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傾輕輕撇了撇嘴。
她總覺得,彥君有些不太對勁,好像對自己有些過分殷勤的樣子……
難道,是看上她了?
“慕小姐,我?guī)湍闾幚硪幌聜??”彥君命人送來了一個醫(yī)療包。
但慕晚傾卻是有幾分警惕地看著他。
她避之不及地往后一躲,“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我先走了,千萬別送!”
話音落下,她隨即揮了揮手,拔腿就小跑出了零度酒吧。
就像是……避洪水猛獸一樣。
“姑奶奶,你別啊……”彥君欲哭無淚地看著慕晚傾的背影。
這要是被帝少看到了……
媽耶,他究竟還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
深更半夜。
慕晚傾回到玫瑰園時,月明如晝,別墅內(nèi)更是燈火通明,像是在等什么人。
“喀嚓——”
慕晚傾推開門。
玄關(guān)處,一直為她亮著燈。
她有幾分疑惑,換了拖鞋后走進(jìn)廳內(nèi),便看到夜御辰半躺在沙發(fā)上,闔著雙眸,慵懶而又恣意。
男人穿著黑色的襯衫,鎖骨分明,性感妖孽。
慕晚傾踮起腳尖,輕手輕腳地從夜御辰身邊走過。
她本想悄無聲息地溜上樓,卻聽他沉澈的嗓音緩緩溢出,“回來了?”
慕晚傾驀然僵在原地。
夜御辰支起一條修長的腿,微微打彎,手臂枕在頭下,薄唇輕啟,“過來?!?p> 慕晚傾僵硬地轉(zhuǎn)過身來,隨即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明眸皓齒。
“帝少,今晚月色真好。”
“是不錯?!币褂骄従彵犻_雙眸,狹長的鳳眸微瞇,有幾分惺忪。
他側(cè)首,轉(zhuǎn)眸望向慕晚傾。
女孩眼角勾著精致的妝容,卻顯然是刻意往丑了化的,毫不走心。
夜御辰眸光在她的臉蛋上流轉(zhuǎn),倏然眼瞳深瞇,“臉,怎么回事?”
左臉頰上,有一道輕微的劃痕。
雖然算不上觸目驚心,卻讓夜御辰的心情驀然不爽,“誰動你?”
彥君,就是這樣照顧他老婆的?
“喔,沒事的?!蹦酵韮A下意識地抬手捂住臉頰,“不小心自己劃的。”
她當(dāng)然不可能告訴夜御辰實情。
否則豈不是間接承認(rèn),自己不僅背著他去酒吧打工,還灑了他一褲襠酒水么?
“是么?”夜御辰冷嗤一聲。
他修長的雙腿倏然從沙發(fā)上滑落下來,男人起身,攥著慕晚傾的手腕。
“你……你干嘛?”慕晚傾睜大雙眸。
她掙扎無果,被夜御辰丟進(jìn)了臥室里,一屁股跌坐在床上,有些茫然。
“坐好?!币褂狡沉怂谎?。
拎過醫(yī)藥箱,男人戴上醫(yī)用手套,取了鑷子和醫(yī)用棉,消毒沾了藥水。
“等等等等……”
慕晚傾抬手?jǐn)r住了他。
她垂眸打量了一眼那瓶藥水,有幾分不太確定,“你該不是想毀我的容吧?”
彥君和夜御辰,一個比一個奇怪啊!
“我知道我天生麗質(zhì),容易被人嫉妒。”慕晚傾縮成一團(tuán),“但是你也千萬別太沖動了,我們有事好商量啊……”
夜御辰斜眸望著她,一雙墨眸似乎未掀起任何波瀾,啟唇道,“過來,上藥?!?
水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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