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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岡圖雅的復仇者

NO.39 血色史詩

卡岡圖雅的復仇者 FZPY 3862 2019-03-06 13:27:32

  “唉,小姑娘,我們,好像又見面了呢上次我們見面是什么時候來著?”一個譏笑的聲音穿了出來,晨文茜眨了眨眼,唉,自己并沒有躺在隼羽家的豪華臥室里,而是躺在那個曾經(jīng)到過的孤島上,世界皆為黑白,一望無際的深黑色大海,耳邊只留下黑水拍打泥土的聲音,灰白的天空毫無生機,孤島上滿是枯木,一片死寂。

  “這里是?”文茜做起身來環(huán)顧四周,四周的景象異常的驚悚,自己腳下黑色的泥土里滿是白花花的人骨,蒼白的頭骨空洞的雙眼仿佛在嘲諷著文茜。

  “我們應該見過一次面,這里是心海,上次還是你吵著要出去的?!甭曇舻膩碓词且淮睾谏幕鹈?,火苗飄在半空中,外焰不停的左右晃動。

  “為什么我會在這里。”文茜扶著一旁的枯木疑惑的問,這次她不再感到恐慌,也不知道為什么卻多了一絲冷靜。

  “你已經(jīng)徹底接受他了是吧?照那一晚的情況是這樣,我是真沒想到已經(jīng)墮入如此深淵的人,居然還有人可以接受他。”火焰發(fā)出驚嘆的叫聲。

  “誰,你說的是什么意思?”文茜不解的發(fā)出疑問,她的視線在四周四處徘徊。

  “你還不明白么,小姐您那博大的愛拯救了一個破敗不堪的靈魂吶!”火焰晃動著發(fā)出靈魂吶喊。

  “不明白?!蔽能邕€是一臉茫然。

  “往后走,泥土里有個相框?!被鹧嬉苿恿宋恢?,只見火焰晃晃悠悠的移動到一顆巨大的枯木下,土里插著一個滿是鐵銹的陳舊相框,文茜走了過去,從黑土里拿出那個模糊不清的相框,相框背后刻著“一紀元1998年6月1日,兒童節(jié)?!闭媸且患宜目诘暮嫌吧厦鏉M是塵土,已經(jīng)看不清了。

  “這是?”文茜擦去相框表面的泥土,一家四口的合影清晰的呈現(xiàn)在她眼前,他們有著白色的頭發(fā),深黑的瞳孔,黑白色的精致軍服異常的整潔。

  “這個男的你認識么?”黑色的火焰飄到了文茜面前伸出一根細長的觸手指了指最靠左邊的那個白發(fā)少年。

  “很眼熟,但是確實不認識?!蔽能缈粗莻€少年的五官,像極了馮,但是那白色的頭發(fā)和光滑的臉龐很顯然不是,這只能說是一個長相俊俏像馮的男人吧。

  “唉,不比當年了,他,以前的他還是非常優(yōu)秀的,最后被逼的走完這條路,我也是滿同情他的?!被鹧婢従彽闹v述著,一紀元的末期,戰(zhàn)火紛飛,奇茲納復仇者大軍橫掃四城,燒殺搶掠,強奸,人體實驗,整片天空幾乎都是紅色的,奇茲納那龍首人身的恐怖圖騰遍布大陸,黑白色軍服的人已成魔鬼刀殺四方,象征一紀元的血色傳說與殺戮光輝。

  “他是歷史上的人物,跟我有什么關系呢!還有你是誰?”文茜緩緩的轉過身,這時的文茜左瞳已經(jīng)燃起了深黑色的仇炎,沒有那么炙熱,也沒有那么熊熊燃燒,只是微弱的一簇。

  “啊,這才是我愿意看到的樣子!”火焰大喊著歡呼著看著晨文茜,并沒有正面回答文茜的問題。

  “我怎么了?莫名其妙的,還有,能放我回去了么,以后不要隨隨便便把我?guī)У竭@里?!背课能缯A苏H贾鹧娴难劬?,現(xiàn)在的她變的異常冷靜,相比于第一次來,有了大幅度的改變,文茜似乎完全感覺不到火焰的溫度,心態(tài)為什么有那么大的變化誰也無從知曉。

  “你對你現(xiàn)在的一切滿意么?”火焰問。

  “滿意啊!為什么不滿意。”文茜笑著回答眼前這團黑色的火焰,然而自己左瞳的火焰依舊再燃燒,她似乎絲毫沒有察覺。

  “行,那你走吧!”火焰滿意的說。

  “那,這個,這個畫框我能拿走么?”文茜不知從哪來的感覺想要帶走畫框,畫框里的人給她帶來了一種無比的親切感與熟悉感,感覺這個白發(fā)少年好像某時某刻在那里見過,但又想不起來了到底是在哪里見過。

  “當然可以!我可以告訴你,畫里的人你認識!”話音剛落,畫面扭曲,黑色的大地與海和蒼白色的天空一同扭轉,像一幅黑白色交織的樸素墨水畫,混亂過后,還是那潔白的床單,華麗的屋頂,巨大的水晶吊墜燈,清晨的太陽透過濃密的窗簾一絲絲照了進來,一絲溫暖溜進房間,一切恢復到了睡夢前的寧靜模樣。

  “小姐您醒啦?”一個溫柔的聲音傳來,那是一個端著托盤的女仆,只見女仆把托盤上的早餐輕輕的放在了床旁的柜子上,紅茶的香氣從茶壺的護嘴里緩緩飄出。

  “嗯?!背课能缪鎏焯芍?,眼睛睜的大大的,手藏匿在被子里,一個方塊狀的異物說明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是真的。

  “那小姐您繼續(xù)休息?!迸途狭艘还従彽拇蜷_門走了出去。

  “奇茲納·馮·亞斯?。渴煜っ??”晨文茜拿出了那個邊框滿是鐵銹的相框看了起來,白發(fā)少年的微笑依舊上揚,這個人對她來說有著極高的熟悉感,但是過于模糊,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

  這時門開了,隼羽神人穿著家族的制服探了個頭進來,笑嘻嘻的盯著床上披頭散發(fā)的文茜搖了搖手中的玫瑰。

  “親愛的,醒啦?”神人(簡稱)拿著玫瑰賊眉鼠眼的緩步走到了床前文。

  “嗯,今天沒么?”文茜把相框往枕頭下面猛然一壓問道。

  “今天要把運去帝都的貨監(jiān)督裝船,等會我就得去?!鄙袢松[瞇的拿起了文茜的手輕輕的嗅道。

  “嗯,我能去么?”文茜弱弱的問。

  “當然可以啊,嘿,我本來以為你要在家里休息的!”神人一下子來了興致,把臉湊近了感嘆道,邊說還摸了摸文茜光滑而又細膩的臉蛋。

  “嗯,無聊,想透透氣?!蔽能缛崛醯恼f道,對于那個老舊相框的事她只字未提,一是覺得別沒事找事,二也是怕壞了未婚夫的興致,畢竟神人可沒什么好脾氣。

  就在文茜換完衣服關上了放門的那一瞬間,房間里變的安靜,枕頭下面的相框猛的抖動了一下,上面的白色少年的笑容從微笑陡然變作了奸笑。

  兩天的時間,北月皇城海路走深淵航道抵達神諭帝都為最快路徑,因為要橫跨大洋最深海溝嚎哭海溝此航線應以得名,這次運輸?shù)氖亲钚碌牟枚ㄖ匮b兵器,用高級豪華的海上郵輪做掩飾,以免被某些非政府不法分子可乘之機,相對的船只進入皇城和帝都公海時有帝都禁衛(wèi)軍接管,進行檢查驗貨,最后在禁衛(wèi)軍的護送下正式進入帝都海關。

  “集合了,小伙伴們?!甭曇魜碓从诜依餇?,地點在王圣校長辦公室,現(xiàn)在的王圣還處于放假期間有部分老師還在加班,不過校長樓的所有工作人員已經(jīng)被勒令放假了,所以有任何動向在這里發(fā)生都不會被發(fā)現(xiàn)。

  “吼,開工咯!”岡薩雷零猛的從沙發(fā)上跳起來,藍黑色的隊服早已穿戴整齊,背后的藍紋狼首顯示著兇猛。

  “話說老大呢?”晨明羽靠在墻上拿著一張濕巾擦拭著手里的狙擊鏡,一把拆散的黑綠色大狙散放在地上。

  “老大今天給你么看個好東西?!狈依餇栯y得換下來他人魔狗樣的西裝,黑金色條紋的隊服也顯得他格外的霸氣側漏。

  “我去,馮將軍!”羅剎好像突然注意到了什么似的立刻站了起來行了一個標準的南海鬼島形式的軍禮。

  “天,這套衣服算是元老了?!币共骟@訝的長大了嘴看向了前方,從里屋走出來的正是馮岳廷,他身上穿著黑白色錦繡的軍服,軍服的領子高聳,衣尾一直遮到小腿,潔白的衣襟掛在胸前,肩膀上華麗的軍銜在燈光的閃耀下異常耀芒。

  “奇茲納大軍!”晨明羽放下了手中的活看向了馮岳廷。

  “芬里爾我這套衣服你保存的挺好啊!一點都沒褶皺?!瘪T岳廷整了整衣領,轉過身去,那個猙獰的龍首人身依舊反正金光,一紀元的光輝再一次閃耀,那個只屬于殺戮與血液的標志。

  “那可不么,奇茲納的大將軍!當年帝都聯(lián)合北月和極東鬼島徹底擊敗奇茲納的時候所有軍官全部槍斃,隊服旗幟全部焚燒了個一干二凈,我冒死保存的?!狈依餇柕鹬┣烟稍谵D椅上說。

  “您的真名是?”尸慧肅然起敬,眼神有些顫抖,穿著黑色的雙腿也有些輕微晃動。

  “奇茲納·馮·亞斯汀,軍銜是奇茲納領導人首席候補,純血統(tǒng)后裔,兼尼德霍格裁定集中營管理人!”馮岳廷整了整衣領,眼里滿是兇光。

  “奇茲納大軍里的狠人了!算是,專門殺裁定軍人的將軍?!睂_雷零感嘆道,他遠沒有想到領導他們的近是一個如此恐怖的人,關于馮·亞斯汀的歷史教科書上并沒有一筆關于他的記載,手法過于殘暴,他的軍隊也是屠殺人口最多的軍隊,人們之所以不記載是甘愿選擇忘記,詳細的回憶只會帶來更加深的痛苦和絕望。

  “敢問將軍年齡?”羅剎顫顫巍巍的問,剛問完之間夜叉一個大嘴巴子呼了過去。

  “抱歉啊,我弟弟就是欠,傻子啊,這種問題你找死?”夜叉大怒。

  “我記不清了,至少三位數(shù)了吧!”馮岳廷往沙發(fā)上一仰,那一股濃郁的壓抑感瞬間席卷全場,原本坐著的岡薩雷零也不自覺的站起身來,至于為什么馮岳廷可以活下來而且可以獲得如此強的能力和頭發(fā)的顏色沒有人敢問,以前道也滿尊敬老大的可以隨便提問和開玩笑,但是今天馮交代了真實身份后所有人都肅然起敬,想要自己頭顱落地,太簡單了。

  “哈哈。”芬里爾一聽到馮岳廷自爆歲數(shù)不禁笑出來聲。

  “笑個鬼哦,你比我年輕不到哪去,還在那笑,服了。”馮岳廷抄起一個枕頭朝芬里爾砸了過去。

  “唉,我是不是給你們太大壓力了,看你們一個個緊張的,不用緊張,早知道我今天就不說了?!瘪T岳廷看著眼前一個個都表情嚴肅的站著噗呲的笑出來聲。

  “行啦!以后不穿了,看你們一個個緊張的樣,那么幾天晚上的計劃安排都懂吧主要施行還是羅剎夜叉,狼狗?!瘪T岳廷緩緩的脫下軍服扔給芬里爾說道。

  “媽的,自己衣服不會輕拿輕放么。虧我那么好心給你存著。”芬里爾接過罵罵咧咧的說。

  “我輔助他們就完事了?!睂_雷零緩緩的說道看了看一旁的夜叉。

  “我是火力掩護。”晨明羽蹲在地上開始組裝那把黑色的大狙,手速敏捷,就聽見零件組裝的咔嚓聲。

  “我們狀態(tài)很好,交給我們吧,半島雙生子的戰(zhàn)績也不差的哦。”夜叉拍了拍羅剎的頭驕傲的說。

  “行,十五分鐘后,東港,準備一下,這一次允許仇炎,把面具戴好,所有擋路的全部殺掉!”馮岳廷咧嘴一個奸笑,那個奸笑無比的邪惡,談吐間那種殺戮的感覺滿腔肆意,這一次!我要見血!

  傍晚五點,北月皇家游輪距離神諭帝都公海還有四個小時的航程,巨大游輪劈波斬浪,把深藍色的海水硬生生劈開,甲板上燈火通明,滿載人群的歡呼與歡笑,氣氛異常的快樂,附近的海域被照的如同白晝。不過呢,這派和諧景象好像持續(xù)不了那么久,再過一會可能就只剩下腥甜的血液和沖破云層的嚎哭了吧!

FZPY

嚶嚶嚶,嚶嚶嚶!   不喜勿噴,謝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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