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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游戲升級

35 江湖郎中

打游戲升級 坐著的君 2044 2018-08-06 03:59:53

  結賬是館長的事。

  連先忍吃了飯,回客房。他和另四個學員住一樓的后院,他很閑,在房前的院中散步。

  單刀女死纏爛打的跟隨其后。

  “你的做法不聰明?!边B先忍有點煩了。

  “你教我?。 眴蔚杜荒橋\。

  “不是一朝一夕能學會的?!边B先忍說道。

  “我很有耐心,也很能吃苦。”單刀女說道。

  連先忍緩步走著,說道:“看你的造化了,與神有緣,不用我教你也能學會,與神無緣,我教了你也學不會。”

  “……”

  單刀女沉默,依然跟著。

  “去休息吧?!边B先忍揮揮手,“我想靜一靜。”

  “那個……”

  單刀女瞧了瞧四周,沒有發(fā)現(xiàn)第三個人,湊到連先忍身邊,小聲道:“你能打贏坦哥嗎?”

  環(huán)刀男與淳于坦實力相當,連先忍一拳擊退了前者,理所應當也能擊退后者。正常人都是這么想的。不過單刀女不確定,遂問一問。

  “你的坦哥,我打不贏?!?p>  連先忍毫不猶豫的認輸了,只是這話,聽著像反諷。

  “你……”

  單刀女看了連先忍兩眼,欲言又止。她想問“你為什么要來修行館”,以連先忍輕松打敗門徒六段的實力,不需要來修行館的,館長才門徒十段而已。

  并且,連先忍一開始還偽裝成普通人、接著上演了短時間內連升兩段的“天才”戲碼,這究竟有何目的?

  但她沒問,她覺得彼此不是很熟,問了對方也不會答。

  “晚安?!?p>  她笑著轉身回房,放長線、釣大魚,以后雙方熟悉了再問吧。

  清靜了!連先忍舉頭望明月……月亮的確很亮。他意識到,自己快要露餡了,或許已經(jīng)露餡了。他不慌,隨機應變。

  二樓客房內。

  館長父子坐在桌邊喝茶。

  淳于坦敘述了先前晚飯時發(fā)生的事,然后下結論:“凌充有問題?!?p>  “只有他有問題嗎?”淳于郃緩慢喝著茶,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是的?!?p>  淳于坦袒護環(huán)刀男等四人,畢竟這四人是他的忠心手下。

  “我看不是?!贝居卩A放下茶杯。

  “爹……”淳于坦想勸說。

  淳于郃抬起手,阻止兒子說下去,淡然道:“寧枉勿縱。”他轉臉直視兒子,沉聲道:“切記,不可有婦人之仁!”

  “放過他們吧!他們幾個……真不會害我們!”淳于坦做最后的努力。

  淳于郃神色變得冰冷,臉孔仿佛凍住了,說道:“我放過他們?別人會放過我們嗎?”

  淳于坦啞口無言,低下了頭。

  “小坦,不要難過,這是我們唯一的活路?!贝居卩A撫摸著兒子的頭發(fā),安慰道。

  “能……能……放過一人嗎?”淳于坦抬起頭,再次提出請求。

  淳于郃神情又轉冷,收回手,說道:“不能?!?p>  “唉!”

  淳于坦垂頭喪氣,終究不敢違拗父親。

  “是女人嗎?”淳于郃問道。

  “嗯?!贝居谔够氐?。

  “女人多的是?!贝居卩A不屑。

  淳于坦不答,想心事。

  ……

  隔天早晨。

  連先忍等五個學員出了門,在客棧外等候。館長父子隨后出來,登上馬車。

  “哈哈哈哈哈!”

  很突兀的,對面?zhèn)鱽砜裥β暋?p>  淳于坦掀開車廂門簾一看,頓時大怒。環(huán)刀男等四人也看到了狂笑之人,也是大怒。

  那人便是淳于坦等人昨天遇到的江湖郎中,三、四十歲的男子,穿著簡樸,手里拿著一根一人多高的黃布幡,上面寫著“包治百病”四個大字。他指著淳于坦,大笑道:“你死期將近!可你卻一無所知!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找死!”

  淳于坦忍不了了,就要跳下車殺人。

  “回來!”

  淳于郃拉住兒子的手臂,硬是把對方拽了回去,同時下令:“出發(fā),別管閑雜人?!?p>  車夫駕駛馬車而去。

  “啊哈哈哈!”郎中指著遠去的馬車大笑。

  “瘋子!”

  長劍女冷笑一聲,拍馬追趕馬車。

  環(huán)刀男和長劍男對著郎中怒目而視,也騎馬走了。

  連先忍掃了幾眼那塊黃布幡,看不出異常。

  “想錢想瘋了!”單刀女嘀咕了一句,她看郎中很不順眼。

  郎中聽見了單刀女的話,走過去,說道:“小姑娘,你好像對我有意見?。俊?p>  “走開走開?!眴蔚杜櫭?。

  “我要是你,就不跟著那個倒霉蛋?!崩芍胁簧鷼?,反而好言相勸,他說的“倒霉蛋”當然是淳于坦。

  “不要再說了!”單刀女尖叫。

  “哈哈哈!”

  郎中大笑著走人。

  “怪人?!边B先忍目送郎中遠去。

  “那人腦子不好?!眴蔚杜?。

  兩人騎馬追趕前方的馬車。

  連先忍注意到,單刀女總是與他并轡而行,他快對方也快,他慢對方也慢,這女的徹底纏上他了!他笑著搖頭,無計可施。

  隊伍前往邊塞據(jù)點。

  此據(jù)點建在兩座山之間,算是一個很小的關隘,因為不是戰(zhàn)爭時期,守軍只有十幾個人,主要職責是預警,發(fā)現(xiàn)敵情則點燃山頂?shù)姆榛鹋_。

  館長大兒子,淳于恪,門徒八段,二十歲左右,年少有為,擔任這里的士兵隊長,親自率將士迎接。父子三人相見,自有很多話要說。

  連先忍等學員住進了多余的空屋,一人一間。

  傍晚。

  堂內大擺宴席,淳于恪命令屬下們拿出好酒好肉招待遠道而來的親人和客人。

  眾人吃喝得很盡興。

  單刀女一直坐在連先忍身邊,死活不肯走。連先忍不忍心疾言厲色的趕人,也就算了。

  夜。

  連先忍在床上打坐。

  嘟嘟!

  外面有人很輕的敲門。

  連先忍以為來的是江半頒,他沒有點蠟燭,屋里一片黑,理應不會有人來造訪,若是有人來,那不用猜,絕對是江半頒。

  他下了床,躡手躡腳的走去開門。

  門外是個女的,卻不是江半頒,是單刀女。

  連先忍張口結舌,大半夜的你不睡覺跑這干嘛???

  單刀女伸出食指豎在嘴前,發(fā)出很低的“噓——”聲,示意連先忍不要說話。她左右看了看,閃身進了門,然后輕輕的關了門。

  “你……”

  連先忍吃驚,預感要出事。

  “別說話?!?p>  單刀女轉身面對連先忍,昂著臉,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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