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
“我已經(jīng)不是隊長了,藏好”
“可是!”
“閉嘴!”
亂菊看著冬獅郎瞬步消失,她自己只能無力的躲著,因為··她現(xiàn)在懷孕了
冬獅郎瞬步之后亮出了自己的靈壓,搜尋而來的死神隊伍直接轉(zhuǎn)到了他,射場鐵左衛(wèi)門帶隊,揮揮手,隊伍里分出去幾個死神搜尋
“日番谷隊長,松本在什么地方?”
“射場!沒想到你也是這樣的人?還有我不是隊長了”
射場撓撓頭,“拜托您別把我說的那么罪惡,我也是沒辦法的啊,我那個老媽··哈哈”
“別廢話!要戰(zhàn)就戰(zhàn)!”
射場鐵左衛(wèi)門也是亮出自己的刀,“如此也好,我也不想天天逮一個孕婦,來吧!”
冰龍振翼,橫掃一切,只是冬獅郎感覺自己的刀有些怪異,不過沒時間想這些了,干掉對方要緊,也不是干掉,雙方都受點傷也就足夠了
只是今天射場特別拼命,總算是劃了冬獅郎一刀,冬獅郎也沒在意,等他回到和亂菊隱藏的地方,沒多長時間,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冬獅郎和亂菊對視一眼,冬獅郎已然拔刀,“誰?”
“我”
“射場?”
“放我進去,我出來不了多久”
兩人對視一眼,亂菊點點頭,冬獅郎開了門。外面果然是只有射場一人,射場披著斗篷遮掩靈力,迅速的進入了房子里
冬獅郎擋在了亂菊身前,射場苦笑一聲,直接跪坐在門口,大禮拜下
“真是抱歉!”
“你先解釋一下你怎么找來的吧?。俊?p> “我的刀道義丸,雖然命名以道義,實際上是一把追蹤人的刀,只要砍到了任何人,我就可以找到那個被我砍到的人”
冬獅郎驚訝的看著自己被治好的胳膊,射場微微一笑,“放心吧,砍傷一次只能找到一次”
“哼!先說你來做什么吧?”
“也不做什么,就是看看亂菊,我··哎~~,我們之間何至于此啊~!”
射場鐵左衛(wèi)門這句話一出,三人的面色都有些許哀傷,射場看著亂菊的肚子,“大半年了,肚子大起來了,真好”
“謝謝~”,亂菊帶著慈愛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射場點點頭,起身說道:“好好養(yǎng)著吧,我這隊不會再來這個方向了,不過,我建議再往外轉(zhuǎn)移一下吧”
“我們再看看”
“嗯,也好”,射場點點頭,語氣十分感慨的說道:“海燕現(xiàn)在也和你們一樣了,現(xiàn)在的尸魂界啊,只會抓一些你們這種奶媽媽,這才兩個多月了,哎呀~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也許不久之后我們就是一路人了”
“怎么說?”
“二番隊有些人瘋了,現(xiàn)在的尸魂界只有這群人還在努力的找你們,他們··瘋了!”
冬獅郎和亂菊對視一眼,也無話可說,射場也起身說道:“要是碰到我們,表演表演也就罷了,要是碰到刑軍和二番隊的特務(wù),別留手啊,對了~”
射場語氣十分凝重,“碎蜂隊長入獄了!”
“什么???”
“她的卍解問題被抓住了,她有兩把斬魄刀,兩個始解和卍解,是清水純幫她弄的,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不過空座町大戰(zhàn)的時候,我們都知道這位碎蜂隊長的實力的確不可小覷,哎~~據(jù)說清水純沒幫她可沒有這種實力”
射場說完點點頭,披上斗篷說了一聲“我走了”,然后打開門就一個瞬步消失,冬獅郎上去看了看外面,又釋放些微靈力探查,同時關(guān)上了門
“沒人,射場··哎~~”,冬獅郎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亂菊歉意的說道:“對不起了隊長,都是我··”
“還說這些做什么?現(xiàn)在錯的是尸魂界,又不是你!這點是非我還是有的!”
“可是··銀他··”
“別說了,市丸銀的目的不是想要暗殺藍染嗎?我··”,說著話冬獅郎雙眼一紅,趕緊握住自己的刀,但是一直以來那種壓制并沒有出現(xiàn),冬獅郎咬牙切齒休息了一會兒,“我··我的憤怒連冰輪丸都沒有用了嗎?”
“隊長~”
“我早就不是隊長了,你··叫我冬獅郎吧”
“嗯~”,亂菊來到冬獅郎身邊,雙手一攬把冬獅郎抱進懷里,冬獅郎本能的想反抗,但是他想起來現(xiàn)在的亂菊是孕婦,立刻不動了
“既然不是隊長了,那我年長一些,就當(dāng)你的姐姐好了”
“姐姐!我··”,冬獅郎手死死地捏住,半晌沒有說話,只有眼淚慢慢的流了下來
“對不起,桃子的死,銀也有責(zé)任”
“不,不是他的問題,說到底,我原諒不了的是我自己,嗚~~~”
男兒有淚不輕彈,冬獅郎是個男人,但他還只是個孩子,深深的自責(zé)在作為隊長的時候無法表現(xiàn),現(xiàn)在不是隊長了,周圍也只有亂菊這個算是親人的新姐姐,淚水終于可以流出來了
然而哭著哭著,冬獅郎感覺到自己的心空空的,他把手放到自己的刀上,終于他釋放了一定的憤怒與怨恨之后,感覺到自己刀的問題
“這不是我的刀!”
“嗯?”,亂菊愣住了一下,“這是冰輪丸啊”
“對··這是冰輪丸,但是··”,冬獅郎把刀拿到身前,抽出長刀,這把刀所有的細節(jié)都和冰輪丸一模一樣,小獅子咬牙切齒:“清水純!一定是你!你到底要讓我做什么???為什么換掉了我的刀!你這個混蛋!”
遠在無盡之海看海景的純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躺在純腿上小憩的五十鈴被弄醒,“怎么了?”
純?nèi)嗳啾亲?,“沒事,大概有人在罵我吧,睡醒了?”
“嗯~”
“那就陪我再無聊一會兒吧”
“好啊”
夫妻倆依偎在一起,看著無窮無盡的海面
······
“隊長~碎蜂隊長~”
躺在木板床上面對著墻壁閉目養(yǎng)神的碎蜂聽到了小小的聲音,回過頭,毫不意外的看見了一個肥碩的大塊頭
碎蜂嗤笑一聲,起身來到欄桿邊上,看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大前田希千代,“你怎么來了?”
“隊長!”,大前天死肥宅說著就要抓碎蜂的手,被碎蜂一腳踹在襠部,跪了下去
“我已經(jīng)不是隊長了,現(xiàn)在是戴罪之身,你有話就說,別動手動腳的”
“哦··是··”,死胖子痛苦的抬起頭,從懷里掏出一把短刀的手柄,“隊長~,你可永遠都是我的隊長,你拿著刀快跑吧”
碎蜂感受到那就是自己的雀蜂,眼睛瞇起拎著大前田的衣領(lǐng)把胖子拎了起來,兩人就隔著欄桿,碎蜂惡狠狠的問道:“你不要命了你?。俊?p> “隊長,你快跑吧,現(xiàn)在的尸魂界要完蛋了,你··”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碎蜂猛地向下一按,然后短刀被拔出,只聽幾聲武器碰撞,一聲刀入肉的聲音出現(xiàn),下一刻,尸體倒在了大前田的身邊
“你這個廢物!”,碎蜂語氣里厭惡帶著一絲欣慰,一刀砍開了欄桿,“跟緊了!你要是掉了隊,我可沒機會救你!”
“誒誒誒!我肯定跟得緊··隊長?。 ?,大前田話都沒說完,碎蜂就瞬步消失了,這家伙趕緊跟上去
已經(jīng)有一人發(fā)現(xiàn),就代表有無數(shù)人發(fā)現(xiàn),碎蜂瞬步出手就掉下去好幾個死人,一路上殺了十幾人,也就是三個小隊的人數(shù)
兩人一路來到看守室,果然另一把刀就放在這里,碎蜂就是二番隊的隊長,一切都熟門熟路,拿完自己的刀,找了一套還算適合的衣服換上,一把飛刀扎在了門框上
“隊··隊長,我啥也沒看見!”
“你要是看見,這把刀就留在你腦袋上了”
“是是是!我真沒看見,沒看見”
碎蜂換完衣服,這么長時間竟然沒有人再來,碎蜂也不得不感慨,“這還是隱秘機動?”
“隊長,現(xiàn)在云水家那群人管事,他們都瘋了,把人都派出去抓人,現(xiàn)在隊內(nèi)都沒有多少人了”
“抓人?松本亂菊嗎?”,碎蜂本來沒事的,她就是不讓派人出去抓人,才被以違反命令的罪名抓進來的
大前田咋呼呼的說道:“不止啊,志波家外面那對兒姐弟當(dāng)初幫助黑崎一護,現(xiàn)在也被揪出來了,十三番隊的副隊長志波海燕說了兩句話,就被通緝了,他妻子志波都抱著不到兩個月大的孩子,被逼著逃命?。 ?p> 碎蜂手指都快捏斷了,“云水龔平真是太過分了!怎么能這樣做???”
“現(xiàn)在他們都瘋了啊,隊長我們別惹事了,自保都來不及,還是快跑吧,畢竟··他們背后是總隊長啊”
碎蜂聽到總隊長三個字嘆了口氣,抓著大前田向回走,大前田不明所以,兩人一路來到之前碎蜂關(guān)著的那個牢房內(nèi),在一出地面上一按,另一邊的一塊地面突然冒了出來
“這是··”
“少廢話,進去!”
“哦哦哦”,大前田肥碩的身子有些費力的從暗道下去,碎蜂緊跟著跳了下來,按了一下墻壁,然后用特殊的鬼道拍了一下墻壁,一切都消失了蹤跡
“隊長?這是?”
“夜一桑告訴我的秘密暗道,二番隊的秘密多得很,我根本沒繼承太多,好了別廢話,快走!”
“哦哦”
大前田在前面不敢快走,碎蜂到了一個岔路口,直接甩了大前田快速前進,大前田哭喊著跟在后面,兩人速度上去,在暗道里七拐八拐,終于來到了外面
“這里··流魂街?”
“少廢話,繼續(xù)走,你找個地方躲著吧,我去打探一下消息”
“隊長!唔!”
碎蜂一拳打在胖子肚子上,“少廢話!按我說的做!要不你也跟我一起去?”
“··算了吧,隊長再見,你可要回來找我啊~~”
碎蜂捂著額頭,瞬步消失,這次她沒留手,大前田根本不知道碎蜂去了哪,嘆了口氣,拖著肥胖的身軀靈巧的消失在了街道上,這家伙也是有兩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