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俊直接閉關三天,輝俊閉關了三天之后,才知道修煉鐵布衫的辛苦,修煉鐵布衫之人不僅要日復一日的修煉鐵砂掌,還要凝聚體內(nèi)足夠的鐵布衫真氣,十年磨一劍,看來想要將鐵布衫修煉到極致至少得需要十年之久。
輝俊閉關到第三天,輝俊也感受到了這三天來體內(nèi)積聚的雄厚真氣,輝俊運轉(zhuǎn)功法,鐵布衫慢慢的強化手臂,一直強化到肩部,然而還沒有停下,鐵布衫繼續(xù)強化,一直強化到輝俊的胸部,然后再到腹部,輝俊一聲大喝之下鐵布衫真氣一直覆蓋到四肢,這差不多已經(jīng)是自己的極限了。
身體被鐵布衫強化之后,輝俊就感覺身體的那些部位很封閉,完全不和外界交換氣體,看來鐵布衫覆蓋全身,還真該在身體上留個氣門,要不然施術(shù)著要被鐵布衫的功法悶死,最終窒息而亡,這個氣門用來和外界交換氣體。
就差最后一步了,鐵布衫馬上就能覆蓋全身了,鐵布衫真氣覆蓋全身時很痛苦,輝俊就感覺自己皮膚被一道道刀割似的,而輝俊又沒有修煉鐵布衫的經(jīng)驗,剛開始的時候不疼,到后來渾身如刀割,輝俊的骨頭和皮膚越來越痛苦。
但是這里根本沒有人指導輝俊,輝俊咬著牙,痛苦是一個修士的必經(jīng)之路,輝俊可不會因為痛苦而放棄,最后的鐵布衫真氣慢慢的侵入自己的頭部,輝俊的表情在扭曲著,而身體的皮膚也慢慢的變成青銅色,輝俊完全相信,這是鐵布衫修煉應有的過程。
最后鐵布衫功法慢慢的覆蓋輝俊的頭部,就差最后一步選氣門了,輝俊將自己的目標放在自己的心臟,輝俊的心臟撲通撲通跳著,皮膚如刀割的感覺傳遍輝俊的神經(jīng),輝俊伴隨著無邊的痛苦,和滴血的感受將自己的氣門慢慢的安放在心臟。
隨著輝俊全身都被鐵布衫真氣強化,輝俊的身體都要溢出鮮血,輝俊的皮膚上面更是布著一層血絲,輝俊感覺到自己的心臟一陣陣心悸,就差最后一步了,輝俊將氣門推向自己的心臟,輝俊大喊一聲:“開!”
輝俊慘叫一聲,緊接著一口鮮血吐出來,然后輝俊就是不省人事,這時也忘記了全身的痛苦,最終昏迷過去了。
這時候輝俊心臟內(nèi)殘余的藥力開始發(fā)揮作用,上一次輝俊在無盡深淵當中吞服的六株珍貴藥草并沒有完全消化,很大的一部分藥力都沉淀在輝俊的心臟之中,這時候輝俊的心臟忽然受損,這些藥力也護住輝俊多多心臟,也護住了輝俊重要的血管。
輝俊不知道的是,正是這殘余的藥力挽救了輝俊這一命,將氣門安放在心臟可不是鬧著玩的,開氣門的時候那個地方要承受很大的壓力。
三天后外面的資格賽仍舊在進行著,而輝俊此刻已經(jīng)完全昏迷,全身布滿血絲很是恐怖。
熊飛朝著輝俊的小木屋跑過去,口中不停的嚷嚷道:“輝俊資格賽馬上就要開始了,現(xiàn)在就差你了,快點出來吧?!?p> 熊飛聽見小木屋里面沒有聲音,熊飛開始猶豫了這不應該啊,輝俊做什么事都是提前做,他到現(xiàn)在都沒有出來肯定有問題,熊飛二話不說就沖進這間小木屋,熊飛就看見了躺在地上的輝俊,此刻的回見簡直是太嚇人了,全身就像煮熟一般。
熊飛檢查了一下輝俊的經(jīng)脈和呼吸,輝俊的經(jīng)脈和呼吸都很穩(wěn)定,看來只是短暫的昏迷過去,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全身竟然布滿血絲恐怖至極。
晉辰趕過來,看到輝俊的模樣,晉辰的眉頭更是皺在一起,這個家伙怎么這么喜歡玩瀕臨死亡,上次被高戩一招擊中差點死去,如今又是玩起了死亡昏迷,這個家伙總是與死神擦肩而過。
輝俊也是慢慢醒來,只是覺得全身還有痛敢,修煉鐵布衫這簡直是太不容易了,輝俊那會也是察覺到了死亡危險,輝俊檢查了一下心臟,氣門已經(jīng)在心臟處打開,沒想到自己竟然活過來了,而且還成功的開啟氣門。
熊飛說道:“你終于醒了,輝俊你老實交代你到底干了什么事?”
輝俊也將自己的經(jīng)過講述一遍,自己因緣巧合之下開啟了氣門,也就是說輝俊以后可以隨意的施展鐵布衫,而且別人還找不到鐵布衫的缺點,只要真氣充足,輝俊可以一直在鐵布衫狀態(tài)上持續(xù)下去。
晉辰說道:“輝俊你這樣修煉太胡來了,下次一定要找我們替你看著,否則你又出了什么事。”
輝俊也是哈哈大笑起來:“大難不死接下來一句是什么來著……”
輝俊三人已經(jīng)出發(fā),由于輝俊的原因,三個人已經(jīng)遲到了,在莊宗五峰中間那塊空地已經(jīng)擠滿了人,輝俊三人也是走入其中,而這場晉級賽即將開始。
莊宗的晉級賽就是要在這些人群中挑出十個人,代表著道家也代表著莊宗,儒道兩家友誼賽有人不想?yún)⒓右彩钦?,有人為了專心修煉,而有人也是專門是為了相互之間的比斗,在戰(zhàn)斗中找到快感,歷來修煉從來都不缺乏這些人。
五峰中間這塊空地,聚五峰之間靈氣,但是從來都沒有人居住,這塊空地是莊宗弟子議事的場所,這場晉級賽更在在這里舉行,這個地方最起碼能容下上千人。
輝俊也是看到了旁邊假山上的三位女子,她們正是梓菡梓琴梓縵三人,她們?nèi)齻€人霸占假山上面的一個亭子,她們的附近一個人都沒有,應該是說沒有人敢靠近她們,輝俊也是伸手朝著她們打著招呼。
梓縵三個人站在亭子上俯瞰下面的一切,梓縵對兩個人說道:“你們看他們?nèi)齻€人可以嗎?”
梓菡給晉辰加油說道:“我看晉辰就是可以,他不顯山不露水實力可很是強橫呢?!?p> 梓琴也是說道:“熊飛說他可以我相信他?!?p> 梓縵抱起手臂說道:“我就看他們不行,尤其是輝俊最多是挨打的料,平時更是慫成那樣,他要是能進去前十我跟他姓?!?p> 輝俊也是注意到那邊,輝俊看到梓縵開口總感覺是在說自己的,輝俊的眼皮跳了一下,總感覺她說的就沒好事,除了貶低自己還能有啥。
熊飛說道:“晉辰我們來給你開路,我和輝俊實力稍微強一點,我們先打頭陣,盡量的把你的威脅鏟除,我們一起進入前十?!?p> 晉辰也是沒有說話,這兩個人的實力確實要比自己強上一些,但是自己已經(jīng)被紅霜導師指定為傳承弟子,而自己身上又背負著整個古晉國的傳承,怎么能說敗就敗,上一次宗內(nèi)大比完全是運氣,碰到那樣的怪他,晉辰所以才敗下陣來。
輝俊看著人群兩道熟悉的身影,沒想到她們兩個人走到了一起,而且還是肩并肩的站著,輝俊看到了這兩個人頓時感覺到這次晉級賽有壓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