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這件拍品,是由安氏集團(tuán)的鄭總捐出的,我們來看看,它的廬山真面目……”拍賣師揚手,將蓋在上面的紅綢揭開。
“嚯!”
“天??!”
……
臺下一片震驚,不少人甚至不由自主站起來,多向前走了幾步,就為了看的更真切一些。
“這……”就連盧席苓都忍不住驚嘆了一聲,而后,疑惑的目光看向了安瑾,“小謹(jǐn)啊,這不是你爸爸最喜歡的那個翡翠花瓶嗎?這,這怎么……”
“是啊,安總,你剛剛不是說,那是你用來思念安老的一個念想,不會拿出來拍賣嗎,這又是怎么回事兒?”
安瑾也是一臉‘震驚’之色,目光久久不能從臺上的翡翠花瓶上移開,“我,我也不知道。”
隨后,目光猛地轉(zhuǎn)向了鄭家明,眸光由震驚,到不可置信,再到失望,“家明,你,你怎么能把這個花瓶拿出來拍賣呢?你明知道這是爸爸最喜歡的東西,你……”
眾人一聽,明白了,感情這東西還是鄭家明瞞著安瑾,擅自從安宅里拿出來的?
“呵呵,我還真是頭一次見到,拿別人東西來做慈善,給自己臉上貼金的呢?!?p> “哎?你和人家怎么能比?人家本身就是上門女婿,軟飯吃的久了,也就成習(xí)慣了?!?p> 雖然今日到場的都是各界大佬,位高權(quán)重,即便對這件事情頗有微詞,也不會輕易評判,但是他們帶來的女伴兒可就不一樣了。
女人最感興趣的是什么?
八卦!
女人最擅長的是什么?
還是八卦!
曾經(jīng)的安瑾和鄭家明可是多么讓人羨慕的一對兒,讓這些女人不得不嫉妒安瑾的好命,現(xiàn)在好不容易能看看著一對兒的熱鬧,她們怎么能錯過?
周遭鄙夷的目光,讓鄭家明再次回想起曾經(jīng),他還不是安瑾未婚夫的那段日子,埋藏在心底的自卑再次涌了上來,化作了憤怒,卻又無法發(fā)作,只能忍耐。
“小謹(jǐn),我只是想,與其把這個花瓶放在家里,徒增你的傷悲,不如把它捐贈出來,讓更多的人收益,這樣,安伯伯泉下有知,也會理解和安慰的。”
“咦?”突然,坐在盧席苓不遠(yuǎn)處的一個女人發(fā)出了一聲驚疑,“這花瓶是假的!”
“這不可能!”鄭家明猛地站起來,怒視著說話的女人,“這可是安伯伯當(dāng)年花了一億元拍回來的,整個魔都無人不知,你不懂就不要瞎說。”
那女人也是個眼里不揉沙子的性格,她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緩緩起身,從包里取出一張名片,遞給了鄭家明。
“我是這恒冠會所里的首席古董鑒定專家,梁靜妙,當(dāng)年安老拍下這個翡翠花瓶的時候,也是經(jīng)過我的手進(jìn)行的鑒定,你說我是懂,還是不懂?”
說完,梁靜妙便冷著臉上了臺,對著拍賣師點頭示意,而后帶上了手套,開始對翡翠花瓶進(jìn)行鑒定。
十秒鐘,僅僅十秒種,梁靜妙便轉(zhuǎn)身,氣憤地摘下了手上的手套,一臉怒然。
“這還是我來到恒冠會所工作以來,第一個敢拿贗品來這里拍賣的!”
鳳不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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