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情不自禁向白洛要抱。
幸好小郡主眼尖,也夠機靈,看到李容若臉上對白洛竟然露出“垂涎三尺”之色時就早有提防,用自己的身體擋在李容若和白洛之間,然后使勁推著李容若的胸口,這邊猛地敲打李容若胸膛,那邊轉(zhuǎn)頭向白洛說道:“你快跑!”
可白洛默然不動,李容若這邊又勢不可擋,小郡主只好竭嘶底里,在李容若面前嘶吼道:“你夠了!”
小郡主這一聲才算喊醒了李容若,然后繼續(xù)大喝道:“你瘋了?!”
李容若看著白洛笑,仿佛走過萬水千山,“我是瘋了,現(xiàn)在好了?!?p> 白洛:“……”
白洛看著李容若的時候,眼睛里也生出一種不可說的情意綿綿,眼看著就要淪陷。
小郡主這邊看看李容若,這邊看看白落,看著兩個人,一個情根深種,一個近墨者黑,小郡主越發(fā)覺得不對勁,他們這是兩個大男人啊!
可現(xiàn)在這種情況,小郡主必須制止,心里盤算著李容若是瘋了阻止不動,只得向白洛著急道:“你也瘋了?!你們兩個大男人??!”
白洛的淪陷程度沒李容若那么深重,這才恍然驚醒,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是個“男人”,而且四周燕王府的護衛(wèi)和其他人全部往他們這里聚攏,趕緊清醒過來,倒退一步,咳嗽兩聲,向李容若道:“九皇子慎重?!?p> 李容若像是著了魔:“見到你我還慎什么重?我命都不要了!”
說著游魂野鬼似地又要撲上來,沒完沒了,白洛只好隨手抓了一把窗沿的霜晶撒他臉上,大聲道:“你不要命我要!”
言外之意是——我死了你才樂意不是?
或許只有這句話才能阻止李容若,因為李容若不怕死,但會害怕他心里那個人有哪怕零星半點的委屈和難訴衷腸,便戛然而止,停在原地不動,怔怔看著白洛:“我、我……”
白洛氣沖沖:“我什么?!你認(rèn)錯人了!”
李容若不傻,看了眼四面八方涌向他們這邊的燕王府護衛(wèi),腦子里轉(zhuǎn)了個彎,頗不情愿卻又無可奈何道:“我認(rèn)錯人了。”
白洛松了一口氣,小郡主狐疑地看了眼李容若,又看著白洛,愁云慘淡然后眉頭凝重,“你們兩個……”
用力一跺腳,“原來你們!咦!”
捂住臉羞羞,轉(zhuǎn)過身去不敢看李容若和白洛,很明顯認(rèn)定了他們兩個大男人是那種關(guān)系!
白洛瞪了一眼李容若,李容若只得拉拉小郡主的衣袖,訥訥道:“小姑姑,你誤會了,我……”
小郡主一甩手:“不要聽你說話!”
李容若看著白洛一臉無辜,白洛呼了一口氣,走到小郡主身邊,解釋道:“雖然我不介意那啥,但我絕對不是那啥?!?p> 小郡主捂住耳朵,不斷搖頭,白洛只得昧著良心在小郡主耳邊道:“我喜歡一百個你都不會喜歡一個他!”
李容若焦急如焚:“你!”
白洛當(dāng)機立斷:“你閉嘴!”
小郡主喜出望外:“真滴?!”
白洛咬牙,模棱兩可:“是、是不是……”
看著小郡主天真無邪的眼睛,只得黑著良心點頭,似有千斤重。
小郡主美到心尖尖上,這才對她的容若哥哥正眼相看,然后向白洛解釋道:“容若以前也是正常的!”
李容若相當(dāng)受用,點頭道:“謝謝小姑姑?!?p> 豈料小郡主轉(zhuǎn)頭向白洛道:“要怪就怪我們家容若被迫娶了那個叫蘇落白的女人!”
白洛一懵,還是為“那個叫做蘇落白的女人翻案”,公道地問:“和蘇落白有啥關(guān)系?”
李容若的笑容忽然僵住,小郡主繼續(xù)向白洛說道:“容若寫信跟我說了他在帝京多受那女人欺負(fù)!一定因為那個叫蘇落白的歹毒女人虐待,我家容若才變了習(xí)性!”
李容若的臉色開始有點難看,甚至有點發(fā)青,汗珠大顆大顆掉下來,他抹了抹額頭的汗水,咽一口唾沫,不敢看白洛的眼睛,只能向小郡主說道:“小姑姑,你、你看錯了吧?我沒寫信給你啊?!?p> 小郡主嘩啦從懷里取出一沓信封,“吶!我都隨身帶著呢!”
李容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