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又把我攔住了。
薄言厚著臉皮說,“天色不早了,我想睡覺。”
“哦,回你房間睡啊?!备侍奶貏e冷漠的故意無視掉薄言的意思。
媳婦真不好哄。
這是薄言內(nèi)心最強(qiáng)烈的感覺!
“行露,我真困了,讓我睡覺行不?”薄言繼續(xù)哄著。
“不行!”甘棠斬釘截鐵,面色不改。
“再不給我進(jìn)去你今晚也別睡了。”薄言湊近甘棠的耳邊,聲音略微沙啞的說。
那聲音,是故意誘人想歪的!
甘棠紅著臉,覺得身上有些熱,往后退了一步,隨即想到:不行,甘棠,你不能這么沒出息,不要慫!上??!
她上前走了一步,嘴硬著說,“誰怕你??!”
薄言眸光深了深,帶著某些不知名的情感,“真的?”說完也向前走了一步。
因?yàn)樯砀卟睿侍臑榱孙@得自己不心虛,仰著頭,故作鎮(zhèn)定的說,“真的!”
薄言一個低頭,捧著甘棠的臉就吻了起來。甘棠想推開薄言,奈何男女有別,力量差距太大,那力氣對薄言來講就像被貓兒拍了一下。
待到甘棠身子發(fā)軟,薄言就擁著甘棠向前走,對于甘棠來說就是后退,于是乎,薄言就順理成章的把門帶上。
關(guān)上門做些只可意味不可言傳的事,嘿嘿嘿。
次日,一大清早的。
甘棠才慢吞吞的起來,此時的薄言已經(jīng)走了,是的,薄言并不加入他們的探險……尋人小隊(duì),而是需要回京處理這事情。
下到客棧的大堂之中,甘棠老遠(yuǎn)就看到鶴立雞群的太子,沒辦法,他那風(fēng)流的氣質(zhì)總讓人無法忽視。
身后臉紅的女子都成了為他陪襯的背景。
因?yàn)楸⊙宰蛲硪恢眾^斗耕耘,以至于甘棠現(xiàn)在都渾身酸痛,所以她此時的心情并不美麗,看到太子那張臉就來氣,諷刺了幾句,“一大早就不消停,真不知道以后嫂子能不能受得住你,呵呵?!?p> “吃火藥了?”太子看著滿身硝煙味的甘棠,有些無奈,我tm的,又不是我弄你成這樣的!這樣對待我???
還有,不知道甘棠說了什么,薄言一大早就來跟他打了一架,美名其曰“切磋切磋”,結(jié)果后面成單方面的毆打。
薄言專挑看不見的地方下手,誒喲,我的腰現(xiàn)在還痛,不知道發(fā)青了沒有。撐??!風(fēng)度翩翩的形象不能毀!不行,還是痛。
呵,人間不值得!
“行了,便宜表哥,我開玩笑的?!备侍囊琅f沉著臉,面色不佳的說,“吃快點(diǎn),吃完了就上路?!?p> “你確定,你這個樣子……?”太子眼神一挑,戲謔的看著甘棠。實(shí)則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我們。
“廢話那么多?”甘棠瞪了一眼太子,說完了后就繼續(xù)低著頭吃著碗里的東西。
一路上兩人沒少斗嘴,最后還是挺艱辛的到達(dá)了目的地。
甘棠站在這明月宮前,覺得這可真愧對原著里的“小”這個字。明明獨(dú)居半座山頭,還稱這???那什么不小,不遠(yuǎn)處占著好幾座山峰的第一門派清風(fēng)宗才不小對吧。
甘棠深感無力,果然,還是丞相府太小了,自己就像只井底之蛙,誒,真tm惆悵。
太子神神秘秘的湊過來跟甘棠說,“我跟你說秘密啊,你可能不知道,這明月宮,其實(shí)就是清風(fēng)宗的一個分支,其實(shí)它歸屬清風(fēng)宗。只是這明月宮的手段不太能令世人接受,第一門派掌門為了顏面,一直沒有公布天下而已?!?p> 過了一會,又聽太子說,“這明月宮啊,名字聽起來不錯,但是……”
公子柃
我與女主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yuǎn)…… 還有,今天是周一,新的一周!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