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父子親情
“你不會把他吸干了吧!”都是俘虜,唐柯的經(jīng)歷,貝洛看在眼里,這個男人不錯,一直在抗?fàn)?,直到被轉(zhuǎn)化成了吸血鬼才屈服,貝洛同情他也欣賞他。
“說什么呢?我又不是女人?!?p> “這跟你是不是女人有什么關(guān)系???我還不知道你是男人嗎?”
加特只有一種感覺對牛彈琴,“把他放這吧!他死不了,前面還有人在等著我們呢?”
走到前面貝洛很快就加入了戰(zhàn)斗,狼人的速度是不如吸血鬼,但狼人在吸血鬼身上造成的傷口,是不會愈合的。
兩個種族,之所以會變成天敵,是因?yàn)殡p方有互相克制的手段。
戰(zhàn)事在一分一秒的過去,雙方的死傷在不斷加劇,突然有了一個巨大的轉(zhuǎn)變,那就是蒙希被道爾打飛了。
蒙希從地上爬了起來,她在前面消耗了太多的體力,要不然她不會這么狼狽的。
沒過一會迭戈也步入了蒙希的后塵,倒飛了出去,此時道爾的背后,長出了一對蝙蝠翅膀,他就是憑借著這對翅膀,才彌補(bǔ)了右臂的缺失。
“人類終究是血族的食物?!?p> “是嗎?”一把劍尖,從道爾的胸口透了出來,那就是加特一直在尋找的寶劍,道爾的胸口開始燃燒。
道爾的背后,出現(xiàn)了一個傀儡,加特只能用傀儡來形容這個人,因?yàn)樗纳眢w仿佛是被針線拼湊在一起的。
只有五官能勉強(qiáng)看得清楚,很像是唐佐和唐柯。
“爺爺?!碧谱舻拖铝祟^顱。
道爾向后看了一眼,“你還沒有死?”
“我原本已經(jīng)死了,我只是有點(diǎn)不放心你,我這輩子從來沒有失手過,唯獨(dú)在你的身上失手了,所以我選擇活了下來,用這種方式,你知道我所承受的痛苦嗎?
每年我都要換去我這一身的血肉,其實(shí)我老早就發(fā)現(xiàn)你了,你當(dāng)時在養(yǎng)傷,可我當(dāng)時卻沒有了除掉你的能力,這個異端的到來,讓我看到了機(jī)會,我終于可以殺死你了?!?p> 不虧是教廷的人,話語中充滿了偏執(zhí),還把加特叫做異端,加特覺得他才是異端呢?
“你還是你嗎?你想永生跟我說呀!我很樂意轉(zhuǎn)化你的,就像是你的曾孫子一樣,你為了殺死我,連他都不顧了,你真是太無情了?!边@道爾的想法,跟加特有點(diǎn)像?。?p> “只有你死了,才不會危害這個世間,所有人的犧牲都是值得的?!?p> “那么你也去死吧!”道爾突然轉(zhuǎn)身,不顧胸口的寶劍,一爪就刺穿了傀儡的面孔,這是要同歸于盡??!
“我這樣是不會死的,但你要死了?!?p> 道爾把這具傀儡撕爛了,但他也化為了灰燼,道爾一死啊!剩下的吸血鬼就不成氣候了,被眾人逐個殲滅。
“你也該死?!奔犹芈牭搅诉@樣一句話,聲音的主人就是唐佐的爺爺。
加特看著那些傀儡的殘肢,“你覺得你能殺死我嗎?”
“我很快就會恢復(fù)的。”
“那也得有人幫你吧!你的這個孫子很聰明,他應(yīng)該知道什么是必須除掉的,什么是不用除掉的,他不是教廷的人,他沒有你那么瘋狂,你說讓教廷的人,看見你這個樣子,他們會怎么做呢?”
“異端,不該存于世上?!?p> “.....”加特覺得這個人是被徹底洗腦了。
加特等人,先一步離開了洞穴,剛才他們跟唐佐互相合作,現(xiàn)在不一樣,唐佐爺爺?shù)膽B(tài)度說明了一切。
加特等人要快點(diǎn)離開這座島,有衛(wèi)垠在,在采買食物這方面方便了不少,哪里有吃的他都知道,他以前真是沒少搶啊!
當(dāng)梅曜莎給錢的時候,這些商戶都感恩戴德,還時不時的在看衛(wèi)垠的臉色。
不到半天的工夫,就采買夠了所需的一切,加特等人正要上船的時候,唐佐帶著一個黑袍人過來了。
加特等人以為,這個黑袍人就是唐佐的爺爺,所以一個個嚴(yán)陣以待。
“別誤會,我不是來傷害諸位的,而是來請求諸位的?!?p> “你想干什么?”
“這個孩子交給你們了?!痹瓉磉@個黑袍人不是唐佐的爺爺,而是唐柯。
不過想想也不奇怪了,唐佐的爺爺那么偏執(zhí),他怎么可能放過唐柯呢?唐佐要是不想自己的孩子被自己的爺爺殺死,只能把他送走了。
梅曜莎等人到是不見意,把唐柯帶上,吸血鬼一族是有他的長處在的,他們也需要人手。
“托兒所,都要錢?。 奔犹卣f了這么一句話。
“諸位放心,這個我早有準(zhǔn)備?!?p> 唐佐拿出了一個小袋子,加特心想一個小袋子能裝多少錢?。∵@個唐佐未免也太摳了,打開袋子一看,就打消了這種想法。
竟然是一袋子紫金幣,一枚紫金幣,就相當(dāng)于一百枚金幣,而且還是無法兌換的那種,很少有人會用紫金幣兌換金幣的。
“這怎么好意思呢?你放心從今天開始,唐柯就是我的兄弟了。”
蒙希一手就將袋子搶了過去,沒禮貌連話都不說,加特決定看在錢的面子上跟她拼了。
梅曜莎笑道:“我們會照顧他的。”
“多謝了?!?p> 眾人上船了,離開了這座網(wǎng)紋島,由于現(xiàn)在天還沒有黑,唐柯只能待在船倉里,他的那身黑袍雖然能遮蔽陽光,但他出現(xiàn)在光天化日之下不會很舒服的。
衛(wèi)垠是一個舵手,他應(yīng)該待在駕駛室里,可他卻一直站在甲板上。
“你在看什么呢?”
“沒什么?”
加特這才注意到岸邊角落里的身影,就像是一個乞丐一樣,“那不是你的父親嗎?”
“我早就當(dāng)他死了?!?p> “當(dāng)他死了你還看?!毙l(wèi)垠和他的父親,完全就是唐佐唐柯父子的反面。
“找打?!毙l(wèi)垠真是動不動的就揮拳頭,幸好加特早有準(zhǔn)備,這一下要是被打中了,加特的臉往哪擱呀!
蒙希還在一旁指點(diǎn),“怎么那么笨呢?貼近他貼近他,上腳上腳...”
直到老捷瑞從駕駛室里喊了一句,“衛(wèi)垠,過來掌舵?!边@場鬧劇才終止,這個衛(wèi)垠雖然火爆了一點(diǎn),但還是知道他該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