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忽然從天而降的獨孤慕,夏離歌實在是弄不明白,這迎娶了兩位夫人的新婚第二天,他怎么誰的的院子都不去,偏偏來她這里!
“怎么?不愿意本王來玉蓮閣?”他含著邪笑,妖媚惑人的眸子漫不經(jīng)心的落在她的臉上。
夏離歌看著他那忽然變得妖孽的眼神,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王爺今日來奴婢這里,實在是讓人捉摸不透?。 ?p> “何以如此說?”男人漫不經(jīng)心地端起她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
夏離歌深深地看著他,帶著揣摩的神情看著他:“您是不是想要將這慕王府后院里的火,全都引到奴婢這里來?好借刀殺人?”
獨孤慕被她的話逗笑了:“借刀殺人?借誰的刀,殺的什么人?”
“借你兩個王妃的刀,殺奴婢?。 毕碾x歌看著他眼神里的狡黠,心底卻隱隱發(fā)怵。
這后院的女人一旦狠起來,什么事都干得出來!絕不比后宮那些女人手軟!
獨孤慕卻聽得大笑不已:“哈哈哈!你想多了!本王不過想借著寵幸你的機會,讓后院的女人安分一些!”
“安分?”夏離歌驚叫起來,“她們能安分得了嗎?在新婚第二天您誰的院子都不去,來奴婢這里,難道不怕明天我被她們生吞活剝了?”
獨孤慕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你?她們還吞不下吧!你別反過來吞了別人就是!”
“瞧您這話說得,就好像奴婢是什么妖精一樣!”夏離歌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沒想到男人竟然伸出一只手在她下巴曖昧地調(diào)戲了一下:“你不就是一活生生的妖精嗎?”
夏離歌:“……”
這天可沒法繼續(xù)聊下去了!
見她黑了臉,獨孤慕也懶得再繼續(xù),便站起身來抬起雙手:“寬衣沐浴吧!”
夏離歌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眼光朝旁邊的滴漏望去,現(xiàn)在才不過戌時,距離子時還有一個時辰,侍候完他自己還來得及準(zhǔn)備嗎?
“還不趕緊!”男人見她猶豫,頗有些不耐煩道。
夏離歌心里郁悶萬分,但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開始給他寬衣。
她的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幽香靠近他,竟讓他有些失神。
侍候他沐浴的時候,夏離歌倒沒有太多的尷尬,畢竟已經(jīng)有過和他共浴的經(jīng)歷,這一次便低眉順眼地拿著澡豆在他背上和胳膊上擦洗著。
獨孤慕聞著這股澡豆的幽香,心底里一股熟悉的氣息頓時涌上心頭,忍不住問道:“這澡豆哪里來的?”
“這是奴婢自己做的!”夏離歌回答道,心里希望早一些侍候完他,盡快讓春花敲暈自己!
獨孤慕忍不住微微蹙了蹙眉:“你自己做的?”
這可有些巧合了,半年前那晚白馨兒身上的幽香,就是這股味道!
“是啊!府里的澡豆氣味太濃,奴婢不喜,就自己在花園里找了幾味中藥和花卉,摻和在一起做的!”夏離歌沒想到那么多,竟老實回答道。
獨孤慕心里微微一動,臉色變得復(fù)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