佯裝酒量不行的表哥先行離席護送謝綰回家,張保成問出了自己的疑問:“孫老大,我剛才說錯什么了嗎?”
土行孫說道:“誰讓你擅自決定交易地點的?”
張保成說道:“我是想與其聯(lián)系對方后,再定時間地點來回來去的太麻煩。不如直接定在拍賣行,咱們雙方只要有時間就能見面。又是公共場所,又有王成文和謝綰在,有什么問題咱們也能提前知道。您要是怕對方要價太高,那就多帶幾個人,暗中跟他回家。到時候是偷是搶還不是您說了算?”
土行孫也沒再說什么,轉(zhuǎn)過頭對陸強說道:“你是跟我回去,還是再喝會?”
陸強指著一桌子菜說道:“都還沒怎么涮呢,我倆再聊會兒,今兒就住他那了?!?p> 約定好電話聯(lián)系土行孫也沒多留就走了。
同時指揮部見他先后確認了表哥和王成文的身份,也就沒有必要在冒著被發(fā)現(xiàn)的后果派人跟蹤了。
只是讓人通知張保成套話。接到表哥的電話,一邊張羅著上啤酒,一邊想起了謝綰的那對小虎牙。
知道此間的對話都會被監(jiān)聽,張保成決定惡心惡心她。
收起電話來說道:“我表哥到賓館了,你說這么短的時間他有沒有把謝綰送回去?會不會兩人???嘿嘿。”
陸強馬上色授魂與的說道:“嗯,真沒準。咱表哥可真客氣,第一次見面就送人一頂帽子戴。哈哈???”
樓下監(jiān)聽車里的謝綰聽到二人淫蕩的笑聲,牙齒咬的吱吱作響,心想一定要給這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好看。
全然沒有發(fā)現(xiàn)旁邊的表哥臉上悄然紅了起來。
樓上的張保成,拿起服務員放在手旁的啤酒對陸強說:“咱也別往白酒杯里摻了,一人吹一瓶解解渴得了?!?p> 陸強也拿起啤酒輕輕在對方的瓶子上碰了一下,頃刻間一瓶被加了料的啤酒就下了肚。
又涮了兩盤肉,喝了幾口白酒,陸強明顯兩眼發(fā)直,舌頭也大起來了。
張保成趕緊問他,這次幾個人來了。住在什么地方?
陸強說他在飛機場見過彪子和吳先生,到BJ后就分開了。
他和土行孫住在十里河某個居民小區(qū)某棟2單元18樓東門,而1樓中門則住著幾個馬仔。并在門上架設監(jiān)控盯著單元門,一旦有情況就通過對講機給他們報信。
還笑著說了入住頭一天2單元進來個警察,他倆接到報警,立馬通過未封閉陽臺上的一塊盒子板,到達隔壁單元西門裝空調(diào)的預留板上再翻窗入戶。收回盒子板,躲避半天,結(jié)果人家就是12樓的住戶。
兩人笑了半天,張保成又問陸強有沒有弄清土行孫這幫人的底細。
陸強表示土行孫到BJ后整天不在,他就和樓下的馬仔們搭伙吃飯。
喝酒聊天時早就探聽明白了,他們都來自陜西寶雞附近秦嶺里的一個山村。名字叫什么忘了,只記得特產(chǎn)是五味子。
土行孫不姓孫而姓宋,吳先生更離譜姓卜。
二人很小就離開村里在外闖蕩,近些年發(fā)了財,開了一個工程設備租賃有限公司。這才回村召集了一些青壯年跟著他們干。
包括那些開推土機、挖掘機、平板車的司機也是同村人,由他們出錢送去學習的。
只有“不見天”、“穿山甲”是他們老師留下來的人,老師臨死前把衣缽傳給了領悟力較高老卜和心思縝密的老宋,“不見天”和“穿山甲”自持進門較早一直對他們不太服氣。
“棱子”和彪子則是他們以前同伙的遺孤。
由于老卜懂風水,整天和老宋、“棱子”和彪子開著越野車帶著相機,拿著買來的攝影家協(xié)會會員證四處采風。
如果是荒郊野外發(fā)現(xiàn)古墓,就招呼設備過來以修橋探礦為名直接開挖,事后回填。
如果是村落農(nóng)田,就由員工出面高價承包。以養(yǎng)殖、種藥材或基因作物為名,圈起高墻再下手。
是以屢屢得手,而未被發(fā)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