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快去歷史壇看一看,那里……那里好像出現(xiàn)了點狀況……”嚶嚶球虛弱地回應秦余的疑問,它連最后一個“嚶”字口頭禪都忘記說。
秦余聽此,急忙忙地打開歷史壇,等進去后,歷史壇的樣子嚇了他一跳。
只見壇內充斥著大量無意義并且內容重復的貼子,這些貼子內容全部指向了一個人,他就是剛剛獲得壇主PY交易而獲精的天若懸河云隨風,這個十一級大水逼壇友了。
“【不離不棄,追風到底】天若懸河云隨風,你攤上大事了”
“【不離不棄,追風到底】天若懸河云隨風,你攤上大事了”
“【不離不棄,追風到底】天若懸河云隨風,你攤上大事了”
……
秦余:“o(?Д?)っ”
為什么會這樣?
“小子,你乖乖就范吧,不要逼老娘?!?p> 腦海中回蕩著在亭子里時那個老娘的話,秦余暗道該不會是她吧?
打開私信,果然有那個女人的留言。
點進留言里,這恐怖的女人居然用了仁肉搜索在找尋他的行蹤。
仁肉搜索,多么可怕的一個東西,它能在最短時間內,把被搜索人的個人信息和家庭隱私都一個個給你搜出來,是一個非常恐怖的網(wǎng)絡暴力。
“小子,你挺行啊,連仁肉都對你無效,呵呵……搜索結果中顯示,你正在華夏國京都海淀區(qū)上帝十街十號的千度大廈里,還有你的名字居然跟千度老總同名。李厭洪,嘖嘖嘖,你到底是誰,我一定會找出來的。還有一點,老娘已經(jīng)動用水軍之力,現(xiàn)在的你,就別想在歷史壇中混下去了?!?p> 這是那女人最后的留言,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干的。
秦余回到歷史壇,看見歷史壇最上面的三個置頂貼,三個貼子從上至下,分別為“本壇壇規(guī)”“對壇友天若懸河云隨風的具體處理意見”,還有“傻比,告訴你,天河是我的,即使動用水軍,老子也不怕——壇主小白切切,一個集智慧與眉毛于一身的男人”。
見到最后一個,秦余心中莫名,雖然小白平時嘴巴賤點,有些裝逼與欠抽,但關鍵時刻,卻不慫,有壇主的氣魄,不愧是歷史壇百萬大壇的壇主。
不過……眉毛那兩個是錯別字吧?
“主人,在嗎?嚶嚶嚶。”
這時候,聽到嚶嚶球的呼喚,秦余當然說在,他想這爆壇和嚶嚶球本身有什么關系呢,將心中的疑竇和嚶嚶球說了。
片刻后,嚶嚶球回復道:“主人,普通爆壇自然和嚶嚶我沒有關系,但是如果和主人有關的暴力行為那就和嚶嚶有關了,她一爆壇,那嚶嚶嚶就會受到一定量的傷害,傷害值看爆貼數(shù)量而定。
還有,主人你得罪的那個家伙啊,好像有些勢力,她動用最強的仁肉搜索,在瞬間便把你的信息給翻了個遍。幸虧主人來這個世界時,帳號所攜帶的一切個人信息都已經(jīng)不可見,如果有人搜索,論壇便會隨機給那人一個信息,總之你就不用擔心太多,他們是不可能找到你的……”
嚶嚶球說完一大段話,累得只有喘氣的份。
秦余聽后,心中感動,嚶嚶球到這時候還在關心自己,怕是這個世上待自己最好的一款軟件了。
嚶嚶球緩過了勁,繼續(xù)道:“主人放心,論壇已經(jīng)屏蔽了那個女人,她以后也不會再來騷擾你,論壇會幫助歷史壇將爆壇的人進行處理,還歷史壇原來面目?!?p> 歷史壇原來面目也沒啥好的,天天爭長論短,干貨一個沒有,吵架裝逼的貼子比比皆是。
不過,這一刻更該關心的是被殃及池魚的嚶嚶球啊。
“嚶嚶球啊,你現(xiàn)在被那女人爆得元氣大傷,我該怎么幫你……腰子?你要多少腰子?”
秦余一問,嚶嚶球立馬來了精神,“主人,我需要許多許多的腰子,按流量來算,大概就是一百部九十分鐘高清電影的腰子量。”
嘶……秦余不用算都知道,自己不可能一次性給清如此多的腰子,但如果沒有嚶嚶球自己要如何在這異世界里活下去呢。
秦余百感交集,愣在地上,一時不知該怎么做才好。
“主人,怎么了?是不是有為難的地方?沒關系的,嚶嚶嚶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主人也不必一下子給完嚶嚶嚶要的腰子,嚶嚶嚶日后慢慢取就是了?!眹聡虑蛩坪趿私馇赜嗟南敕?,它從一個大屏幕縮成一顆球,滾到秦余手掌上,然后勉強擺出一個微笑的符號表情。
秦余看它可憐的樣子,心兒都碎了,只是問道:“嚶嚶嚶啊,如果我每日給你一部電影的腰子,你能堅持得了一百天嗎?”
嚶嚶球把它的臉在秦余掌心蹭了蹭,說道:“能,能,嚶嚶嚶恰好能堅持百日?!?p> 百日啊。
秦余一聽,心下了然,這么說來,最近可得多喝些補陽氣的東西了。
……
等回到自己房間,里頭,韓溪正坐在桌案邊搖頭看一本《大學》。
秦余收拾下心情,走過去問道:“韓兄,晚飯吃了嗎?”
韓溪見到秦余總算回來,他剛才可是在這等了老半天,聽問,回道:“吃過了,小弟今天過來,是特地要告訴秦兄一個大大的好消息的。”
秦余拿出一個蒲團,與韓溪對坐,好奇問道:“哦?是什么好消息,說來聽聽。”
韓溪:“還記得上次說過的,那尼山書院要和我們鹿山比拼的事嗎?”
秦余問道:“當然記得,這還要等半個多月才舉行吧,這一會兒,莫非發(fā)生什么變故不成?”
韓溪點點頭答道:“是啊,這回的變故是這樣的……”
原來這一次,尼山書院還邀請了寧州附近的六才書院和雁蕩書院,而且獎勵與上次所說的有所不同。
韓溪一面說,一面用手指蘸上清水,在桌案上畫了起來,把每個書院的名字都寫出來給秦余看。
而后又用了一盞茶的時間,將這次比試的內容與獎勵和秦余說清。
這次比試的獎賞十分豐厚,特別第二名,獲獎的參賽選手能獲得單獨得到一千兩的獎金。
秦余聽后,心情激動,“韓兄,第二名我們必須拿下!”
韓溪站起身,搖頭道:“秦兄差矣,我鹿山本來就是寧州第一,怎么只能想著去奪第二呢?”
可第一名是團體獎,雖然有五千兩,但它都是進山長他們腰包的啊。
這句話,沒有當著韓溪的面講出口,不然,韓溪一定會再數(shù)落自己,說他把眼睛又往錢眼里鉆了。
韓溪見秦余糾結的樣子,笑道:“秦兄,我們是讀書人,應該將那些糞土黃金看得淡些?!?p> 秦余心道,你小子很了解我嘛。
雁蕩山的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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