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白淇洱等到傅管家來叫她起床,已經(jīng)是她在床上百無聊賴的發(fā)呆發(fā)了兩小時以后了。白淇洱臉上是抑制不住的興奮,但回答的語氣還是困倦到不行。
“嗯,知道了,我馬上下來。”
聽到傅管家離開腳步聲,白淇洱的心徹底亮了,天知道她等的快要發(fā)狂了,以前在暗獄已經(jīng)養(yǎng)成習(xí)慣每天必定會早起各式各樣的鍛煉,但現(xiàn)在為了不讓慕少斯知道自己的身份,她只能把自己當豬來養(yǎng)了。
為了不讓慕少斯起疑白淇洱愣是在房間里又呆了十多分鐘才下了樓。
“慕先生早?。 卑卒慷p松愉悅的聲音傳入慕少斯的耳朵,慕少斯勾起嘴角,頭卻依然藏在報紙后面。
白淇洱見慕少斯的冷淡,越發(fā)開心的問“呀!今早吃蛋糕??!”隨即拿起桌上的叉子,弄了點含在嘴里,享受的神情在臉上漾開。
“好吃。”
“喜歡?以后每天都給你做一份?!蹦缴偎狗畔率掷锏膱蠹?,抬眼看著白淇洱。
“???”白淇洱沒有想到慕少斯居然會這樣問她,愣愣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嗯?”
“哦,不用不用,也沒那么喜歡?!?p> 慕少斯一句話就攪亂了白淇洱的所有計劃,白淇洱一口一口的吃著蛋糕,不知道為什么白淇洱總覺得這蛋糕的甜美好像是從心里散發(fā)出來的。
“已經(jīng)沒有了。”慕少斯輕聲提醒白淇洱,眼角流露出來的笑意,讓白淇洱一陣窘迫。
“我……”
“張媽再給她來一份?!蹦缴偎勾驍喟卒慷脑挘庥兴傅膶χ鴱N房喊到。
“?。坎挥貌挥茫鋵嵰矝]有那么喜歡。”白淇洱對著廚房里的張媽頻頻擺手。但張媽只是不屑的看了眼白淇洱,并不不理會。
白淇洱微微皺眉,這個眼神她好像見過。但又想不起來。
“嗯,吃完跟我個地方?!闭f完,慕少斯就起身上樓。
“去哪?就我和你嗎?”聽見白淇洱的聲音慕少斯腳步一頓,頭也不回的說:“嗯,就我和你?!?p> 隨后,不做猶豫的進了房間。
“哎!你還沒說去哪呢?!”白淇洱的聲音被關(guān)門的聲音阻斷,白淇洱聳了聳肩,朝著緊閉的房間門扮了個鬼臉。
“白小姐,你的蛋糕,慕先生不喜歡浪費的!”張媽用力的將蛋糕放到餐桌上,酸言酸語的對著白淇洱說。
“張媽,我可不是你以為的善茬兒?!卑卒慷p輕用力一推餐桌上的蛋糕就滑出老遠,白淇洱挑眉一笑,眼里冷意乍現(xiàn)。
“麻煩你再幫我端過來,張媽!”白淇洱冷眼看著張媽,強大的氣場讓張媽一愣。張媽慌亂移開視線,又不甘被白淇洱使喚,卻也只能恨恨的看了眼白淇洱,慢吞吞地走過去端起蛋糕放到白淇洱面前。
“白小姐,我知道您厲害,但這山雞哪還能變鳳凰呢?您說是吧!”
張媽臉上的得瑟,讓白淇洱越發(fā)覺得有趣,這人是看準了她不會出手?還是背后有人?底氣竟然如此充足!
“唉,張媽,你說你女兒為什么會被丟出去啊?”白淇洱想起來了,傅管家和她說過那個被卿晨拖走的女仆是古堡做飯張媽的女兒,怪不得神情都一模一樣。
張媽的得意的臉上慢慢變?yōu)閭淖詈髤s是深深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