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間聽到門外熟悉的聲音,陸開宥用力睜開眼睛,剛好陸老爺子走進病房,旁邊以為白花花頭發(fā)的醫(yī)生。
“開宥,你醒了,有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陸塵剛進病房,看到陸開宥睜著大眼看著他可把他激動壞了。這小祖宗要是出了事,他也不活了。
“糖…糖糖呢?”艱難出聲,卻只能勉強說幾個字,渾身骨頭頭疼。
“乖,先喝點水?!标憠m聽見那干啞的聲音著急的不行,“老程啊,開宥是不是發(fā)燒啊,聲音怎么這樣?”
程老醫(yī)生寬慰道:“這是正?,F(xiàn)象,喝點水一會就好了?!?p> “糖糖怎么樣了?她在哪里?為什么沒和我在一間房?”陸開宥根本聽不進去兩人的交談,喝完水感覺嗓子好了很多,一把揪住陸塵不松手。
陸塵呆呆的看著他,又低頭看了看抓著自己衣服的小手,百感交集,“開宥,那個孩子傷的很重,她的院長已經(jīng)送到其他地方治療了,我們這里條件治不好……開宥,你去哪,你身體還沒好不要亂跑?!?p> 陸開宥聽到糖糖傷的很重就失控了,他不相信,為什么自己沒事,糖糖傷的很嚴重?后面發(fā)生了什么?他要去找糖糖,不管她去哪里了,這個時候自己都要陪著她。
他剛走沒幾步,后頸被砍了一下,倒在一個寬厚的臂膀里,陸塵神色復雜,嘆了口氣,“帶小少爺回去?!?p> 陸家,秦峰抱著陸開宥到房間,陸開宥正要醒過來,就給他注射了鎮(zhèn)定劑。
“小少爺怎么樣?”客廳里陸塵已經(jīng)恢復上位者的威嚴。
“我給小少爺用了鎮(zhèn)定劑,大概10個小時后會醒來。”秦峰答道。秦峰是陸開宥的主治醫(yī)生,從3歲就開始跟著他。
“嗯。護衛(wèi)何在?”陸塵大喝一聲,2個護衛(wèi)顫巍巍地跪倒在地,“屬下知錯?!?p> “我讓你們好生保護小少爺,你們就這么保護的?”
“去領(lǐng)罰吧,小少爺醒來肯定要問你們事的,我就把你們留給他吧。”陸塵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忙問道,“殺手抓住了沒?”
“跑了一個,死了3個還有一個中槍。”
“我要他活下來,明白嗎?”
“是!”
陸塵看著面前的照片,兩個孩子笑的那么開心,擰了擰眉心,“那個孩子一定要時刻關(guān)注,給予所有的幫助。若不是她,開宥這次是躲不過去的?!?p> 秦峰點了點頭,“我明白的,老爺子,身體為主,您還是先去休息吧。”
秦峰明面上是陸開宥的心理醫(yī)生,私下里還是陸老爺?shù)淖蟀蛴冶郏瑢iT處理法律外一類問題。
K國一家私人醫(yī)院里,喬子糖被送進手術(shù)室5個小時了,院長神色焦急,來回踱步。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手術(shù)室的燈熄了,醫(yī)生出來,不用院長問就開口道,“命保住了,可是什么時候醒就不一定了,雖然不至于成植物人,但是后腦嚴重撞擊導致腦內(nèi)出血,腦神經(jīng)也受到影響?!?p> 院長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只要命能保住,其他方面他會找專家慢慢治療。
醫(yī)生和院長是老相識,也不避諱,直接開口問:“這孩子是你女兒?怎么會傷那么嚴重?”
院長苦笑著搖了搖頭,“我若是有這么個寶貝女兒,此生無憾了。至于受傷,你別問了,我只能說是平白無故受牽連,真是禍從天降,如果不是看在阿糖的份上,我一定不會饒過那臭小子。”
醫(yī)生皺皺眉頭,略帶思索,“阿糖?這孩子年齡10歲左右,難道是…”
“夠了,她就是個孤兒,我來找你就是不想別人知道我的行蹤,我相信你能做的,是吧!”院長眼底閃過一絲冷冽,雖然是問句,但是態(tài)度強硬的對方不得不答應(yīng)。
醫(yī)生:“……”這家伙,這求人的態(tài)度還真是一點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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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子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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