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其實我一直想問個問題。”
時南漠看著薄紫漪敗家的動作,抽了抽嘴角,還是忍住了毒舌的沖動。
薄紫漪抹了抹嘴巴:“你問吧?!?p> “你拉我入隊時,是怎么知道我喜歡蔓姝姐的?”那個時候,薄紫漪應該根本不認識他才對。
“你說這個?其實,我是蒙的啦?!北∽箱舻ǖ恼f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蒙?那是什么給了你蒙的依據(jù)?”
“我第一次見月蔓姝和月沙華時,在他們的衣袖上發(fā)現(xiàn)了繡著的梨花紋樣。當然,這個細節(jié)我一開始是不怎么在意的,直到……”
薄紫漪說著,拉過時南漠的手腕,將衣袖往上推了推,露出了紋在手腕上的梨花紋身。
和月蔓姝繡在自己衣袖上的一模一樣。
“這個部位,可是相當危險的?!北∽箱舻闹父拱粗婊y身,“只要輕輕一刀割下去,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而這么重要的部位竟然被你紋上了花紋,還是男生絕對不會喜歡的花朵紋樣。只能說明一點——你是為了別人而紋的?!?p> “我和你握手時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而當時,我只在月蔓姝的衣袖上見過和這一模一樣的花紋。”
“其實如果只是恰好紋的梨花,我還不會想那么多。那么——花瓣數(shù)量、大小、綻放的角度都一模一樣,就不是巧合了?!?p> “所以我就大膽這么推測了。本來是信口胡謅的,誰知道歪打正著?!北∽箱趔@嘆道。
那副神情,如果不是顧忌時南漠在場,薄紫漪都忍不住想要為自己鼓掌了。
“那如果我沒答應你呢?”
薄紫漪都說了是推測了,也許是錯的呢?時南漠倒是挺好奇如果真的錯了,薄紫漪會怎么做。
“沒答應啊……直接綁過去唄。反正你打不過我?!北∽箱舢敃r確實是這么想的。擋箭牌她都找好了。
“……”
還真是薄紫漪會給出的尿性回答。
時南漠撫摸著腕上的梨花紋身,輕喃:“她自己說過,梨花是她最愛的花……”
所以,他才會在這里紋上男孩子嗤之以鼻的梨花紋身。
因為是她喜歡的。
“小屁孩還挺成熟的……”小小年紀搞深情。
時南漠笑笑,不置可否。
夜幕很快降臨。
即使是夜晚,基地的警戒也絲毫不敢放松。但是不能否認的是,在夜晚的掩蓋下,不少人都不由得放松了警惕。
協(xié)會外圍,橫七橫八的躺著被人打暈的守衛(wèi)。武器被孤零零的扔在了一個角落。
銀發(fā)男子看著覃紊驚恐的眼神,玩味一笑:“沒想到當年還有漏網(wǎng)之魚啊……”
覃紊驚恐的看著面前的銀發(fā)男子。即使已經(jīng)長大,五官也比原來成熟,但是在覃紊眼中,卻是和數(shù)年前那個死神一般的身影漸漸重合。
“你……”
余音未落,覃紊便倒在了地上,沒了生息。
銀發(fā)男子收回手里的消音槍,轉身走了。
“隊長!你攤上事了?!?p> 天剛蒙蒙亮,正在和周公約會的薄紫漪就被時南漠的“奪命連環(huán)扣”給吵醒了。
“怎么回事?”忍著一肚子的怒火,薄紫漪連睡衣都沒換,直接拉開了門。
“還記得昨天你剛剛見過的覃紊么?”
“所以?”有什么事嗎?
“他死了。夜凝執(zhí)意認定是被你牽連的,非得找你要個說法。”
薄紫漪不耐煩的撓了撓頭:“我不過是昨天和他說了幾句話而已,怎么他死就成了被我牽連的了?”
夜凝有病吧!
“你去看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睍r南漠三言兩語也和薄紫漪扯不清楚。
——協(xié)會
見到姍姍來遲的薄紫漪,夜凝臉色一變,費了好大力氣,才壓抑著沒有撲上去掐死薄紫漪。
“這位姐姐,不知道你為什么要說覃紊的死是被我連累的。”
因為美夢被打擾的緣故,薄紫漪說話也比較沖。
“你看看這個!”夜凝說著,直接將已經(jīng)被她捏變形的紙丟了過去。
上面幾個鮮紅刺目的字瞬間讓薄紫漪清醒——“阿漪,別再追查你的過去了?!?p>
蘇卿曳
看著昨天的存稿輕微強迫癥的我實在是無法不寫完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