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告家主,城主來訪。”
林殊剛離開,就有守衛(wèi)來稟報。
“請他進來?!绷旨o微皺著眉頭,顯然有些不樂意見那個城主。
片刻,一寶相威嚴的老者跨過門檻,找了個位置,隨手拿起一盞茶,抿了一口,便坐了下來。
“我說洪老頭,你怎么又來了,煩不煩啊?!背蛞谎酆檎鹕?,林紀便不耐煩的說道。
洪震山頓時急眼了,憤懣道:“好歹我也是你的父輩,更何況我們還是親家,你這什么態(tài)度。我那孫女不是有將那倆小子養(yǎng)得白白胖胖嗎?”
似是覺得哪里不對,補充道:“當然,林帆那娃之前還挺白的。”
“若是平常,我定會心平氣和待你,不過,對于那件事,我就這態(tài)度,沒得商量,你來多少次都沒用。行啦,茶也喝了,哪來回哪?!绷旨o依舊是油鹽不進,淡淡的說道。
瞥一眼從剛才就在門外的林世,接著說:“老三,別在門口傻站,送客?!?p> “哼!”
洪震山甩著袖子,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
“您老慢走。”林世訕訕的恭送。
嗯,這里的林世便是林殊他三叔,林盛是二叔。
……
當?shù)谝豢|陽光照耀在大地上時,昭示著新的一天已經(jīng)到來,而東臨城十年一度的城主爭奪戰(zhàn)即將拉開序幕。
東臨城比往常更加熱鬧,辰時剛到,街上人流涌動,陸陸續(xù)續(xù)有人來到中央演武場占座,不久后,除東側(cè)外,其余三側(cè)的座位差不多坐滿了人。
其中修士與好事者居多,當然也有臨近城的,平民百姓則是少之又少,對他們而言,哪一家當城主都沒什么區(qū)別,只不過是換了個收稅的。
巳時一到,莊家的人便來了。莊嚴環(huán)顧左右,發(fā)現(xiàn)東側(cè)的座位還是空的,淡淡說道:“看來我們是第一個,都入座吧?!?p> “是,家主。”其后的眾人齊聲應喝。
緊接著,林家與柳家前腳跟后腳,也入場就坐,林紀與柳江畫對視一眼,旋即冷笑道:“這次你們柳家又要與城主無緣了?!?p> “哼,今非昔比,打過才知道,你林瘋子就一定勝卷在握?小心摔了跟頭!”柳江畫瞇著眼,不屑地說。
林殊坐在下方,有些好奇其中的緣由,便向林揚打聽。
林揚瞄一眼老爺子,對林殊招招手,示意他靠近些,隨即小聲地說道:“唉,怎么說呢。十年前……不不不,應該從爺爺他年輕時說起?!?p> 林殊一臉疑惑,怎么還得從年輕時說起,這個還真是“陳年舊事”。
“那個時候,爺爺與柳家主在東出學院的外院學習,而且還是師從一人,關(guān)系挺要好的?!?p> “不過,后來他們的老師準備歸隱,學院給他一個讓其門下弟子進修內(nèi)院的名額。就這樣,兩人約定公平競爭,誰知柳家主使詐,暗算了爺爺,最后得到了那個名額,從此一飛沖天。”
“可是爺爺怎么會甘心呢,于是他如瘋了一般拼命修煉,通過重重阻礙,第二年也進了內(nèi)院?!?p> “而在這些年的城主爭奪戰(zhàn)中,我們林家每次都針對他們,導致城主都是在洪莊兩家產(chǎn)生?!?p> 一番話下來,林殊依舊面不改色,甚至有那么一丟丟的失望,原以為是什么家仇國恨,也就這點破事。
都快午時了,城主府的人還沒來,閑來無事,林殊索性觀察起了對手的情況。所謂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不是沒有道理的。何況自己還是領(lǐng)隊,到時候若是出差錯可就糗大了。
“三個筑基期?想必那個筑基中期的就是莊鎮(zhèn)了,塊頭還挺大的?!绷质馔f家的方向看去,隨意點評。
在莊家的年輕一輩中,有兩名少年格外顯眼,一人挺拔俊朗,另一人肌肉隆起,十分壯實。當然,還有一名少女,與林婉兒相比亦是不差。
“嗯?!那是誰?”
當打量柳家時,林殊的眼神卻是一滯,隨即扯著前面位置的林婉兒的衣角忙問。
本在與自己的閨蜜談笑,卻是被林殊打擾,林婉兒不悅的回頭瞪著他,道:“干嘛!”
“她是誰?”林殊指著坐在柳承旁邊的一少女,激動的問道。
少女著著一藍,白,紫,三色相混的衣裳,及腰的長發(fā)用一簪子扎起來,此時雙目緊閉,似在修煉。雖不見其眼眸,不過其長長的睫毛分外迷人。
瞧著林殊這般模樣,林婉兒狡黠的笑道:“告訴你可以,不過,我有什么好處?”
二話不說,林殊掏出一玉瓶,丟給她。
“什么來的?”林婉兒不明所以。
“筑基丹?!绷质獾恼f。
“筑基丹?!”
林婉兒有些狐疑,旋即打開一看,果然與她先前吞服的那一粒一樣,然后小聲的問道:“你偷的?”
“你才偷的,這是我自己的?,F(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了吧?”林殊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好處到手,林婉兒趕緊將玉瓶收好,生怕他反悔,看著少女,然后不緊不慢地說:“她呢,叫柳問晴,是柳承的妹妹。不過,有傳聞稱,其是柳承的父親在外面抱回來的,也不知真假。話說你不會是喜歡人家吧?”
此時的林殊還陷入震驚中,因為實在是太巧合了,她,竟然也叫柳問晴!林殊第一眼就覺得她與自己在地球上喜歡的那個女孩長得非常的像,可以說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而且她就叫柳問晴。
是巧合?還是她也穿越到了這里?林殊有著深深的疑惑,他決定要弄清楚這一切。
“唉,你有在聽嗎?”林婉兒見他神經(jīng)呆滯,便推了他一把。
“抱歉,走神了。你繼續(xù)說?!绷质饣剡^神來,歉意的說。
就在這時,城主府的人來了。林殊目光投向來人,隨即驚呼道:“我靠,洪志怎么是金丹期的,這還怎么打?!”
呼聲雖然不大,可是幾家之人皆坐一側(cè),因此可是聽得清清楚楚,頓時一陣笑聲。
“肅靜!”洪震山威嚴喝道。
霎時,整個演武場靜悄悄的。
“現(xiàn)在有請州督使講話,大家鼓掌歡迎?!焙檎鹕浇又f。
只見一鋒芒畢露的俊俏少年站起,然后右手舉起,示意安靜,緊接著大聲說道:“規(guī)矩你們都懂,我也不啰嗦了,現(xiàn)在我宣布,東臨城十年一度的城主爭奪戰(zhàn)現(xiàn)在開始!”
林殊嘴角微微抽搐,扶著額頭苦笑,原來他不是洪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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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語斷道
昨天課有點多,更晚了。今天晚上還有一章。 我今天做了一件頭鐵的事,手機電池不太給力,因為第一次換,沒啥經(jīng)驗,就把那個膠帶給弄斷了,又夾不出來,我只能撬開,撬了半天硬是將電池給弄冒煙了,最后才想起用熱風來將膠帶吹軟,真的是費了我九牛二虎之力。 一定要注意不能將鋰電池弄破,因為里面的鋰離子遇空氣會立即燃燒,還有一定要注意屏幕的玻璃,實在太鋒利了,手怎么劃出血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