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陽郡主氣的臉都鼓了起來。
要不是現(xiàn)在被困在了青山學(xué)院,不能鬧事,她分分鐘就把金玉堂給拆了。
等著,早晚要收拾的。
她是什么人都能欺負(fù)的嗎?
開玩笑。
鳳瑤就算了,至少她打不過。
但其他人,沒門!
傅許許思慮片刻,十分認(rèn)真的開口,“跑吧?!?p> 然后以迅風(fēng)不及雷速的速度,跑了。
“?”
“!”
另外三人茫然懵逼臉。
反應(yīng)過來,以及找不到傅許許的背影了。
鳳瑤!
許三沒忍住罵了娘,怒視鳳麒。
“你看你姐干的好事?!?p> 邵陽郡主的眼神也幽幽的。
你跑就跑了,把銀子留下呀。
一兩銀子不給和差幾十兩銀子,那是一個概念嗎?
鳳瑤,你做個人好吧。
鳳麒傻眼了,姐姐,你跑也叫上我好吧。
就很自閉。
倒霉孩子鳳麒十分生無可戀,“我都被她丟下了,我可是她嫡親嫡親的雙胞弟弟,你還能指望她什么?”
攤上這樣一個姐姐,用完就丟。
他能怎么辦?他也很絕望啊。
邵陽郡主默默的往后退了退,試探的伸出腳,拔腿就跑。
被一把抓住后衣領(lǐng)。
像極了被扼住命運(yùn)咽喉的卑微社畜。
鳳麒用眼神控訴邵陽郡主,把人扯回位置上,一點(diǎn)都不憐香惜玉。
許三冷笑著。
邵陽郡主掙扎了一下,掙扎不開。
特別委屈,她可是女孩子,兩個臭男孩子一點(diǎn)也不知道憐香惜玉,注孤生呢。
許三能是犧牲自己處理問題的人?開玩笑,他不把人坑過來背鍋就不錯了。
他就遲疑了一會兒要不要跑路,鳳瑤就跑得沒影了。
人干事?
“那怎么辦???”邵陽郡主委屈巴巴。
在場的鳳麒和許三一個比一個直男,當(dāng)然是理直氣壯的不把人姑娘當(dāng)姑娘看。
“你有首飾呀!”鳳麒略過邵陽郡主,好看的發(fā)髻上精美的首飾,眼睛瞬間亮了。
能被邵陽郡主戴著的首飾,每一個是便宜貨,動則幾百上千兩的。
聽著就讓人肉疼。
一個個的買的首飾,個賽個的敗家。
“我不!”邵陽郡主警惕的捂住發(fā)飾,頭可斷血可流,發(fā)型不能亂,首飾不能丟。
“你真的想因?yàn)槌园酝醪捅豢墼谶@里啊?!兵P麒妄圖對一個女孩子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尤其這個女孩子還是向來不講理的邵陽郡主。
“你們不要臉的啊。要我給我的首飾。這可是金祿閣的限量單品,很難搶到的。”
“花了我一千多銀子呢?!?p> “我還為了爭這個跟湖月掰了。你們怎么能這樣呢?”
“你以為金祿閣的首飾特別是每月出的限量版單品,又貴又不好搶?!?p> “我不?!?p> “又不是我一個人吃的飯。”
“你們兩個大男人,不要臉的呀?!?p> 鳳麒:“……”
許三:“……”
呵,女人。
敗家玩意。
一個小小的玩意兒,一千多兩。
還和湖月縣主掰了,這塑料一般的友誼。
呵。
鳳麒突然就很心酸。
他堂堂一個護(hù)國公世子,還沒有他姐和邵陽郡主為首的紈绔女子們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