著恐怖的威壓,一副隨時要落下來的樣子。
男子慢條斯理道:“有一句話不是這樣說的嗎:不是在挨打中爆發(fā),就是在挨打中滅亡。我看看你是爆發(fā),還是滅亡?!?p> 誰說過這句話啊,是你自己說的吧!
遑羲面色蒼白,身子如矯捷的獵豹一般迅速地竄離原地。
誰知這雷電就跟有靈性似的,遑羲到哪它就跟到哪,速度極快。
奔跑著的遑羲突然停下來,感受到雷電要劈向自己的時候,猛地一個假動作弄得雷電一個措手不及。
趁現(xiàn)在!
遑羲飛速地向雷電的反方向逃跑,瞬間雷電被甩掉一大截距離。
男子好以整暇地站在原地,看著玩命奔跑的遑羲,涼涼道:“領(lǐng)悟出靈技啊?!?p> 站著說話不腰疼!
遑羲心中暗罵一聲,要不是重生前的記憶被封印了,今生的靈技又沒領(lǐng)悟出來,她早就用靈技了。
忽然,一個想法在遑羲的心里冒了出來:她是不是……有點兒太依賴重生前的記憶了?
不過很快,她就沒時間想這些了。
在這周圍散發(fā)著強大威壓的雷電之下逃命,她一直精神緊繃,用魂力抵抗著威壓。
再加上這段時間高強度的逃命運動,此刻遑羲已經(jīng)累得氣喘吁吁,身上大汗淋漓,體力即將不支。
這玩意根本甩不掉??!
她快跑不動了,得想個辦法。
剎那間,雷電好像知道遑羲跑不動了似的,倏地像打了雞血一樣加快了速度,氣勢浩浩蕩蕩地沖向了她。
遑羲看著沖她而來的氣勢磅礴的雷電,心中卻并不慌張害怕,只是心中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不是在挨打中爆發(fā),就是在挨打中滅亡這句話果真沒錯。
她快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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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劍意太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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