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用學(xué)霸的方式去懟——不是罵人!
“這次的獎勵是什么?”
【能不能要點X臉,任務(wù)都沒做完,就敢來要獎勵?】
“沒做完?不是都解決完了么?”
【就這么算了?】
野豬佩奇不提還好,一提這個,朱二白想起來這次是被人坑的,心里就來氣。
要是同行的惡意競爭還好,他有他的陰招奸計,自己光明正大地競爭,靠實力說話。
但是提到田為的父親,一次又一次地坑自己,朱勝以前也坑,但是畢竟是自己的親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站在同一戰(zhàn)線,化干戈為玉帛了。
朱二白就要去找田為的父親,看到張飛就問他:“把你爸單位的地址給我!”
張飛先報了地址,而后又問朱二白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和我講一樣,我?guī)湍戕k!”
朱二白不隱瞞,直接說自己想找田為的父親算賬。
沒錯,一個手無寸鐵,沒有實力,也沒有勢力的毛頭小子,就要去找田為的父親去算賬。
張飛:“二白,你真的想找他?”
朱二白點點頭,“這口氣我咽不下,這次我要是再忍下去,只怕他會變本加厲的害我!”
“好,我和你去!”
田為的父親并不在縣里的單位,相反,他家也在市里有套大房子,張飛知道地址,打車就帶朱二白奔了過去。
要說張飛不怕,那是假的,畢竟自己的老子是人家的手下,不能讓自己老子難做,但是朱二白是自己的兄弟,而且田為的父親實在是過分,所以張飛這次也不得不舍命陪君子。
田為家門外。
朱二白敲門之前,對張飛說:“好了,你下樓去等我吧!”
張飛打了下他:“說什么呢,這次咱哥倆有難同當,我怎么可能扔下你在這兒!”
“好!”
朱二白知道張飛是鐵了心,所以也不強求他離開。
“咚咚咚!”
里面隔了很久才開門,想必是在貓眼后面觀察了一會兒。
開門的是田為,雖然最好了準備,還是一臉狐疑地看著朱二白還有張飛不善的樣子:
“你們倆這是——”
“找你算賬!”
張飛看著田為,怒氣沖沖地說了一句。
田為皺著門頭,有些底氣不足地回憶:“我最近沒惹你們吧!”
這時候田為的父親從房間里走出來,邊走邊問田為:
“是誰來了?怎么不讓人進屋?”
下一秒田為的父親看到朱二白和張飛,臉上如同晴天霹靂一樣驚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fù)笑臉:
“原來是二白,小飛啊,你們怎么找到我家這里的?不好找??!”
田為父親一邊客套一邊往屋里走:“快進來坐,別客氣!”
田為想說什么,但是被他父親使了一個眼色,“還愣著做什么,還不讓你同學(xué)進來!”
張飛看到田為給自己拿拖鞋,并不理這個情,穿著自己的鞋就往里走,踩在整潔如新的地板上。
田為父子的臉色有點不好看。
張飛沒理他們,回頭催促著朱二白:“又不是來做客的,還不趕緊進來,把話說清楚!”
朱二白一肚子氣,自然和張飛一樣,剛想進去,這時候野豬佩奇對朱二白說:
【試著用學(xué)霸的方式來為自己討一個公道吧!】
“啥玩意?”
【自己理解去吧!反正你要是想作學(xué)霸,就拿出學(xué)霸的本事?!?p> “然后呢?”
【獎勵加倍!】
“成交!”
……
張飛又催促了朱二白一樣,朱二白看著田為父子難看的臉色,心里慢慢整理自己的思路。
學(xué)霸的方式——
試一下“懟”吧!
“田叔叔?”
田為爸爸:“嗯?怎么了?”
朱二白:“你是不是CO吸多了?”
田為爸爸:“?。俊?p> 田為:“爸,有毒氣體,煤氣的主要成分,他罵你!”
田為爸爸:“二白,你這是什么話,這玩笑可不好笑?!?p> 張飛站在那里也是一臉懵逼。
朱二白偷偷地問了下野豬佩奇:“是這樣么?”
野豬佩奇:【你覺不覺得這么罵人,有點尷尬?】
朱二白:“是有點,可是我不知道你所說的學(xué)霸的方式到底是什么?。 ?p> 野豬佩奇:【你繼續(xù)試試!】
朱二白:“好!”
……
田為父子和張飛一臉懵逼地在那里看著,張飛心里說:二白不是學(xué)習(xí)學(xué)傻了吧!
田為他爹雖然不知道朱二白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眼里閃著陰險的光:等著吧,要不了多久,我就讓這個中考狀元臭名昭著!
朱二白沒管老田在想什么,繼續(xù)摸索著佩奇所說的“學(xué)霸的方式”。
“田叔叔,你說你肥頭大耳的,一看就是碳水化合物吃多了,重力勢能肯定大,要是跳下去,重力勢能就能轉(zhuǎn)化成動能,啪唧摔在地上,血肉模糊的!”
田為怒不可竭:“朱二白你夠了!知道你學(xué)習(xí)好,少來這里賣弄,還有不許侮辱人!”
張飛這時候回過神來,大致猜出朱二白的套路,但是他不喜歡這種的方式,他喜歡直來直往。
張飛不知道的是,朱二白也想直來直往,之所以這樣——還不是被野豬佩奇的誘惑!
朱二白看著田為說,看來這次他又是被蒙在鼓里。
“價值觀對于人們的行為具有重要的驅(qū)動,制約,和導(dǎo)向作用,這要求我們樹立正確的價值觀!所以田為,你的價值觀對么?”
田為:黑人問號臉!
張飛:Excuse me?
朱二白的這句話是高中政治課本里的,陳衛(wèi)國前幾天把高中三年的書給朱二白送過來,雖然沒有明說什么,但是朱二白心里明白——校長是想讓自己早點看些高中的書,找點正事做。
田為父親倒是知道這句話的出處,只是分不清是初中政治還是高中的政治課本,提醒自己的兒子:
“看來二白今天來是想賣弄一下學(xué)問,小為,他說的是政治課本上的,你記得么?”
原來如此,因為中考不考政治,所以朱二白他們上初三之后就沒了政治課,可是田為的政治學(xué)的不錯,試著和朱二白辯幾句:
“我們要學(xué)壞換位思考,與人為善;生活需要寬容,應(yīng)該學(xué)會寬以待人,所以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朱二白你能不能別總提了!”
朱二白心里笑了一下:這個田為,不錯啊,那么久之前的初中政治還記得,但是當時這個知識點一共三句話,田為只說了兩句,朱二白只看了高中的,以前的初中政治并沒有看過。
張飛倒是記得,開口補充第三點:“但是田為你別忘了,寬容是有原則的,不是盲目的,寬容并不意味著是非不分,愛憎不明,在原則問題上不能讓步?!?p> 田為:“可是我們以前的事情,不過是些小矛盾,怎么就上升到原則問題了?”
張飛:“你別裝傻,你們倆把二白辦補課班的事,舉報到教育局了,這事沒冤枉你們吧?”
“什么,你開補課班了?”
田為剛說完,又覺得關(guān)注點似乎不在這里,不可置信地看了自己的父親一眼。
然后田為父親一臉不在乎,仍舊裝傻充愣:“你們沒證據(jù)可不要輕易給我扣帽子,我承擔不起!”
張飛差點脫口而出是自己老子告訴自己的,朱二白及時咳嗽了一聲。
田為父親留意到他倆的小動作,更加胸有成竹:“再說,不管是誰舉報的,二白你沒有教學(xué)資格,開補課班本來就違規(guī),不管誰舉報的,總歸是沒有冤枉你吧!”
朱二白:“你怎么知道我沒有教學(xué)資格?”
張飛:“……”
田為:“……”
三個毛頭小子齊齊看向自己,田為父親對自己的兒子表現(xiàn)很不滿:你那是什么表情,不幫老子就算了,怎么,也和他們一樣苦大仇深么?
但是他反應(yīng)極快,神色如常地說:“你一個未成年,怎么可能有教學(xué)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