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我會保你的
“你他么喊誰兒子?”宋辰逸被氣的渾身顫抖,怒吼道。
“咦,你注意的重點(diǎn)是這個???”凌塵墨故作疑惑的樣子,那欠揍的話語讓宋辰逸有些想瘋:“果然嗎?狗改不了吃屎”
“你他么!我要?dú)⒘四?”宋辰逸瞬間失去理智,渾身上下濃郁的靈氣散發(fā)而出,一剎那恐怖的壓力讓周邊所有人身體發(fā)顫。
“給我死來!”怒吼般的聲音,身影閃爍般沖向凌塵墨,一把精致的長劍突然出現(xiàn)在他手中,瞬時斬向凌塵墨。
“哎呀呀,狗急跳墻了”凌塵墨一臉邪笑的說道,絲毫沒將其攻擊放在眼里。
就在此時,陳月兒順勢站在凌塵墨面前,原本忍笑的樣子消失,一雙冷眼注視,道:“這里并不是你宋家,還請你安靜一點(diǎn)”
“滾開!”
暴怒下的宋辰逸怒喝一聲,但手中的劍卻停了下來。
“哼,這里并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陳月兒冷聲說道,后方的陳虎剛想說些什么,卻被陳月兒打斷:“大伯,陳府并不是王爺府,難道你要向著外人,劍指自家人?這會冷了陳府所有護(hù)城戰(zhàn)士,希望你能看的遠(yuǎn)一點(diǎn)”
陳月兒強(qiáng)勢的話語,陳虎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她這是明顯將話說的很嚴(yán)重,而且他也看到了一些士兵面部一閃而過的神色,
“哼,你現(xiàn)在也是在幫著外人,難道宋家和陳家的關(guān)系沒有他重要嗎?”陳虎也是人精,再次將矛頭指向凌塵墨。
“啊,他并不是外人,爺爺?shù)膲鄱Y也是在他幫忙下獲得的,不知道大伯要不要得罪一下爺爺呢”陳月兒皎潔的一笑,冷眼中有著無盡風(fēng)情。
“還有啊,我并不是你們手中的交易籌碼,拜托宋公子回去告訴宋王爺,小女的婚事已有中意之人,會自己負(fù)責(zé)”
平淡無奇的話語中卻不失霸氣的氣息,這讓陳虎和宋辰逸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隨后,宋辰逸抬劍而起,劍指凌塵墨,冷聲說道:“難道你要一直站在女人的背后當(dāng)孬種嗎?”
“可別這么說,我剛吃完飯,現(xiàn)在真不想動手的,要不你等我一個時辰?到時候我會拿打狗棒和你打”凌塵墨淡然的說道,其樣子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你……”
宋辰逸剛想說什么,頓時被凌塵墨打斷:“還有啊,其實(shí)待在女人背后也不錯的,很舒服,關(guān)鍵是,你不能,這就很爽了”
“噗嗤”
聽到凌塵墨那賤兮兮的話語,陳月兒實(shí)在忍不住,再次笑出聲來,俏臉上隱約出現(xiàn)一絲紅暈,不僅如此,一旁肅穆的士兵此時也一個個漲紅著臉,強(qiáng)忍著笑意。
人賤則無敵,凌塵墨將這話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陳月兒瞅了一眼被氣的渾身顫抖的宋辰逸,小聲說道:“你的嘴肯定比你實(shí)力強(qiáng)”
凌塵墨聳了聳肩,邪笑的說道:“這可不見得,我的嘴可是和我的實(shí)力一樣,你要不要試試?”
“不要”陳月兒聯(lián)想到了什么,俏臉發(fā)紅,連忙嬌嗔的說道。
“噫,臉紅什么,不要那么污,我說的是對話”凌塵墨頓時一臉鄙視的說道。
“我……”陳月兒頓時胸口起伏,一臉羞怒的樣子。
眼看著將要發(fā)作的陳月兒,凌塵墨連忙轉(zhuǎn)移話題的說道:“別生氣,氣大傷身,現(xiàn)在還有正事要做”
無奈的翻了翻白眼,陳月兒再次看向宋辰逸,微笑的說道:“麻煩宋公子讓一下路,我們要回去了”
宋辰逸突然收回長劍,冷笑的說道:“呵呵,既然你鐵心保他,不知道你陳府如今的趨勢會不會滅亡呢”
“哦?宋公子這是在威脅我,還是威脅陳府?”陳月兒絲毫不慫的說道,忽然,右手一揮,周圍的士兵瞬間包圍宋辰逸,那沖天而起的殺意讓空氣冷冽了三分,一個個肅穆而立。
“請宋公子再說一遍,小女剛才沒聽清呢”陳月兒面色平靜的說道,俏麗的臉頰有著十足的自信之意。
“陳月兒!你這是在至陳府于危險之地!”陳虎厲聲喝道,漲紅的臉十分滑稽。
“陳府不是什么人都能威脅的,大伯,難道你如此怕慫嗎?”陳月兒戲謔的說道。
“哼,你這是在破壞陳家和宋家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可容不得你!”雄厚充滿濃郁的威壓,強(qiáng)烈的境界壓力使得陳月兒臉色刷的一下變得蒼白無比。
只見陳廣宗緩慢走來,一身灰色道袍在身,那偉岸般的身姿讓在場除凌塵墨外紛紛顫抖不已。
陳府之主,已早年進(jìn)入半只腳踏入武師境界的人,也是這龍城城主。
陳月兒身子也有些不著痕跡的顫抖,在他人眼中很淡定的樣子卻逃不過凌塵墨眼睛,隨后無奈的笑了笑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小聲說道:“要不,你就讓我離開吧,這樣也太為難你了”
“不用!我可以的!”陳月兒咬著牙說道,她如今也只是剛剛踏入武師,如果按照劃分的話,也只有一重的境界,和陳廣宗相比,差的很遠(yuǎn)。
“嘴倒挺硬”凌塵墨無奈一笑,抬眼望向陳廣宗,有些玩世不恭的說道:“小子,沒你什么事,瞎參與個鬼啊”
“哼,陳府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給我跪下!”陳廣宗虎目凝聚,恐怖的壓力瞬間壓在凌塵墨身上,不過這如螻蟻的壓力,凌塵墨撇了撇嘴后。
“嗯?”陳廣宗眼睛微微瞪大,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凌塵墨,自己的威壓對方不為所動,這就很奇怪了。
“唉,我真搞不懂現(xiàn)在需要?dú)v練什么了”很納悶的搖頭,突然好想想明白什么似得,實(shí)力強(qiáng)大,可以彌補(bǔ)經(jīng)驗(yàn)嗎?并不能,但是即便是經(jīng)驗(yàn)不足,實(shí)力強(qiáng)大也可以擋住一切吧。
想到如此,凌塵墨也頗為無奈,自己何必受苦來位面歷練,又不是非要修煉什么,自己想修煉一瞬間便可。
“喂,你沒事吧?”陳月兒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看凌塵墨那愣神的樣子,跟嚇傻了沒什么區(qū)別。
“???”
陳月兒無奈的撫摸額頭,看來已經(jīng)傻了。
“怎么了?”凌塵墨被驚醒過來,有些疑惑的問道,絲毫不降陳廣宗的威壓放在眼里。
“沒事,你不用擔(dān)心,我會保你的”陳月兒略顯嚴(yán)肅的說道,前提是凌塵墨不會認(rèn)慫,不過想想他那賤兮兮的嘴,認(rèn)慫?這輩子都不可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