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女人也是女人,你倒是給我找一個(gè)回來,讓我看看!”徐爺爺急的又拍沙發(fā)。
“爺爺,你這么著急,小心氣出病來!”徐漠然吃著三明治,喝著牛奶,“我想吃餃子。
“是!”管家領(lǐng)命就走。
“你還吃吃吃!”徐爺爺生氣的站起來,“給你一周時(shí)間,不給我領(lǐng)個(gè)女人回來,你等著我收拾你吧!”
“爺爺,您真會(huì)開玩笑,你怎么會(huì)舍得收拾我呢!我可是你的寶貝孫子!”徐漠然一臉淡笑的看著他。
“你氣死我了!”徐爺爺又重重的拐杖捶地,然后離開。
徐漠然俊臉笑得微醺,就像清晨的日光,沐浴如春風(fēng)。
“少爺,您還是聽老爺?shù)脑?,找一個(gè)女朋友吧!”管家在旁邊急得不行。
“不著急,會(huì)有驚喜的?!毙炷荒抗庥謷吡搜圻h(yuǎn)處的別墅,“餃子!”
“來了!”
——
“阿嚏!”
許鸞一大早就在花房里忙活,剪剪枝,施施肥,結(jié)果竟然連打了好幾個(gè)噴嚏。
她聽見了喇叭的聲音。
在她的門口會(huì)按喇叭的除了徐漠然,沒別人。
她沒打算理徐漠然。
可是沒攔住暮暮那個(gè)胳膊肘往外拐的。
她剛從花房出去,暮暮已經(jīng)開了大門,邁著小短腿飛快的往門口跑。
嘴里還喊著叔叔。
許鸞盯著清晨的日光,拿著剪刀,慢悠悠的走出去。
徐漠然長得很高,身材一定非常棒,他眼角帶著淡笑,熠熠生輝,英挺的俊臉看了過來。
那模樣,果真帥氣的勾人。
“徐大總裁,一早就來走訪鄰居?興致這么好?”現(xiàn)在都十點(diǎn)了。
早就過了上班時(shí)間。
徐漠然還在這里。
“我又不是來看你的,我是來看暮暮的?!毙炷槐е耗旱嗔说?,“要不要跟叔叔去公司玩?”
“要……”暮暮忽然想到要問媽咪的意見,“還是不要呢?”
“你覺得呢?你一個(gè)人跑出去玩,把哥哥丟在家里,摸摸你的良心,過得去嗎?”許鸞走了過去。
暮暮小手摸著自己的胸口,“他在跳?!?p> “他說過得去?!毙炷恍χa(bǔ)充一句,“許鸞,你兒子,我?guī)ё吡?!?p> “徐漠然,不準(zhǔn)!你給我放下!”許鸞急的追出去。
“你擔(dān)心什么,公司還有他舅舅在!”徐漠然把暮暮放到了車上。
許鸞拿著剪刀,咔嚓了兩聲,“徐漠然,你要是不把暮暮給我放出來,我就滅了你?!?p> “你確定?”徐漠然朝著她俯身,“你會(huì)后悔的?!?p> “徐漠然你!”
許鸞氣呼呼的拍著胸口,“徐漠然,你別給我提那晚!”
她這樣子,真像小野貓似的。
“那今晚約?”徐漠然隨口一句。
很奇怪,從知道許鸞就是那晚的女人開始,他每次看見她,就心猿意馬。
白如煉
晚安!求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