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王政就將李古叼帶到了白顧金家中。
白顧金一愣,見到這個一個半死不活的人,嚇了一跳。
雖說他不害怕這些,但是這個李古叼已經(jīng)被藥液泡了幾次,皮膚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改變,部分的地方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腐爛。
“這人已經(jīng)沒有救了?!蓖跽f道,隨后,又道:“你不是喜歡研究生物嗎?能不能將這個人的尸體當做蟲的尸體,讓他動起來。”
白顧金想了想,這是要讓死人活起來,這怎么可能。
“這好像不行吧?!?p> “如果這樣半死不活的人,能夠讓他們像死士一般,以后將他們投入到戰(zhàn)場中,那戰(zhàn)斗力肯定能得到提高?!?p> 王政這個想法倒是不錯,但是實現(xiàn)起來,困難大啊。
白顧金能夠只能讓一些小蟲的尸體動起來而已,這人的還真的沒有試驗過。
“你那種藥液拿給我研究一眼,如果能夠將這種藥液代替血液,讓這種剛死去的人像植物人一般,那這個發(fā)明就偉大了。”王政這么想著,他在以前的時代,也沒有見到有人這樣做過。
“可以試一試。”白顧金也是很贊同。
于是將藥液給了王政。
同時也將藥方等一并給了他。
“對了,你要我找的藥材,已經(jīng)找到了。”
“生地和當歸?”王政差點就忘記了他叫白顧金去找藥的。
雖說這兩種藥不難找,但在西山城這種地方,還是有點困難。
“謝謝?!蓖跽玫搅怂?,就向著王家醫(yī)館走去。
王家醫(yī)館,此刻的病人,還是和以前一樣,絡繹不絕。
而王家醫(yī)館的名聲也越來越大,附近的縣城的百姓都前來,能夠在這里治療的,人家也不想舟車勞頓的去江州府。
此刻,東方怡和王大仙去了縣衙,王家醫(yī)館只有王登科在看病,而那些住院的病人,有護士們照顧,這服務,被很多人認同。
不得不說,巧兒這個護士長做得還是很好的。
“巧兒,今天沒有宋小姐值班嗎?”
巧兒搖頭,還以為是什么事情,是不是要被批評了,所以不敢說話。
她對待自己家的少爺,有畏懼之心,但是對待其他人,她可就不這樣了。
該說的說,該罵的還是要罵。
不然怎么在護士中豎立威信,就算是曾經(jīng)的宋家小姐,夏琳琳表小姐,加入了護士隊伍,依舊要服從,這是規(guī)矩。
不然出了事情,誰能夠負責。
“你去叫她來,說我有事找她?!?p> 巧兒不敢怠慢,立即跑去。
王政看著巧兒,微微笑了笑,這丫頭,就那么怕我嗎?我又不是老虎。
“政兒,你大哥的病,我一直想給你說一下,等今晚有空的話,咱爺倆喝一杯?!蓖蝗?,王登科過來說道,這段時間一來,醫(yī)館太慢,都沒有好好的說過話。
自從上次王政出名之后,那可是弄得滿城風雨,很多人都知道了王家醫(yī)館接受了皇上的圣旨。
羨慕得不得了。
所以王登科也是想要找到王政來,好好的聊一番,畢竟過兩天王政要去江州了。
“好的,父親?!蓖跽卮?,這件事情,一直是他內疚的事情,上次騙了自己的父親。
今天晚上就好好的坦白吧。
說完,王登科就忙去了,主要是病人有點多,所以也就沒有空閑聊。
王政在這里給其他病人看病,前來的病人,他倒是很能夠應付自如,畢竟有了醫(yī)眼輔助,這一般的病情,那是簡單至極。
不久之后,巧兒就帶著宋珍昵過來。
此刻宋珍昵面無表情,身子虛弱,嘴唇有點泛白。
完全沒有了一個大小姐的氣質。
宋家家道中落,宋圖和吳蘿沒有臉面在西山城待下去,所以回去了鄉(xiāng)下,而宋恒則是去了汴京,找?guī)煾悼等A。
現(xiàn)在在西山城中,宋家也就只有宋珍昵一人了,如今他的病疾發(fā)作,就只能躲在被子中,默默的哭泣,然后一直忍著,不敢和任何人說。
古代的名節(jié)很重要,要是讓人知道宋珍昵有婦科病,那不得要被人說死。
還沒有嫁人,就有這么厲害的婦科病,以后怎么嫁人?
會被人嫌棄的。
所以無論如何,她要忍著,當然,宋珍昵害怕死亡,但是又要面子,如果真的到了疼到受不了的時候,那么她一定選擇就醫(yī)。
上一次,她就是拉下了面子,找到王政提親,那是為了命。
這次一定也不例外,她一定會求王政。
就算是讓他做妾,她都愿意,只要能夠活下去。
“王少爺。”宋珍昵來到之后,虛弱的叫喊了一聲。
此刻完全看不出她是哪種驕傲的女人,以前的氣質基本上已經(jīng)煙消云散,現(xiàn)在就如同一個良家婦女一般。
王政看到她捂著腹部,整個人的臉色慘白,知道她的病復發(fā)了。
“來,坐下吧?!蓖跽f道,然后巧兒就幫助宋珍昵坐了下來。
其實巧兒也不明白,這宋小姐好好的,怎么就會突然病倒了呢?到底是什么?。?p> 當然,她不會那么八卦,主動去問這些,讓宋珍昵做好之后,她就去幫助王登科了。
在王家醫(yī)館的診療室中,王政看了宋珍昵幾眼,然后問道:“昨天開始疼的嗎?”
“是的?!彼握潢屈c頭,她現(xiàn)在在強忍這下體的疼痛。
這種痛,足以讓人瘋狂。
王政看到,宋珍昵臉上的汗水,在看看她手中,握著拳頭,更緊,另外一只手抓在了桌子上。
隨后,王政嘆息了一聲,然后拿出了五根銀針。
“宋小姐,你忍一忍,很快就能夠緩解你的疼痛?!?p> “王少爺,沒事。”這么疼都能夠忍下來了,難道還害怕這幾根銀針不成。
很快,宋珍昵只感覺到背后一涼,原來是王政掀開了她的衣服。
就算是疼痛,她俏臉上,微微一紅。
王政看到了對方的背,緊接著,手中的五根銀針,同時扎進去。
“??!”宋珍昵一聲嬌嗔,這種感覺,很舒服。
隨后,她感覺到了腹部的疼痛緩解了很多。
王政一共在宋珍昵背上扎了五次,二十五個穴位。
“感覺好點了嗎?”
“好多了?!彼握潢腔卮?,臉色依舊很慘白,畢竟她已經(jīng)一天沒有進食了。
“那就好,我現(xiàn)在算是給你止痛,同時也給你做了治療,以后拿著這付藥,吃上一個月,就會好了。”
聽到王政的話,宋珍昵一愣,就這么簡單?
當初太醫(yī)康華給她診治,也是用了銀針,扎得她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結果說不能醫(yī)治,還要讓她來找王政,說是有了合歡之交后,就可以解掉自己身上的毒。
而現(xiàn)在,王政就施了幾針,再配上一副藥就可以好,這是怎么回事,難道一個不是名醫(yī)的大夫,就有了超過太醫(yī)的本事?
這讓宋珍昵詫異了,以前她認為,這個王政不就是一個郎中嗎?
現(xiàn)在看來,他真的不是郎中這么簡單。
“王少爺,你確定嗎?”
“我確定?!蓖跽远ǖ幕卮?。
這么說完之后,宋珍昵傻笑了一下,回想當初自己那不懂事的做法,如今只有無奈。
“謝謝王大夫。”宋珍昵改口了,在她心中,這個王政就是神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