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一愣,隨即明白,他還不知道小女已經(jīng)看上他了,自己一高興就忘了說,道:“李賢侄,文才不錯,小女看上你了,要招你為上門女婿,”
“啊,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做上門女婿,“李大魚見老者模樣肯定,不似開玩笑,驚道,
老者見李大魚一驚,以為他介意做上門女婿,
想想也是,古語道:“出息男兒,怎能上門呀,”
老者忙改口道:“不做上門女婿,就是女婿也可,”
李大魚解釋道:“我不是哪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沒有想過來招親,”
老者臉色一沉,發(fā)青,怒道:“你是看不上我家小女,還是嫌棄我家小業(yè)小,如果是這樣,那你干嘛上臺比詩,難道你是來拆臺子的,”
李大魚暈了,這肯定是小姐姐搞的鬼,報(bào)復(fù)自己的!
“伯父,我不是這個意思,“李大魚看著怒氣騰騰的老者,現(xiàn)如今怎么解釋也說不清了,
“哪不是這個意思,那就是侮辱我楊家,故意來拆臺,把我楊家耍著玩,“
“伯父…“
“不要叫伯父,叫岳父,“
“啊…..我….“
“來人把這個無知小子綁到后院去,他想不娶,沒門,不娶也得娶,當(dāng)我潤州楊霸王好欺負(fù),”
老者說完,旁邊跳出幾個家丁,手上拿著明晃晃的刀,
李大魚此時知道老伯叫楊霸王,果然真霸王,還有逼著別人成親的,看來他的女兒肯定很難看,是嫁不出去的貨,
想想她女兒石榴姐的模樣,太難受了,打死也不愿意,
見亮光閃閃的刀夾在自己脖子上,那敢動呀,自己那三腳貓的功夫,肯定不敢出來獻(xiàn)丑,只能找個機(jī)會逃跑,反正現(xiàn)在生命沒有危險。
只好任其宰割,李大魚被關(guān)進(jìn)客房里,外面有六個人守著,看來只能等晚上再找機(jī)會!
這可怎么辦呀,早知帶幾個家丁出門就好了,
李大魚對著門口的幾個家丁,一本正經(jīng)說道:
“喂,這個小兄弟,真是英俊不凡呀,“
“這個兄弟,你的武功好厲害,一定是天下無敵吧,”
“這個大哥,看你面相是大富大貴之人,現(xiàn)在有一筆橫財(cái),你要不要,”
“這個阿兄,我這里有一千兩銀子,”
……………………………..
“這位阿郎,你都說了三個時辰,你不累呀,”
李大魚無語了,這些人聽不進(jìn)去,
“那這個大哥,我再問你,你小姐人怎么樣,“李大魚問道,
咳、咳、咳、咳劇烈咳嗽,一個正在吃東西的家丁聽后,
我只是問一句小姐怎么了,怎么嗆成這樣,有這么恐怖嗎,這小姐也太嚇人了,看他眼淚也在往下流。
另一個家丁道,小姐很漂亮的呀,眾人也是附和道,很漂亮,
“我信你是傻子,“李大魚想道,這些家伙不好對付,銀子也誘惑不了。
這楊霸王不會把自己關(guān)一輩子吧,自己不會真要娶那個臭八怪吧,想想就覺得睡覺要做惡夢。
沖出去嗎,自己肯定打不過,進(jìn)來時,自己就試了一下,一拳打在別人身上,像是搔癢癢似的,更何況打傷別人,回去要好好問問楊開,教的什么破武功,
帶來的家丁都不知道自己這里,怎么來救呀,那個小姐姐太可惡了,長得美,心可毒著了,出去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一下她,
李大魚只好氣急敗壞的吃飯,喝酒,
這酒怎么這么醉人呀,我才喝了一點(diǎn)點(diǎn),眼皮好重,眼睛怎么睜不開了,等李大魚再次醒來時,自己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了,心中第一個念頭便是那酒里有藥,自己不可能喝了那么一點(diǎn)就不醒人事,
我呸,呸,向床外邊吐口水,手上怎么沒有一點(diǎn)力氣,難道還吃了軟骨水,蒼天呀,我一世英名都被人壞了,以后怎么還見人,
這時才注意到自己還穿著衣服,不會衣服也是她穿的吧,還是大紅新郎服。
應(yīng)該不會,如果被人睡了,不可能穿新郎服,難道還沒有睡,剛才是自己想多了。
雙眼往床外面看去,房子還是昨天的房間,這時門被推開,進(jìn)來二個小丫頭,對著李大魚微微一笑,
“阿郎,醒了,”
“廢話,再不醒,人都被你們吃了,”李大魚氣道,
二個丫頭,撲哧一笑,道:“阿郎真會說笑,我們怎么會吃阿郎,”
李大魚看著這二個丫頭,長得還俊俏,怎么小姐是石榴姐,把小姐跟這個丫頭對換一下也行,
李大魚想死的心也有了,看著自己被二個丫頭扶起來,一步一步往外面走去,
問道:“現(xiàn)在什么時辰,”
“現(xiàn)在是午時三刻了”,自己都睡了快一整天,這個蒙汗藥夠勁,
“二位姐姐,我們這是要去那里,我還沒有吃飯,“李大魚左右張望著,看看有沒有辦法脫身,
“阿郎,真是說笑了,那里敢稱姐姐,你叫丫頭就行了,小姐說了,吉時已到,先拜堂,再吃飯,”丫頭笑道,
想吐血了,有這么變態(tài)的女人嗎,怎么讓我碰到了,李大魚心道,已經(jīng)徹底無語,
這時李大魚恢復(fù)了一點(diǎn)點(diǎn)力氣,足夠支撐自己身子不會摔到而已,想跑還是沒門,
李大魚被二個丫頭帶到客廳,往客廳望去,有一大群人,想必是楊家的親朋好友吧,才一天時間不到,客廳變了樣,到處貼了大紅的喜字,還有銹球彩旗之類的物品,搞得整個客廳一片喜慶之色,
李大魚哭喪著臉,這時旁邊的丫頭,在李大魚腰上擰了一把,疼痛感傳來,輕輕道:“要笑,張開嘴笑,要不然我拿針扎你,”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現(xiàn)在想皺一下眉頭也不行,更不要說想哭了,只好張開嘴笑。
客廳眾人被這笑聲嚇了一跳,這楊家女婿不會是傻瓜吧,拜堂時在大笑,還笑得那個難看,客廳里一陣低語,
又是一陣疼痛從腰上傳來,旁邊的丫頭又說話,”誰叫你大聲笑的,要微笑,“
李大魚想哭了,說道:“我想哭行不,我不想笑,”
“不行,”
“我要報(bào)仇,”
終于走進(jìn)大堂里,新娘從旁邊走廊走過來,頭上蓋著一塊大紅布,被一個丫頭扶著,看著那寬松的大紅袍,看不出其身材來,想必不用說了,一陣嘆息。
這二世拜堂竟然是被人逼的,還是空著肚子拜的,更讓人生氣的是對方還是石榴姐。
接著響起一陣歡快的樂聲,隨后便聽到,司儀道:“吉時己到,”
李大魚糊里糊涂的,跟著司儀走完所有流程,都記不清自己做了什么。
忙了小個時辰,才結(jié)束!
接著便聽到禮成,入洞房,
李大魚怎么覺得這是在兒戲一樣,也第一次覺得生無可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