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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姻緣:腹黑王爺?shù)膵蓪?/h2>

第三十一章 信安郡中了冤案(四)

    第三十一章信安郡中了冤案(四)

  “堂下所跪何人?”木寒秀神色威嚴,儼然是一副開堂審案的架勢。

  “學生,學生乃是信安郡衙的師爺郭邢勇。”那師爺語帶顫抖地答道。

  “郭師爺,你且跟本官說一說溫從淮一案吧。依祝大人所說,這溫從淮為商不仁,無惡不作,更是縱火殺人,證據(jù)確鑿,可有此事?”

  “這……這個,據(jù)學生所知,此事,此事并不屬實,那個,那個溫從淮乃是被冤枉的。”不知是震懾于木寒秀凌然的氣勢,還是畏懼于祝大友那滿是殺意的眼神,郭邢勇答得顫顫巍巍,支支吾吾。

  “哦?既然冤枉的,那是何人冤枉的他?他又是怎么被冤枉的?你且細細道來?!?p>  “回稟大人,是,是祝大人覬覦溫小姐美色,想納其為妾室,奈何溫從淮死活不肯。祝大人惱羞成怒,便,便生了一計。他先是派人放火燒死李三一家,然后嫁禍給溫從淮,想以此逼迫溫小姐就范。”

  “那后來如何了?”

  “祝大人費盡心機,看溫從淮卻是不肯同意,祝大人便將其抓獲下獄,在獄中對其嚴刑拷打。溫從淮是個嘴硬的,死活不認罪。祝大人便讓學生寫了一份認罪書,以溫小姐的性命相要挾,讓溫從淮簽字畫押的。那溫從淮被逼無奈,只得乖乖簽字畫押。祝大人為免夜長夢多,更是不報刺史府,直接私下處決了溫從淮,還帶人抄了溫府。大人,學生知道的就是這么多了,不敢隱瞞大人?!?p>  “原來如此?!蹦竞闵裆淠殖煮@木用力一拍,寒聲喝道,

  “祝大友,你可知罪!”

  祝大友原本已跪倒在地,被木寒秀這么一喝,又是嚇到直哆嗦,“下官,下官冤枉啊。求大人明察!”

  “冤枉?此刻你還敢喊冤?”木寒秀冷冷一笑,“本官看了你不見棺材不掉淚!來人,上刑!”

  一聽說上刑,祝大友臉色瞬時一片青白,他心知此刻大勢已去,也不敢再爭辯。

  “下官,下官知罪?!彼┥碚J罪,“下官一時鬼迷心竅,設計陷害了那溫從淮,請大人看在下官誠心認罪的份上,從輕發(fā)落?!?p>  祝大友說完,拼命磕頭,磕得額頭一片血紅。

  木寒秀并未看他,而是對著一旁的禁衛(wèi)軍道:“帶下去,等候發(fā)落?!?p>  “是。”兩名禁衛(wèi)軍上前,將祝大友帶了下去。

  木寒秀看了一眼跪在一片的溫如茜,道:“既然溫從淮是無辜的,那就撤銷冤案,還他清白,再將溫府所有財物歸還溫家小姐。”

  “民女多謝大人!”溫如茜喜極而泣,沒想到一件天大的冤屈就這么輕輕松松解決了。她拿出絲絹輕輕拭去臉頰的淚水,美目之中閃過一絲堅定。

  ……

  祝大友的案子一了,龍靖軒便決定隔日去燕州都郡會稽郡,那里離嶺南王府最近,出了燕州會稽郡就是靈州的靈珊郡,而嶺南王府就位于靈珊郡。

  于是眾人在溫府住最后一晚。

  溫如茜精心打扮之后,拎著食盒敲開了木寒秀的房門,“木大哥。”她柔聲低喚,盈盈美目,帶著別樣的柔媚。

  木寒秀看著眼前的女子,眉頭一皺,冷聲問道,“溫姑娘來此,所謂何事?”

  “木大哥,昨日是茜兒唐突了,茜兒跟你道歉,你大人有大量,原諒茜兒可好?”溫如茜似乎對木寒秀的冷漠并不以為意,只是一臉誠懇地接著說道,“明日木大哥便要離開,茜兒親自做了幾樣小菜,想謝謝木大哥替茜兒報了大仇,讓我爹沉冤得雪?!?p>  “木某今日所為只是還溫老爺當年的恩情,你不必謝我,至于這酒菜就更是不必了?!蹦竞阏Z氣淡淡,帶著明顯拒絕的意味。

  “木大哥何必致人于千里之外呢?木大哥的恩情,茜兒銘記于心。不過幾樣酒菜聊表心意而已,木大哥也不肯領情嗎?難道木大哥真的,如此討厭茜兒嗎?”溫如茜說得楚楚可憐,那語氣帶著淡淡的哀傷,讓人心軟。

  只是木寒秀卻完全視而不見,不為所動。他冷著臉說道,“不必多次一舉了,你請回吧?!?p>  “木大哥……既然如此,那茜兒,茜兒就不打擾了?!睖厝畿缒抗夂瑴I,聲音切切,黯然轉身之際假意踉蹌了一下,不偏不倚地向木寒秀撲過去。

  木寒秀眸光一冷,正打算側身躲開,恰巧看見對面王小白正一臉震驚地看著他們,他突然改變主意,伸手將溫如茜扶正,巧妙地將她推理自己。

  “多謝木大哥!”溫如茜紅著臉,含羞帶怯拎著食盒,朝木寒秀福了福。

  那邊王小白已然“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木寒秀眸光一閃,對著溫如茜冷聲道:“溫姑娘請回吧。這事木某不希望有下次。”

  他說完,伸手欲合上房門,溫如茜咬著唇,快速闖入房內(nèi)。

  木寒秀虎目一瞇,“溫姑娘,木某的容忍是有限度的?!甭曇衾浜瑤е鴫阂值呐瓪?。

  “木大哥,你,你別怪茜兒。”溫如茜含著淚道,“你明日便要離開,茜兒,茜兒只是想多與木大哥相處一刻而已。如此微小的心愿,木大哥也不肯嗎?”

  “出去!”木寒秀沉著臉道。

  “木大哥真的如此鐵石心腸嗎?茜兒不過是想親自感謝木大哥而已,木大哥何必像防賊一樣防著茜兒呢?茜兒真的如此討人厭嗎?”溫如茜一臉凄楚地望著木寒秀,見他面無表情,不為所動,又接著說道,

  “木大哥,只是喝一杯水酒,嘗一口小菜,對木大哥來說,真的如此為難嗎?”溫如茜說完,嗚嗚哭了起來。

  木寒秀一言不發(fā),眼中滿是不耐和厭惡。

  許久之后,溫如茜才伸手拭去臉頰的淚水,抽抽噎噎地說道,“就算木大哥厭棄茜兒,能否看在我爹的面子上,讓茜兒代替父親敬你一杯水酒?只一杯水酒便好,也讓茜兒心中少一絲遺憾,可以嗎?”

  溫如茜一臉希冀地望著木寒秀,含淚的目光閃爍不定。

  “罷了,溫姑娘既然如此執(zhí)著于那一杯水酒,那木某喝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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