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離譜。
“下次不要再來了啊?!本炫牧伺睦钪淼募绨?。
李助理:“……”
這是他能控制的嗎?
但這不影響李助理的專業(yè)程度,他很快就搞好了景曜的保釋,還留了電話,以便接下來的方便聯(lián)系。
“好了嗎?”景曜對李助理是不客氣的,“我都餓了,你帶我去吃飯吧?!?p> “這個月的零花錢提前打到我卡里?!?p> “昭昭,我?guī)闳コ院贸缘摹!本瓣子懞玫目粗叱鰜砗途旖憬阋酪啦簧岬绖e的傅許許。
傅許許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緩緩點了頭。
她是不會跟自己的胃過不去的。
“景曜少爺?!弊隈{駛座的李助理欲言又止,“你的卡剛剛被老板凍結(jié)了。”
聽到景曜又打架鬧事進了警察局,老板很生氣,面無表情的砸了一地的文件,咬著牙的吩咐李助理凍結(jié)景曜的卡,讓他吃吃苦頭。
老板的原話是,反了天了,給我把那個兔崽子的卡給凍了,再不聽話讓他喝西北風(fēng)去。
景曜:“……”
無恥。
要打要罵,凍結(jié)卡做什么。
“愛凍就凍,老子還能餓死?”景曜十分鄙夷,翹起了二郎腿。
想靠斷了資金讓他屈服,想的挺多。
他又不是只有爹,他還有個媽,雖然不管他,錢還是照給的。
開玩笑,他缺錢。
傅許許安靜的看向景曜,一臉譴責(zé)。
誰老子呢?
景曜桀驁不馴的冷漠剛擺出來不到三秒鐘,就悻悻的收回了二郎腿,當(dāng)著昭昭的面,不可以這個樣子。
李助理看著和老板明顯對著干的景曜,夾在這對互相不順眼的別扭父子間,他好難。
“昭昭,我們?nèi)コ詵|西?!本瓣自诟翟S許面前收斂了點脾氣,但是還是很不爽,連帶著遷怒李助理。
李助理安靜的開著車,十分敬業(yè)的當(dāng)個工具人。
吃飽喝足之后,夜已經(jīng)晚了,李助理又十分盡責(zé)的把人送回小區(qū)。
李助理心很累。
他做了什么孽,要來當(dāng)夾心餅干?
人干事?
要不是看在老板豐厚的年終獎,他才不干。
社畜式打工人在線卑微。
但是很明顯阮昭昭小姐是能夠壓得住景曜少爺?shù)?,至少以后勸不動景曜少爺?shù)臅r候,可以把阮昭昭小姐拉出來說服少爺。
等一切結(jié)束已經(jīng)十一點了,李助理很是心累,今天也是加班的一天。
匯報完給老板一切事情后,景父冷著聲音很不爽,但是這個不爽是對景曜的叛逆不合作,不是針對李助理。
“你辛苦了,回頭給你加獎金。”景父言簡意賅的掛了電話。
景父金口玉言的加獎金不會是一個小數(shù)目,李助理抹了抹額頭上的汗,覺得自己還能肝三百年。
不就是搞定一個叛逆少年嗎,他可以!
今天也是為金錢屈服的一天。
回到家,景曜順手把剛剛從超市里買的兩大袋東西分別塞進兩家的冰箱里。
“昭昭,你今晚不上課?”想起什么,景曜開口問。
想到什么不敢置信,又小心翼翼的問,“你不會是……逃課了吧。”
一瞬間景·老父親心態(tài)·曜就無措了。
不會吧,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