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所要住的這片蒙古包是在最中間的,不僅僅有蒙古包,還有兩棟三層高的小樓,這個旅游住宿區(qū)應該是這片之中最大的、位置最好的一個。
現在這個季節(jié),住宿區(qū)當然是已經關閉了,但是開車的白師傅告訴他們這里冬天是有人值班的,他已經聯系好了,晚上可以在這里住一晚
但是吃的東西就會比較簡單了,只能跟著值班的人們一起吃,有什么吃什么。
不過住的環(huán)境還是不錯的,這個地方在這里已經是比較豪華的了,而且最難得的是這里晚上有自己燒的暖氣,其它地方就算是能住,也只能自己在層子里燒爐子。
李軼他們幾個,分了兩個房間,雖然另外的三個人是兩男一女,但是他們仍然要求住在一個三人間里。
那李軼就跟司機白師傅住在他們隔壁,李軼他們屋子隔壁的另一個屋子,就是三個值班人員的屋子。
他們住的是兩棟樓中后面一排的那棟,兩棟樓一前一后,前面的那棟可以擋住一部分風。
這點很有用,因為李軼發(fā)現,進了房間之后,就算是穿著羽絨服,也仍然感到很寒冷。
房間里的取暖是這棟樓最邊上有一個小的鍋爐房,值班的人自己燒的,然后通過房間里的暖氣片來散熱。
李軼摸了摸暖氣片,發(fā)現溫度并沒有想象中的暖和,只是稍微有點溫度而己,這樣的溫度顯然是不足以為房間供暖的。
這樣的溫度,估計還不如自己在屋子里點爐子,李軼心里苦笑道。
李軼看看表,時間已經接近下午5點了,剛才值班的人告訴他們晚上7點左右吃晚飯。
外面正值晚霞,另外的三個人不畏嚴寒,要去不遠的山坡上拍日落,問李軼去不去,李軼表示自己想房間呆著,他們也就沒再強求,司機白師傅也去了值班的人房間去打牌了。
李軼等到那三個人走后,也跟白師傅打了聲招呼,說自己出去看看,白師傅告訴讓他別走遠,早點回來,注意多穿點衣服之類的也就同意了。
李軼穿戴好,走出了住宿樓,一陣寒風襲來,李軼戴上帽子又將手插進羽絨服中,向著住宿區(qū)門外走去。
出了大門,面前是李軼他們來時的一條筆直的公路,遠處還能看到和聽到那三個人嬉鬧的身影和笑聲,遠處的山坡看著有一段距離。
他們三個人如果動作快的話,估計一個多小時就能回來了。
李軼轉身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去,另一邊也有一片山坡,只是稍微遠了一些,而且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并不容易上山,山腳下有個凹進去的小山谷,李軼準備試驗法器的地方正在那里。
李軼的速度當然比那幾個人要快了許多,當他到達山腳下時,天色已經開始暗了,他走到山凹里,頓時風小了許多。
因為有旁邊的山體擋住,住宿區(qū)和那邊能觀看日落的山上,都看不到此處,李軼可以放心的在此處試驗法器了。
他從兜里掏出了金剛杵,這時雖然是零下十幾度的溫度,但是李軼將金鋼杵拿在手里卻并不覺得冰冷,反而不知是不是剛才放在兜里的原因,金鋼杵有種溫溫的感覺。
這一種上,李軼時不時的就拿出金鋼杵來觀察,也不斷的用靈引術和御氣術探查感應,只是沒有真正的御使法器。
而那種莊嚴的感覺,他逐漸有些適應,尤其是每次李軼修行過后,再感受金鋼杵,反而覺得金鋼杵沒有之前那么排斥的感覺了。
之前的感覺是李軼的心神進入之后就會有種被利器劃傷的感覺,弄得他不敢輕易動用。
本想回到宗門之后再測試,也好有師長指點,但是每次修行過后從千幻秘境出來,再用心念接觸金鋼杵,那種尖銳的感覺沒有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圓潤的感覺,而莊嚴之感也會變得不那么讓人敬而遠之。
正是這個發(fā)現,讓李軼沒有改變自己的行程,也能順便來一次冬季的額托沐草原。
李軼寧靜心神施展宗門御氣術,用心念感應金鋼杵,這里四下無人,就算弄出的動靜比較大,也不會有人發(fā)現。
李軼這回是全身心的施展御氣術,只見心念融入金鋼杵后,金鋼杵周身仿佛多了一層淡淡的金色,李軼忽然有了一種感覺,這與他平時以心念感受金鋼杵十分不同。
他在這些天一有機會就會用心念感應金鋼杵,所以才感覺到那種能夠劃破心念的感覺漸漸消失。
但是剛剛,就在李軼全身心施展御氣術的時候,李軼感覺金鋼杵周身有一層東西破掉了,就像是之前有什么東西一直在包裹著金鋼杵一樣。
這一層東西破掉后,李軼感覺到身邊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瞬間,然后就像玻璃碎掉一樣,空氣又恢復了正常,而他手中的金鋼杵,正是在這時,金光大盛。
李軼有了一種當初練習御氣術使用藥盒時的感覺,卻又不同,金鋼杵給他的感覺仍然是莊嚴還有尖銳。
并不是說金鋼杵變得尖銳了,金鋼杵的外觀除了發(fā)出金色光芒之外沒有其它變化,只是李軼在心念中之前的那種銳利的感覺又回來了,卻又不傷到李軼。
李軼自己的心念似乎通過這金鋼杵延伸出去之后,也變得尖銳了。
他現在可以完全御使這件法器了,李軼心里驚喜的想道。
隨即,李軼想試試這件法器的威力,從感覺上來講,李軼覺得這件法器是一件攻擊法器,他挑中了一身邊一塊足球大小的石頭。
心念所指,只見一道金光閃過,“嘣”的一聲,那塊足球大小的石頭裂成了兩瓣。
在他的感覺中,金鋼杵在自己心念的指引下,以極快的速度,化做一道金光,從手中擊向了那塊石頭,將石頭擊碎后,又刺入了地面一尺左右的深度才停了下來。
別的不說,那塊石頭裂開后,李軼看到中間斷層的位置,可以明顯看出,金鋼杵是擊入了石頭大概一寸左右的位置,然后石頭因為承受不了如此大的沖擊,才從金鋼杵擊入的位置裂了開來。
要知道,李軼剛才施展御氣術,已經留手了,因為不知威力如何,他大概施展了七成左右,而金鋼杵不但將石頭擊成了兩瓣,還直入地下一尺深,要知道這可是冬天的凍土,很是堅硬。
冥弈
喜歡的朋友可以收藏、投票、點評,您的支持對我來說是非常大的鼓勵,感謝大家、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