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喬冷了冷臉,很不給面子的說道:“沈先生是吧,你的朋友犯了錯,為什么要你來道歉?”
“而且既然做錯了,道歉又有什么用?”蔣喬不禁想起了前世,越想越氣,幾乎要把自己對沈希鵬的不滿一股腦地發(fā)泄出來。
沈希鵬看著蔣喬一得理不饒人的樣子,又一皺眉。原來自己也會看錯人,本以為是個卿本佳人,沒想到這么厲害。
于是,輕咳一聲繼續(xù)說道:“蔣小姐,我知道是煒宇錯了。可誰能不犯錯,蔣小姐又何必抓著不放?”
要是繼續(xù)和蔣喬講道理,那可能掰扯不清了。于是沈希鵬不軟不硬地頂了回去。
鄭洵潛意識里認(rèn)為沈希鵬比自己優(yōu)秀,就有點盲從。這會見沈希鵬道了半天的歉,于是很沒骨氣地幫腔道:“是呀,要不,表妹,就算了吧!”
表哥,你到底是幫哪邊的?蔣喬瞪了一眼鄭洵,迎上沈希鵬的目光,不卑不亢地說道:“沈先生,說笑了!”接著便不再看沈希鵬,挽著鄭洵嫣然一笑。
心仿佛在流血,可再傷心自己也不能回頭,重生不是為了在同一個地方摔倒。
鄭洵看著身旁一言不發(fā)的蔣喬,有些敬,有些畏。原來小表妹這么霸氣,自己從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
可表妹是怎么知道沈希鵬他們的關(guān)系?難道他們認(rèn)識?想想也不太可能,鄭洵忍了好一會,終于沒憋住問道:“表妹,你是怎么知道沈希鵬他們的事?”
蔣喬剛才是被氣到了,沒想到重生后就遇到沈希鵬,否則還真沒想過揭人老底!
可被鄭洵這么一問,才驚覺這時候的自己,好像是沒見過沈希鵬的,更別提那么多內(nèi)幕了,只好打哈哈說道:“我不是要來J市嘛,當(dāng)然要了解下J市的人和事,所以就順便打聽了些!”
“還說我呢,表哥,你剛才也太不仗義了!為什么幫那姓沈的?我回去得告訴外公,說你欺負(fù)我!”瞬間蔣喬又恢復(fù)成霸道小女孩的模樣。
“表妹,你可別呀!”一天下來,鄭洵發(fā)現(xiàn)自己的智商有點不夠用,感覺表妹好像有幾副面孔。
兩人說笑打鬧了一陣,氣氛輕松融洽。
可凌煒宇那邊就不那么好過了!雖然沈希鵬和周少啟知道凌煒宇暗戀的事,可凌煒宇不知道呀。暗戀的秘密被揭穿,凌煒宇整個人有些恍恍惚惚的。
周少啟見凌煒宇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安慰地拍了拍凌煒宇的肩膀說道:“煒宇,你也別想太多了。其實那蔣小姐也沒說什么,你別放心上了?!?p> “她真是太厲害了?!绷锜樣罴t著眼,一臉頹然地低聲道。
“讓你別和鄭洵一般見識,可你就不聽,這次碰到硬茬了吧!”周少啟知道凌煒宇一時半會也恢復(fù)不過來,干脆不再管他。
隨后又看向沈希鵬說道:“之前也沒見過那蔣小姐呀,居然對我們這么了解!希鵬,你怎么看?”
沈希鵬從回來后就一言不發(fā),自顧自地喝著咖啡,這會聽了周少啟的話,微微一抬頭,若有所思地說道:“蔣家不容小覷呀。”
“是呀,蔣家在江城可算根深葉茂。不過希鵬,你可是徹底把那位蔣小姐給得罪了,她看你的眼神簡直是咬牙切齒?!敝苌賳⒏袊@過后,竟然開起玩笑。
是得罪蔣喬了嗎?沈希鵬微不可察地挑了一下眉。
“得罪了又怎么樣?怕她不成!”凌煒宇終于正常了一些,一聽好友在說蔣喬,氣不打一處來。
“今天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嘛!”周少啟笑著道。
凌煒宇看出了周少啟對蔣喬欣賞,郁悶地說道:“見什么見,你不是看上那丫頭了吧?”
嗯,她是挺好的。漂亮就不必說了吧,高傲中帶著自信。還有,你見過有幾個女人能和沈希鵬臉不紅心不跳地講道理,而不被他的魅力傾倒的?”周少啟言語中凈是贊美之詞。
“什么高傲美麗的?我看你的品味也就是這種嬌艷型的!”凌煒宇不服氣地反駁道。
沈希鵬無奈地笑了笑,這倆人還真能扯!
“不過人家大約已經(jīng)名花有主了吧!”周少啟嘆了口氣,有點惋惜地說道。
名花有主?沈希鵬笑容淡了些,端著咖啡的右手微微一頓,隨后不自然地喝了一大口,不知為何,今天的咖啡有點苦。
凌煒宇并沒發(fā)現(xiàn)沈希鵬的異樣,繼續(xù)沒好氣地說:“就她那么大的氣性,誰受得了?要不也就是看上她蔣小姐的名頭!”
周少啟性格圓滑,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人緣好,所以消息十分靈通。只見他神秘一笑,道:“非也,非也!那人來頭可不小呀!海市的趙氏集團(tuán)聽說過嗎?”
凌煒宇微微一想,下意識地問:“你說的是海市的龍頭企業(yè)嗎?可是和那丫頭有什么關(guān)系!”
“關(guān)系可大了!有消息說趙氏的公子趙景松看上這蔣小姐了,據(jù)說還是一見鐘情的那種!”周少啟笑著解釋道。
“一見鐘情?這你也相信?也太扯了吧!”凌煒宇不禁嗤笑一聲。
“不管是不是一見鐘情,據(jù)我所知,趙景松的確是在打聽這位蔣小姐!而且海市的趙夫人和蔣夫人是同門師姐妹。萬一這是兩個家族的結(jié)合呢?”
趙景松和蔣喬?兩個家族的意思嗎?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還流行家族聯(lián)姻?沈希鵬不知為何,心里有點堵得慌,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
周少啟一抬頭,發(fā)現(xiàn)沈希鵬無緣無故黑了臉,癟了癟嘴,暗想自己也沒說錯什么呀?希鵬怎么感覺氣得不輕?
凌煒宇雖然嘴上不承認(rèn),倒也知道了其中厲害。大不了以后再看見那丫頭,繞著走就是了。于是把目光重新轉(zhuǎn)回到沈希鵬這里,真是不看不知道,希鵬明顯是生氣了。
相比周少啟的淡定,凌煒宇就有點心虛了,畢竟自己是真的暗戀何曉晨。
曉晨和希鵬的關(guān)系本就微妙,自己可不能再添亂,于是有點著急地解釋道:“希鵬,我和曉晨真的沒什么,你可別聽姓蔣的丫頭胡說!曉晨是什么人你還不知道嘛!”
凌煒宇自以為瞞得很好,可身邊的人包括何曉晨,誰不知道,只是不點破罷了。
沈希鵬還沉浸在剛才的思考中,心情莫名地?zé)┰?,現(xiàn)在又聽凌煒宇掰扯何曉晨的事,當(dāng)然不太高興,忽然很想安靜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