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上面都是孫若愚瞎編的。
等到伙計將一頓豐盛無比的佳肴美食送進屋,最后孫若愚甚至看到了一只烤乳豬被兩個伙計抬了進來放到桌上,引得他是口水直流。
孫若愚吞了吞口水,鎮(zhèn)定道:“這得花多少銀子?”
小二笑道:“客官放心,小店物美價廉,這些是店里的特色,只要一錢三十文就行?!?p> 待到付了錢,小二告退后,孫若愚驚異的看著桌上道:“這里的購買力倒是挺厲害的?!?p> 秀兒忍不住看了孫若愚一眼,“你是覺得嫌付錢少了?”
孫若愚咧著嘴搖了搖頭,一屁股坐下埋頭大吃,說真的,被電視劇荼毒的他可是以為古代人吃個飯都是幾百兩幾千兩銀子可勁兒造,哪曉得居然只需要一錢銀子就能吃一桌子好菜,甚至還有一只烤的金黃焦嫩的烤乳豬,簡直刷新了他的三觀。
這個世界的華夏并不像春秋戰(zhàn)國時期那個時候物質(zhì)匱乏,沿途上孫若愚看到了很多新奇玩意兒,一些東西甚至讓孫若愚都覺得很有現(xiàn)代風格的風范,起碼在城市規(guī)劃上面,房間布局上面,甚至還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
看到秀兒依舊站在一旁,孫若愚抬起頭來,指了指菜道:“難道不合你胃口?”
秀兒微微搖頭,認真道:“尊卑有別,你是太子,我只是一介庶民,不能同坐。”
孫若愚震驚了,將嘴里的食物嚼兩口咽下后,“那剛才你怎么不提這事兒呢?”
秀兒面不改色,直言道:“剛才我餓了?!?p> 被噎了一句的孫若愚也不打算和這秀兒扯皮,狼吞虎咽的將這一桌子飯菜吃個精光之后,他才滿足的拍著肚子,“行了,今天就到這兒吧,有什么事兒咱們明天再說?!?p> 看著孫若愚自顧自的盤坐在床上開始修習內(nèi)勁起來,秀兒倒是相當意外,沒想到這孫若愚居然如此刻苦,能夠抓緊時間毫不停歇的修煉。
當然,秀兒是不知道剛剛接觸到武學的孫若愚覺得這個玩意兒到底有多新奇,所以才會樂此不疲的琢磨,在現(xiàn)代社會的時候?qū)O若愚從小就有一個武俠夢,或者說,在現(xiàn)代華夏的男人,哪一個沒有武俠夢。
夢想著鮮衣怒馬,仗劍天涯,只可惜后面因為生活所迫,只能安穩(wěn)一輩子。這次能夠重來,孫若愚怎么會不抓緊時間。
……
……
鐘吾國,鐘吾州,司吾城,此時明月高懸,已是入夜不知幾時。
這里是一座富麗堂皇的大宅院,兩頭高大的石獅子鎮(zhèn)住了大門兩側。門額上懸掛一方橫匾,寫著‘丞相府’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門外有官兵把守,戒備森嚴。門上掛著兩個燈籠,赫然寫著‘高’字。
這里赫然就是當今鐘吾國人人皆齊唾,可謂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丞相所居住地方,丞相府占地極大,要是沒有熟門熟路的人領著進去,恐怕七繞八繞都會把自己弄暈了腦袋。
而在丞相的書房里,明亮的燈火將里面照得如同白晝,里面整整齊齊排列了數(shù)個書架,書籍列滿了書籍,隱約間能夠看到這些書籍基本上都是文韜武略,治事之書,這些書籍略顯得有些陳舊,顯然被人翻動得不少。
而在一個書桌面前,坐著一人,手拿一本書籍仔細端詳著,此人兩鬢斑白,蓄著灰白胡須,身著絲綢錦緞便衣,頭發(fā)簡簡單單的被一塊絲布束了起來,神色間不怒自威,自有一番氣度,正是高丞相。
正當他看得入迷時,門外驀地傳來輕柔的敲門聲音,將他從書中打斷了出來,高丞相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皺,將書放下,聲音不大不小。
“進來?!?p> 房門被推開,進來一位身著黑衣的中年男子,這人雙目中不時閃過精光,龍行虎步,顯然是位武學高手,男子快步走到書桌前向高丞相施了一禮,這才開口道:“大人,太子已入了蕭關城?!?p> 高丞相神色一動,隨即深吸了口氣,右手不自覺的轉(zhuǎn)著左手拇指上的扳指,沉思了會兒,開口道:“只有他一人嗎?”
“還有一名女子。”
“是誰?”
“不知道,目前正在調(diào)查,相信很快就有結果了?!?p> 高丞相對此也不甚在意,他站立起身,背著手來回渡了兩步,開口道:“只有太子嗎?”
黑衣男子點點頭,沒有絲毫猶豫,“只有太子。”
高丞相確認后,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看樣子此次王位之爭,還是太子略勝一籌,想不到他竟然活著出了梧桐山,并且順利回到了鐘吾。”
黑衣男子忍不住道:“大人,需要我們在派好手前去截殺嗎?”
“你瘋了?”
高丞相冷著眼看了下黑衣男子,這名武功高手竟然身子微微一抖,低聲道:“大人恕罪!”
高丞相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鐘吾群龍無首,亦有一月之久,王位到目前還是空缺,根據(jù)先王遺詔,我們需要扶持一位擁有王室血脈的人?!?p> 說到這里的他搓著雙手,“我記得先王在十八年前御駕下潁州,在那里微服出游邂逅了一名女子,等先王回了宮,那名女子已經(jīng)有了身孕,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黑衣男子回答道:“大人,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有十八歲,在潁州龍溪城中做鏢局行當。”
頓了頓,黑衣男子顯然明白高丞相的心思,小心翼翼道:“大人,她是女子,您確定要選她嗎?”
高丞相笑道:“那燕國不同樣出了一位女王,并且將危在旦夕的燕國,獨自力挽狂瀾,硬生生把即將滅亡的燕國拉了回來,甚至躋身強國之列,我們鐘吾國出一位女王,又有什么關系。”
“那太子怎么辦?”黑衣男子心中也不禁為丞相的果決所動容,他身子更為低伏,詢問出聲。
高丞相抓了抓腦袋,慢慢說道:“我們與太子不對付,一旦他回來將王位坐穩(wěn),以他的性子,絕對會對我們掀起屠刀,將我們滿門抄斬,這樣的事情我絕對不允許發(fā)生,我是看著他長大的,若有人動了他的利益,那么他必然會十倍百倍的要回來,搶回來,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