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現(xiàn)在這件事勢頭正好,開展的也很順利,只是這個損失資金........”楊施看著臉色有些泛白的秦洛,不知道如何開口。
“說!”秦洛動了動脖子,接著看市場反饋回來的數(shù)據(jù)。
“截止到現(xiàn)在的資金統(tǒng)計,差不多損失了能有六千萬?!睏钍┯行殡y的開口。
兩個人對公司的狀況心知肚明,公司的流動資金流斷了,一旦緊急用款便將會給一些人可趁之機。
“秦易忠呢?有什么動作沒有?”聽到這個數(shù)字,秦洛眼神中著實閃過一絲危機感。
“秦經(jīng)理中午的時候約了媒體,想要借這個機會宣傳公司的正能量?!?p> “他是想宣傳正能量還是想要讓我們的努力付諸東流?”秦氏猛然從凳子上彈起來,手用力的錘在桌面上,“他還嫌不夠亂是不是?”
秦洛深吸了一口氣,他這邊壓下記者,他那邊去聯(lián)系記者,現(xiàn)在公司這個情況生怕別人不知道現(xiàn)在的秦氏就是一個空殼?
“楊施,你現(xiàn)在立刻給我約商總,公司的資金不能斷,這個單讓商總給我們買!”秦洛揉了揉太陽穴,頭又開始疼了。
楊施接到指示后便立刻去辦,剛打開辦公室的門,便看見章臺迎面走過來。
同章臺點頭示意了一下,楊施便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心中雖然疑惑,但是因為手中還有要事就將其放在了一邊。
秦洛到章臺也很是意外,進門,秦洛和章臺兩個人之間倒像是來了一場眼神的較量,最終還是章臺敗下陣來,轉(zhuǎn)開了目光。
無事不登三寶殿,秦洛心中自有計較,沒有說活,掃了一眼章臺便繼續(xù)看手上的文件。
“秦總。”章臺不卑不亢的開口,見秦洛沒有抬頭,章臺便再次大聲地喚了一句,“秦總?!?p> “你找我做什么事?”秦洛現(xiàn)在焦頭爛額,根本沒心情去聽章臺的事。
章臺清了清嗓子,用手敲了敲辦公室的桌子,“秦總你覺得眼前的事是秦經(jīng)理能搞出來的嗎?”
“你想說什么?”秦洛抬起眼,冷冷地看著章臺、
章臺向前走了兩步,聲音也壓低了下來,“自然是背后另有人在搗鬼。”
嘭——秦洛重重的砸在桌子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不等秦洛開口,章臺就繼續(xù)說道,“這件事我并沒有證據(jù),但是秦經(jīng)理和恒氏集團的總裁確實是有著密切交際。相信秦總在公司是見過恒總的吧?!?p> 秦洛額角的青筋直冒,陰鷙的看向章臺。
“你圖什么?”
他不相信有人會好心道關(guān)心秦氏的命運,章臺,他記住了!
“我喜歡恒秋晏的未婚妻而已,他是總裁我是職員,總要為自己謀個出路。”
章臺笑得諏媚,眼中盡顯討好之色。只是演的再逼真,卻也掩飾不了眉眼間的悲傷之色。
秦洛站在章臺的面前理了理章臺的衣領(lǐng),突然勾起嘴角,挑眉道,“我知道了,出去吧!”
心中警鈴大作,但是秦洛面上仍是不緊不慢,這意思是說秦易忠和外人聯(lián)手,想要掏空秦氏集團?
秦洛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的高樓大廈,心中的陰云也消散了不少,但是還是會有慌亂的感覺。
秦易忠到底要做什么?如果只是為了得到秦氏集團董事長的位置,沒必要搞垮秦氏啊。希望明天的報道還是風(fēng)平浪靜。
天已經(jīng)暗了下來,不到六點便徹底的黑了下來。
東方黎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腰身款款的在恒秋晏面前入座,臉上帶著完美的微笑。
“抱歉啊,我來晚了?!?p> “我也剛到?!焙闱镪虒χ?wù)員點頭示意,便將目光轉(zhuǎn)到東方黎身上。
東方黎雖然是他的未婚妻,但是兩個人之間卻沒有任何的感情,甚至在一年之前兩個人還是完全陌生的兩個人。
有些事情不說破,兩個人也都懂,但是今天東方黎主動找來,他倒是也想知道東方黎葫蘆里賣了什么藥。
飯菜很快就擺了上來,倒是豐盛,只是東方黎今天過來可不單是為了吃飯,“服務(wù)員再拿兩瓶酒上來?!?p> “你明天還有比賽,最好還是不要喝酒了?!焙闱镪痰故钦娴臑闁|方黎考慮。
“沒關(guān)系,適當(dāng)?shù)娘嬀茣徑饩o張的,陪我喝點。”東方黎眼波流轉(zhuǎn),倒是說得真誠,只是在低下頭的瞬間,眼神瞬間銳利起來。
“讓我們喝一杯吧?!睎|方黎率先舉起杯,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恒秋晏雖然并不贊成飲酒,看著東方黎性質(zhì)正高,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陪著東方黎喝了起來。
中途恒秋晏去了一趟廁所,東方黎趁機將準(zhǔn)備好的高濃度酒精倒入恒秋晏的杯中,靜待著恒秋晏回來。
恒秋晏用清水沖了一把臉,看了一眼時間,剛準(zhǔn)備離開衛(wèi)生間,手機便接到秦易忠的電話。
“秦總。”
“秋晏啊,我們還沒有籌劃好,這么早就和秦洛攤牌還有點早。不如……”
恒秋晏皺了皺眉頭,人心不足蛇吞象,還惦記著秦氏集團手上的那點股份!
“那秦總覺得什么時候合適呢?”
“半個月之后咱們就收網(wǎng)?!鼻匾字易匀粨?dān)心恒秋晏不配合,見他沒有反對心中的大石頭也算是放了下來。
他找媒體自然是要借助媒體的力量抬高秦氏的股價,然后高價賣出,如今他的眼光已經(jīng)不再是放在秦氏上了,他自然要將秦氏給榨干!
“好。只快不晚。”
恒秋晏掛掉電話,醉意已經(jīng)消失了大半,眸光閃過一絲陰狠,“秦洛,半個月之后,我看你還要拿什么和我搶雪?!?p> “怎么這么慢!”東方黎臉色微紅,身上帶著濃重的酒氣,指責(zé)的看著恒秋晏,明顯是等的不耐煩了。
“剛剛接了一個電話,很抱歉?!焙闱镪虒χ鴸|方黎笑笑,從東方黎手上接過酒杯放在桌子上。
“那不成,你得罰酒!罰酒!”東方黎不依不饒的將已經(jīng)下了東西的酒杯送到恒秋晏的嘴邊,大有一副你不喝酒,我就不罷休的架勢。
恒秋晏苦笑,見東方黎喝醉了倒也沒有計較,一口飲凈了杯中的紅酒,雖然感覺酒味更濃重了,但是想著可能是自己之前也喝了酒,可能是麻痹了味覺,也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