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秋然是水屬性,蕓矢是火屬性,按理來說應該是蕓秋然勝率大的,然而蕓矢的修為卻比蕓秋然高了一個小境界。
不過這倒沒什么可驕傲的,因為蕓矢比蕓秋然足足大了兩歲,然而,在戰(zhàn)斗中,可沒人看你的年齡。
只看你的實力。
蕓秋然率先出招,她用的是匕首,足尖一點,直接快速地沖向了蕓矢。
蕓矢急忙后退拉開距離,并拿出了自己的武器——軟鞭。
用軟鞭的一向是遠距離攻擊敵人,一旦被敵人近身就肯定只有跪的份,更別說蕓秋然走的是刺客路線,兩個匕首在手,近身的話蕓矢就完了。
他迅速出手,一條軟鞭被他揮得出神入化,一道又一道兇狠的攻擊閃電般地向蕓秋然襲去。
然而,刺客最擅長的一向是速度,蕓矢不管是以什么刁鉆的角度揮的鞭子,都被蕓秋然輕松地閃避或格擋。
蕓矢眼神一凜,鞭身上漸漸凝出水靈力,隨后豎直向蕓秋然沖去,蕓秋然心覺不妙,立刻向后滑出去一段距離。
“二妹,這是大哥最強的招式,如果你能躲過去,大哥就認輸?!?p> 說著,蕓矢追上蕓秋然,軟鞭攻勢凌厲,漸漸竟幻化出幾十條水靈力凝成的軟鞭。
蕓矢面色蒼白,這個靈技是他當初冒著生命危險得來的,靈技副作用也大,一旦用了這個靈技,他的修為就會廢除至少一半!
但是為了天靈石,值了!
幾十條軟鞭群魔亂舞一般把蕓秋然圍住,蕓矢一咬牙,把手中的靈器軟鞭里的能量全提供給那些水靈力所凝的軟鞭,隨后,他手里的軟鞭失去了光澤,而那十幾條水鞭的能量加強了一倍。
要開始放大招了嗎?
眾人面露期待,很是好奇蕓矢不惜自毀武器的靈技有多么強大。
啪啪啪,砰!
空中傳來一陣響聲,只見空中的水鞭散成了水掉落在地上,而蕓矢也倒在了地上,蕓秋然站在后面,匕首上還沾著鮮血。
眾人:???
大長老宣布結果,“一號擂臺,蕓秋然勝?!?p> 宣布完,臉色慘白的蕓秋然也倒下了。
隨后,立刻出現(xiàn)幾個壯漢快速地上臺把倒在地上的兩人抬下去。
眾人:什么玩意?發(fā)生了什么??
大招醞釀完,馬上就要下來了,結果告訴他們比賽已經(jīng)結束了,贏的人也倒了?
這是在逗他們??
有個急性子的人沒忍住,直接向蕓峙問道:“家主,二小姐是怎么勝利的???為什么勝利之后自己還倒了?”
蕓峙剛想解釋,就被閉目養(yǎng)神的老者打斷了,“什么都問,就不能自己看嗎?”
那人聽罷,感到有些委屈,小聲道:“我沒看懂?!?p> 雖然小聲,平凡男子卻也聽到了,“既然沒看懂,就別問出來顯示你的無知?!?p> 見狀,也沒人敢問了,只能把疑問憋在心里。
而遑羲卻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蕓秋然應該是用了燃燒靈力提升速度的靈技到了蕓矢的身后,給了蕓矢一手刀。
大長老繼續(xù)盡職盡責地主持大比,“第十號對第六十六號。”
遑羲看了看自己的簽,嗯,六十六號,該她上場了。
她走出待比區(qū),有個人一看到她的簽,立馬大聲嘲笑道:“呦,弱雞也敢來比賽啊,待會可別被鼻青臉腫地抬下去?!?p> 他聲音大,自然也被別人注意到了這里,看到向擂臺走去的遑羲,都議論起來。
“呀,沒想到蕓漠也敢來,她的對手可真幸運?!?p> “要不要打個賭,我賭蕓漠沒法在對手下?lián)芜^三招?!?p> “兄弟,你太高估她了,我賭她連一招都撐不過。”
遑羲沒理會這些人的嘲笑,反正到時候,手底下見真章。
跳上六號擂臺,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對手居然是蕓凝。
還真是冤家路窄。
“不知道為什么,我居然希望蕓漠贏……”
人群中,不知是誰發(fā)出了聲。
蕓凝這個人嘴非常毒,可以說蕓家子弟里沒一個人是沒被她嘲諷過的。
“六妹,三姐好心說一句,擂臺上生死無常,說不定哪一下三姐沒控制好就傷到你了,所以啊,你要是害怕的話就認輸吧,省得被抬下去?!?p> 蕓凝見遑羲上臺,聲線平穩(wěn),語氣有些嘲諷地說道。
“三姐說話還是和以前一樣難聽呢~”
四小姐蕓笙笑瞇瞇道。
蕓凝一瞇眼,“哎呀,我難道說的不對嗎?我也是為六妹好啊。”
大長老看著她們,臉色不虞道:“快點開始比賽?!?p> 雖然大長老不樂意了,但蕓凝卻一點也不在乎,“誒,好的~”
她拿著劍,對遑羲輕柔道:“六妹,既然你不認輸,那我讓你三招,來吧~”
遑羲點點頭,“謝謝三姐?!?p> 隨后,她手中憑空出現(xiàn)一張印著神秘圖案的符箓。
平凡男子突然睜開雙眼,看著遑羲手里的符箓,眼里快速閃過一絲流光。
“那是……一張紙?”
“我覺得更像是符……”
男子開口,“這是符箓?!?p> 符箓?
那是什么?
然而,男子都解釋了,他們也不敢再繼續(xù)往詳細里問。
遑羲淡定地把符往天上一扔。
男子睜大眼睛,認真地看飄在天上的符箓。
隨后符箓猛地向蕓凝旁邊的地面沖去,砰!
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蘑菇云。
符箓,爆炸了。
無論是該男子,還是蕓峙或者其他蕓家子弟,反正觀看比賽的人都目瞪口呆。
煙霧散去,蕓凝全身灰撲撲的,暈倒在了地上。
被炸暈了。
全場一片寂靜。
遑羲有些靦腆地問道:“我贏了嗎?”
大長老驚訝地有些結巴,“六、六號擂臺,蕓漠勝利。”
男子忽地站起身,瞬間消失不見,再次出現(xiàn)已經(jīng)是在六號擂臺上。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遑羲,語氣溫和道:“小姑娘,這個符箓你是從哪來的?”
遑羲身子輕微抖了抖,柔聲道:“?。窟@是我?guī)煾附o我的,他說比賽時我把符箓向天空一扔,就能贏了……”
一副柔柔弱弱,我見猶憐的樣子。
男子繼續(xù)問,“你知道你師父叫什么名嗎?”
“我不知道呀,他說我叫他師父就行了……”
看著遑羲一副受驚的樣子,男子突然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誘拐小姑娘的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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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劍意太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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