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誰為我停留,我又為誰回首

178、對峙

    178、對峙

  許諾穿過綠化帶,操小路朝停車場走去,遠遠地便看見有一個男人在自己的車周圍打轉(zhuǎn),不時還趴在車窗玻璃上朝里望著。心里立時警鈴大作,她伸手從手提包里拿出了一瓶防狼噴霧,緊緊握在手里,這才有了些膽氣向車子靠近。

  “你是許老師吧?”那男人發(fā)現(xiàn)了正拉開車門的許諾,湊了過來,站在離她一米遠的地方問道。

  “你、你、你怎么會知道我姓許?”許諾緊張得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了。

  “你別緊張,我沒有惡意的!我姓王,這是我的名片?!蹦腥诉f上一張名片,許諾沒接,依然防備地看著他。

  他看她依然防備的樣子,笑了,說道:“許老師,我只是受人這托,給你送一些有意思的相片而已!”他取出一個牛皮紙袋拍了拍,放在了許諾的車頭前面。

  “什么相片?我可沒有請人幫我洗相片啊!”許諾疑惑地問道。

  “你看了就知道了,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行了,東西已經(jīng)送到,我就先告辭了。記得要看喔!”離開前,他還陰陽怪氣地提醒了這么一句。

  許諾等他走遠了,才拿起了牛皮紙袋打量著。終是抵擋不住好奇心,她打開了紙袋,從里面拿出了相片。

  看著這些相片,許諾直覺得氣血翻涌,直往腦門躥去,她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這才抑制住了自己拿刀砍人的沖動。

  她掏出手機撥打了林木木的電話,待手機一接通,她便冷著聲音命令道:“林木木,你現(xiàn)在立即過來見我!我在時光咖啡等你,立刻,馬上!”說完,不待對方說話,她便毫不猶豫地掛了電話。

  一小時后*時光咖啡館

  林木木優(yōu)雅地攪著面前的咖啡,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對面坐著的許諾,開口道:“小諾姐,你今天這么急匆匆地讓我到這兒來與你見面,是因為什么事呢?”

  “你少跟我裝蒜!林木木,你對我的丈夫做了什么事,真的以為我不知道嗎?”許諾鐵青著臉看著面前這個自己曾真心相待,卻是打著程信主意的女人,根本就沒心情和她拐彎抹角地說話。

  “小諾姐,你都把我弄糊涂了,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想說什么事呀!”林木木裝出一臉的無辜對許諾說道。

  “你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你都敢做了,還跟我裝什么裝?”許諾氣極,音量不覺抬高了許多,引起了鄰座的側(cè)目。

  “小諾姐,你到底想要說什么呀?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在氣什么,都被你說糊涂了!”她依然是一臉的不明所以的神情。

  “好,林木木,你給我裝?這些你怎么跟我解釋?”許諾從手包里拿出一沓相片放到了桌子上,氣憤地看著林木木。

  林木木瞄了一眼桌子上的相片,臉上沒有一絲的慌亂和對許諾的愧疚神情,卻好整以暇地往后一靠,輕笑著說道:“喔,你說的是這些事呀!小諾姐,你很吃驚嗎?不應(yīng)該呀!我不是跟你說過——你的就是我的。我拿你男人用用怎么了,你不是早就同意的嗎?現(xiàn)在這樣來對我興師問罪,頤指氣使的,有必要嗎?我說得好聽點,你真是天真,說得難聽些,你就是蠢透了!難道你看不出來嗎?程大哥早就和我在一起了,只是看在兩個孩子的份上沒和你離婚而已。他現(xiàn)在愛的是我,你的這盤黃花菜早就涼了,該撤桌了?!绷帜灸距托χ瑢υS諾冷嘲熱諷道。

  “你胡說!阿信才不會看上像你這樣虛偽的壞女人!”許諾氣極,指著她的鼻子罵道。

  “我虛偽?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呢?!你真的以為程大哥對你以前做的那些蠢事不介懷嗎?別傻啦,男人沒有不在乎女人的第一次的。如果我沒記錯,程大哥跟我講過,你嫁給他的時候就是個二鍋頭,前面都睡了不知多少個男人了,不對呀,這樣說的話,你哪里只是二鍋頭呀,四鍋頭,五鍋頭都應(yīng)該有了吧!哼!像你這樣的女人,還指望像程大哥這樣的好男人對你從一而終,你配嗎?”她不屑地看了許諾一眼,優(yōu)雅地端起咖啡輕啜著。

  許諾看著她那得意洋洋的模樣,氣得胸口發(fā)疼?!罢娴氖浅绦艑δ氵@么說的?我不信!”撫著胸口的位置,嘴里喃喃著。

  “不信?這些事要不是程大哥對我說的話,你以為我從哪聽來的?難不成你的這些破事還人盡皆知?。俊彼龑υS諾嘲諷著。

  “你的話我一句都不會相信!阿信不可能這么對我的!”許諾顫抖著嘴唇,喃喃自語著。

  林木木看著許諾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知道她的心防已經(jīng)被自己攻破,于是更加得意地對她說道:“我不妨再告訴你一個事實——這些話是他和我在床上溫存的時候說的??赡苁菫榱撕逦议_心,表明他已經(jīng)厭煩了你,會一心一意待我的心跡吧!何況,我給他的可是初夜,你都不知道,當(dāng)他看到那被褥上的點點梅花時是多么興奮的神情。”她一臉幸福地說著,那神情讓許諾的心碎成了一片片,痛徹心扉的感覺傳遍全身。許諾無力地靠坐在沙發(fā)上,臉上悲涼一片。

  “好了,既然你都知道他心已經(jīng)不在你的身上了,我希望你能成全我們,盡快和他離婚吧!這樣子的話,大家好合好散,我會勸他多給你一些撫養(yǎng)費的。畢竟你也給他生了多多和妙妙嘛,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的!”她說著便站了起來,一副勝利者的口吻對許諾說道,拿起手提包便向門口走去。

  許諾木然地坐在位置上,直到侍者來提醒她店家快打烊了,她才發(fā)現(xiàn)外面已經(jīng)漆黑一片。

  她扶著沙發(fā)站了起來,腳步踉蹌地慢慢朝外走去。出了門口,她卻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了?只能沿著馬路漫無目的地走著。

  直到東方露出了魚肚白,臉上的淚痕早已經(jīng)風(fēng)干,再也流不出眼淚來,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不覺地走在了回海東的路上??蔀槭裁磿@個方向走,她苦笑著,心里卻是明了的——因為海東是她和程信相識相戀的地方,是他們共同的家鄉(xiāng),心的歸宿在那兒。

  一輛路虎在她的身邊“吱”的一聲停了下來,程信跳下車,徑直奔到她的身邊,把她緊緊擁在了懷里:“老婆,你去哪里了,為什么不接電話?知不知道大家都快急死了!”

  “阿信?!是你嗎?我是不是在做夢?如果是,我希望自己再也不要醒來!”說著,她便軟軟地倒在了他的懷里。

  “老婆?老婆!你怎么了?怎么這么燙?”他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頰,發(fā)現(xiàn)她在發(fā)高燒,抱起她朝車子走去。車子很快便朝最近的醫(yī)院駛?cè)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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