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羞人,西蘭說了淮淮不會發(fā)現,結果還是給她發(fā)現了。
西景辛想到這事別人教他,他還真來試試了,他就覺得難為情。說話都不利索了。
“西蘭吧,西蘭教你的!”西淮都不用問,直接就能猜到是西蘭干的。
“……”西景辛不敢搭話。
“你自己吃。”
要被西蘭那奇葩的腦回路笑死,也要被西景辛這奇葩的行為逗得很無語。為了不讓西景辛飄起來,她兇兇得說了一句,也就是那一瞬間西淮見那個高大威猛,挺拔英俊的身影居然抖了一下???
真的是……
西淮起身佯裝冷漠的模樣離去。但愿的是這西景辛不要跟上來,其實……
她也挺難為情的,第一次被人這么深情款款的告白。=_=
西景辛沒有臉繼續(xù)跟著西淮,看著眼前的精致膳食,他暗自把讓自己出丑的西蘭記恨上。
西淮雖然知道是西蘭出的鬼主意,但她也不至于立刻去找西蘭教訓她。細細想西景辛說出來的話,他說的話并不是沒有道理的。
她一直都是一個人,體會不到這世間的愛,世間的情的。又如何對這世間充滿憧憬和興趣。一個人,如果只是活著,那樣很沒有意義。
坐在涼亭上,冷風拂面,西淮想通這一點。瞬間對自己要做的事情有了定義。
既然她對西景辛很合眼,正好西景辛又表現出對她有那么點意思,不妨試試?!
“少主。安王殿下又來了!!”
想通事情,西淮正愜意在看府內的破敗景象,亭子那方又傳來一個中年大叔的聲音。
“安王?!他又來做什么?”
西淮低聲嘀咕。
這個南瑾安,老往西府跑,是真的不回他的帝都,不做他的皇子了?!
西府迎客廳,南瑾安臉上的浮腫已經消散,不過臉上還有些傷痕。若是按照他自己的意思,他是不會現在來找西淮的,但父皇那邊來令,要西淮去帝都接受冊封。他不得已必須過來讓西淮前往帝都。
“殿下,西家少主來了?!?p> 一人低聲在他耳邊道。他抬眸,看西淮的眼神也是充滿了打量。
什么冊封非要西淮本人去帝都?而且他還不能讓西淮知道。
“少主?!?p> “安王殿下,您似乎很閑?”
“還好。這次本王來找少主是有事要說?!蹦翔矅烂C神色,盡量讓自己穩(wěn)重些。
“您說?!?p> 西淮坦然在旁邊的位置上坐下,順便對著南瑾安做了個請坐的姿勢。這個模樣倒是頗為灑脫。
“你知道的,按照我國國律,你們西府兩位將軍都擅離職守,更險些讓獸潮進入安上城,父皇有令,你們西府必須要有一個人去帝都解釋這次的事情。我來通知你,你明日給我答復。”
這次南瑾安沒有待太久,說完話就離去,沒有給西淮任何詢問得時間。
“家主呢?”
南瑾安沒有給她疑問的時間,西淮知道這次去帝都非去不可。身為西家少主,去帝都這種事情自然是她去,怎么說來也不該是讓西恩西梵去。
她去帝都倒是沒什么,西府現在空空如也,什么也沒有,她正在想用什么方法能將那些東西拿回來。此行帝都,東西她就會一起帶回來,但是,她最擔心的是西恩。
自那日事情過了七日,他一直將自己困在西家祠堂。這個感覺很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