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去醫(yī)院的路,藺晨來過好幾次,從未覺得如此漫長。
抱著發(fā)燙的赫敏,他的心像生生地被剛打好的紅通通的鐵器烙了。
“你停車干什么?”一直關注赫敏的藺晨意識到司機把車停了下來,他用一只手拍前面的駕駛座。
司機沒有生氣,指了指前面的交通燈,開口說:“紅燈?!?p> 藺晨除了著急的等著,沒有一點別的辦法。
“赫敏,你不要睡好不好?”
赫敏實在燒的厲害,意識也昏昏沉沉的。她聽到藺晨的話,想要把眼睛睜開。但是兩只眼皮就像是磁鐵一樣,牢牢地吸在一起。她也想把手抬起來,但是整個人虛弱無力,兩只胳膊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樣。她在心里試了半天,現(xiàn)實中胳膊卻是毫無反應。
終于熬著到了醫(yī)院,藺晨抱著赫敏就沖下了車。
司機快他一步攔在前面:“李哥讓我提醒你戴個口罩?!?p> 藺晨把口罩接過來戴上,低著頭快步走進醫(yī)院。
醫(yī)生對著光看了看溫度計上顯示的刻度,對守在床邊的藺晨說:“高燒,39度,先掛些水,之后再看看會不會再起燒?!?p> “39度?!”藺晨被這個數(shù)字嚇到了,或者說是被“高燒”兩個字給驚到了。
巨大的恐慌從四肢百骸開始流竄,蔓延全身,涌上他的腦門,讓他一陣一陣地發(fā)懵。
“醫(yī)生,你快給赫敏掛水!”良久,他才反應過來。
“您不要太著急,成人發(fā)燒到39度,及時輸液的話,一般是沒什么大問題的?!?p> “好的,謝謝醫(yī)生?!碧A晨像是被人突然松開了掐住的脖子,驚魂未定地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醫(yī)生開了一些藥,本來打算讓護士給掛水,看藺晨那么著急,就自己給赫敏掛水。還很細心地囑咐藺晨,時時關注赫敏的體溫。
送走了醫(yī)生,藺晨守在赫敏的身旁,雙手握著赫敏滾燙發(fā)紅的手,緊緊抵在自己的下巴處。
因為高燒,赫敏的臉又紅又燙。紅的仿佛剛從寒冰里拿出來的手,燙的好像七月的蒸爐。
“水……”赫敏從嗓子眼里擠出一個干巴巴的字眼。
“什么?”藺晨把耳朵靠近赫敏的嘴邊。
赫敏又小聲地說了一句:“好渴?!?p> “我這就給你倒水!”藺晨懊惱地拍一下自己的額頭,怎么就忘了給赫敏喂水呢!
藺晨倒來水,試了一下水溫,就把赫敏慢慢的扶起來,用自己的身體和兩只手臂環(huán)著赫敏,不讓她倒下去。
“來,赫敏,喝水?!彼阉诜旁诤彰舾稍锏淖齑教帯?p> 赫敏發(fā)干的嘴唇一碰到杯子里的水,就像瀕死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只聽“咕嘟咕嘟”兩聲,一杯水就見了底。
藺晨讓赫敏靠著松軟的枕頭,他起身又去倒了一杯水。
“來?!碧A晨又把赫敏環(huán)在自己懷里。
“咳咳……”赫敏喝的太急,嗆到了鼻腔。
藺晨忙把水杯放在桌子上,輕輕地拍赫敏的后背。
赫敏咳嗽了幾下,舔了舔嘴,又沉沉地睡過去,
傍晚,赫敏慢慢睜開了眼睛。
“你醒啦?”藺晨推門而入,帶著一席清新的光。
“你現(xiàn)在感覺好些了嗎?我剛下樓給你買了飯,趁熱吃吧?!彼麚P了揚手里的晚飯。
陽光追逐的的俊臉閃著深情的光芒,那真誠自然的關切話語,也自然地飛進了她沉寂的心底。
陌上清曉
意識到內容太素了,我昨天想學習一下別人寫的肉文。蒙著頭,咬著手,膽戰(zhàn)心驚的防止我媽突然襲擊。結果晚上電閃雷鳴,我肚子疼的不行,一度以為是自己看肉文遭報應了。今天早上發(fā)現(xiàn)是親戚來溜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