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許他現在就已經有點不行了,自己的意識越來越不清晰,眼前的事物也開始搖搖晃晃,模糊不清,有一種筋疲力盡的感覺。
仿佛自己的腦神經一直在給他傳達著睡覺的暗示,而得到暗示后的眼皮就開始拼命下合,而他也有拼命去抵抗,但并沒有什么用。
在堅持了一會兒過后,已經沒有去反抗的余力了,只好順沖性的合上了眼睛。
而在即將合上眼睛的剎那,他看向了自己的狀態(tài)欄。
冰凍:全屬性下降50%、全抗性下降50%、意識丟失(永久)。
……
免疫:自身對幻術的免疫力提高至100%,持續(xù)時間60m。
下一秒,鏡頭再次回到沈凡凡的身上,此時的他已經回到了洞外。
“哇??!”沈凡凡的眼睛突然一睜,大叫了一聲,就好像是從夢中驚醒了一樣驚慌不已。
只見他額頭布滿汗珠,像是一個剛剛完成千米長跑的考生,扶著膝蓋用力喘著氣。
用力喘了幾下氣候才稍微緩過來了一點,接著他又慌忙地看了一眼周圍,發(fā)現眼前站著一個模糊的人形。
那個人形的小人在沈凡凡努力的對焦之下,也立馬由兩個影子重合在了一起,“組合”成了一個地精,雖說地精都長的差不多,但他眼前的這只很顯然就是之前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逃跑的那只。
地精的身后是之前的山洞,外觀并沒有太大的變動,里面的幾盞壁燈讓人心生涼意。
不用抬頭,就能感覺到此時天色已經是極其昏暗了,高高的明月掛在頭頂,腦中的幻境越來越模糊,仿佛從炎熱的太陽變成一輪皓月只是一轉眼。
而眼前的那只地精見沈凡凡好像是清醒了過來,先是緊張了一下,隨即一個箭步沖向他,掄起骨頭錘子就是一記流星錘,直接將他砸飛了好幾米遠。
這一下可以說直接是將沈凡凡完全的打回了現實之中。
連忙站起來,手下意識的握向腰間的暗切,但一下子居然握空了,才發(fā)現自己現在所佩戴的還是行者棍!
沈凡凡趕緊收回手,也不打算去摸行者棍了,而是直接站直身體,手指向地精,道:“你這家伙對我們做了什么!”
地精一怔,這人類居然能掙脫“世尊”的幻術!
“我沒必要回答你吧!”一邊說著,地精直接掄起骨頭錘子就向沈凡凡沖了過來。
沈凡凡向后微退半步,雙手迅速伸向胸口,將捆著行者棍的布帶扯了開來,又迅速把行者棍抱在胸前,直接將地精的骨頭錘子個彈了開來,時機恰到好處,動作一氣呵成!
現在的他完成這一套動作,已經可以控制在2秒鐘之內了!
被彈開的地精站穩(wěn)后,緊咬了下牙齒,又一次沖向沈凡凡。
而沈凡凡則完全不慌,這種程度的小怪對他來說簡直就是“玩具怪”一樣。
等他快要到身邊的時候,才不緊不慢的揮棍去抵擋,隨即又趁著地精的僵直狀態(tài),直接將其打到了殘血。
“該死的人類,為何不痛快的殺了我?”
地精躺在地上,雙手握著行者棍的頭端兩旁,惡狠狠的看著前者。
“只要你能解除他們兩個的幻術,我可以立即放了你!”沈凡凡銳利的眼睛盯著地精,有一股子霸氣泄露的模樣。
而他所說的那兩個人正是雅霜和艾亞。
從沈凡凡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們兩就一直站在他的兩旁一動不動,顯然是中了幻術還沒解開。
“可笑的人類,你當我們地精都是貪生怕死之人嗎?別說是我不知道怎么破解了,就算是我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的!”地精譏笑了一聲,說完這句話就咬舌自盡了:“偉大的世尊殿下一定會將你們這些闖入迷宮的渺小人類消滅成灰燼的!”
“喂!靠?!鄙蚍卜卜畔抡谙У牡鼐樖謸炱鹆说袈涞臇|西,連看也沒看就放入了背包之中。
然后趕緊跑到艾亞和雅霜身前,在他們周圍繞了一圈,發(fā)現他們的身上都有一個“無敵”的狀態(tài)。
這也能說明為什么地精不趁著自己中幻術后就殺了自己而是要等到自己醒了以后再動手了!
而他們中的幻術也是比較特殊的那種,跟“七彩貍貓”的那種很有大差別,七彩貍貓所使用的幻術會讓中術者的現實時間放慢,就好像夢中一年、現實一刻一樣。
但這次的幻術則并沒有這個效果,并且中術后還會有一個無敵的狀態(tài),實戰(zhàn)型上顯然是沒有前者厲害的。
沈凡凡幻想了一下之前,他好像是在幻境中死了,然后才清新的,所以說,死應該就是破解這個幻術的方法了。
可問題來了,他現在完全聯系不上他們的啊。難不成在這里干等著他們自己想到辦法破解?
沈凡凡大汗,他好像還讓他們不要擅自行動來著……
以他們的智商能出來嗎……
他開始擔心起來了,只好先將他們安置在一旁,而他則在旁邊守候了半個小時左右,但貌似他們并沒有任何要醒來的樣子。
難道說是那個“世尊”?他就是那個施術的人?
沈凡凡思慮了一會兒,心想如果光在這邊等他們自行破解,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馬月了!
而這個所謂的世尊,既然地精那么尊重這個人,想必一定是個boos級別的人物,說不定抓了他,或者殺了他,就能從外破解這個幻術了?
想到這,沈凡凡已經有些蠢蠢欲動了,不知不覺中已經站起了身。
回頭看了一眼兩人,隨即從背包之中換出了一把短弓,將山洞內能夠看見的壁燈全部射滅了。
雖說他現在已經有了一層免疫幻術的狀態(tài),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要做一下預防的。
進入洞口后,他依舊是保持著看見一盞就滅一盞的“良好習慣”。
大約走了百來步,他發(fā)現了一個兩岔路口,并且在那個兩岔路口的的交界處,地下還有一個極其明顯的井蓋。
在手電筒的照耀下還泛著淡灰色的銀光,不知道是不是在蓋子上做過什么手腳。
就好像是特地要吸引自己進去一樣,但這還真就合了他的意了,他還真就將那個井蓋打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