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案子情形不好，先是好不容易查出了幾個與私鹽案有牽扯的人，全都被人滅了口，線索斷了。之后指證錢茂的王家人也在堂上再次翻供，不肯承認(rèn)錢茂讓他們栽贓趙家?！?p> “為什么會這樣？之前他們被滅口的事這么快就忘了嗎？就不怕錢茂再殺他們一次？”裴云百思得不其解。
“這只能說明，對他們來說，指證錢茂的后果比滅口更嚴(yán)重。”
“有什么比命沒了更嚴(yán)重？”
陸棠清道：“如果...
“這幾日案子情形不好，先是好不容易查出了幾個與私鹽案有牽扯的人，全都被人滅了口，線索斷了。之后指證錢茂的王家人也在堂上再次翻供，不肯承認(rèn)錢茂讓他們栽贓趙家?！?p> “為什么會這樣？之前他們被滅口的事這么快就忘了嗎？就不怕錢茂再殺他們一次？”裴云百思得不其解。
“這只能說明，對他們來說，指證錢茂的后果比滅口更嚴(yán)重。”
“有什么比命沒了更嚴(yán)重？”
陸棠清道：“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