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郁華出去后,屋子里就只剩下謝余玲和霍筱畫兩人。
“筱畫姐姐,你經(jīng)常和我姐姐待在一起,你知道她最近為什么那么反常嗎?”
“你是她的妹妹,整天和她待在一起,你都不知道,我能知道什么。”霍筱畫也表示無奈。
在帝都,她們兩個可以說是謝郁華最親近的人了,可是她自從來到帝都后,性格大變,變得越來越沉默,心里面想什么都一個人掖著不說。
沒來帝都之前,姐姐有什么心事還是愿意告訴她的,可現(xiàn)在,她們的交流就只剩下一日三餐的問候了。
謝余玲感嘆:真是越來越看不透她這個姐姐了。
雖然謝郁華不說,但霍筱畫能隱約感覺到,這些變化或許與龐月瓣有關(guān)。
回想起一切變化的開始,一系列的問題,都要從解約事件的出現(xiàn)而開始。向來果決的龍辛因他們手軟,明明龐月瓣做的那么過分,可她還是一次又一次的縱容,還不讓她插手此事。
怎么想都不對勁。
“姐姐你回來了!你……”
不知道感嘆多久,謝郁華才從外面回來,謝余玲為之一笑,只是在看到她的臉的時候,聲音一下子戛然而止了。
因為看到謝郁華臉上比出去前多了一個紋身!整個人也變得更冷漠了,身上散發(fā)著前所未有的疏離感。
謝郁華沒有過多停留便回了房間,時間也不早了,她們相互看了一眼,霍筱畫也能放心的離開了,臨走之前又給謝余玲投去一個只有她們兩個才懂的眼神。
謝余玲點頭回應(yīng),表示知道該怎么做。
回到房間后,謝郁華默默坐在椅子上,看著桌子上的小禮盒,這個小禮盒是臨走之前,老板娘送的說是讓謝郁華想通的時候再打開來看看,還搞的挺正式的,她也沒有多想就帶了回來。
不禁摸了摸右臉上新來的紋身,就這樣吧!這樣就再也不會幻想了吧!
第二天一大早,霍筱畫又準(zhǔn)時的來到謝郁華的公寓里。
因為謝郁華不會開車,所以謝郁華來到帝都之后,霍筱畫除了是她的經(jīng)紀(jì)人以外,還多了另外一個身份,就是謝郁華的專職司機。
但是霍筱畫來到的時候,謝余玲已經(jīng)在有條不紊地吃著自己做的早餐,謝郁華都還沒有起來,房間門還關(guān)著不用說肯定是沒有起來!
對于謝郁華的行為,謝余玲表示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么多年她就沒見過謝郁華下過廚。
霍筱畫也沒有客氣,自己動手了,都在一邊吃一邊等著謝郁華出現(xiàn)呢。
“小龍兒你……”終于起來了。
正想著呢,就從謝郁華的房間里傳來門把轉(zhuǎn)動的聲音,只看了一眼,就全部安靜下來。
不知道今天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了,一向都視外在如無物的謝郁華,今天卻破天荒的裝扮起來。
平常用簪子盤起的發(fā)絲,今天隨意的讓它披在身上,扎了這么多年的頭發(fā),此刻稍稍有些蜷曲,沿著背部一直停留到腰際。一襲灰黑色長袖連衣裙,領(lǐng)口處自然的在胸口處轉(zhuǎn)折,恰到好處誘惑。包裹到臀部和大腿當(dāng)中,漸漸的放松,裙擺只到膝蓋下方。
貼身的設(shè)計將謝郁華的身材表現(xiàn)的曲線分明,凹凸有致。謝郁華長得本就高挑,而這件連衣裙仿佛是為她量身定做一樣,完美的體現(xiàn)出她的好身材。
本是暗色系的裝扮,而脖子上懸掛的金色墜子,在這冷艷之中又增添了幾分高貴之氣。
就連一起生活的謝余玲也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姐姐打扮成這副模樣,真是讓她看直了眼!
霍筱畫就更不用說了,雖然那天謝郁華也在慶典上,但是人多眼雜,燈光又朦朦朧朧的,哪有今天看得真切!
一時間她們都忘記要說什么了。
看到她們兩個這種反應(yīng),謝郁華表面上沒什么變化,心里還是很緊張的。這么多年都是那樣的穿著,現(xiàn)在突然間換了一種,她自己也覺得很不適應(yīng)。
輕聲道“玲兒!你今天不是應(yīng)該去學(xué)校嗎?”
說這話,其實是為了緩解尷尬的。
“是的姐姐,我馬上去!”其實謝余玲晚上去也無妨,可是她這個姐姐今天實在是太反常了,為了避免傷及無辜,她覺得還是先走為妙。
霍筱畫現(xiàn)在那里,已經(jīng)在想著用什么理由走開了。
突然間,又看上了謝郁華脖子上的金色墜子,謝余玲驚嘆道“姐姐這個墜子不是!”
謝郁華低頭看了下,隨即點點頭“嗯嗯?!?p> “怪不得從來沒有見你戴過,原來你將它掛在脖子上了!”
這個金色墜子的來歷,謝余玲是再清楚不過了,那是媽媽留給她們的東西——祖?zhèn)鞯慕鸲h(huán)。
姐姐一對,她一對。
聽爸爸說起媽媽的祖上曾經(jīng)是個制作金器的大師,當(dāng)時制作了許多金飾品,只要家中有孩子出身,長輩們便會給這個孩子一份金飾品作為喜禮。男孩就是一個金戒指,女孩便是一對金耳環(huán),這個習(xí)俗就這么一代一代的留傳下來。
她和姐姐的金耳環(huán)便是出自祖上的那位制今大師之手。
也是媽媽留給她們唯一的物件。
“不過姐姐為什么你的耳環(huán)怎么只有一只,還有一只呢?”看到少了一只,謝余玲的神色都變得有些慌張。
這耳環(huán)對她們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平日里姐姐還經(jīng)常提醒她,一定要小心保管,不容有失??稍趺唇憬阕约簠s……
“放心吧!另外一只被我放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應(yīng)該很好。”
應(yīng)該?謝余玲還想問下去,可是從謝郁華的眼中透露出的訊息告訴她,不能再問了。
“什么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的。你們再說什么呢,我怎么什么也聽不懂?余玲兒你也應(yīng)該去上學(xué)了,我送你去吧,走吧!”霍筱畫提醒道。
接受到謝郁華傳來的眼神,霍筱畫哪里還明白是什么意思,話還沒說完就拉著謝余玲走了。
她們走后,謝郁華也開始行動了,深呼了一口氣,才走了出去。
從烙上永久紋身的那一刻起,她再也回不了頭了吧!龐月瓣的意思再明顯不過,要和她倔強到底,那就只能看誰先奈不住性子,沉不住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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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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