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民國迷情(20)
第二天,報紙一出,頓時各界嘩然,當然,比“有如神助”這樣的贊美之詞更引人注目的則是R國人言之鑿鑿的韓哲違反了國際公約,使用生化武器云云。
然而,很快就被打了臉,剛剛才和韓少訂婚的莊家大小姐在接受采訪的時候表示:“我們可不是那些無恥之徒,眾所周知......”
眾所周知,華夏歷史悠久,文化底蘊深厚,源遠流長,博大精深,其文化和精神是如今那些年輕的國家遠不能比的。
華夏幾千年來一直走在世界的前端,而如今,只是暫時對當今世界無法適應(yīng)罷了,不說四大發(fā)明,就說一直領(lǐng)先的醫(yī)術(shù),武俠小說,戲劇表演中的迷煙那可不是吹的。
而莊怡表示,她恰好認識一個中醫(yī)大家,有幸拜他為師,這個藥是根據(jù)古方調(diào)的。
雖然殺人不見血的藥不知凡幾,但她還是秉持著人道主義原則,只做了些令人昏睡三天三夜的藥。
所有的疑慮,在莊怡帶記者團參觀的數(shù)量巨大,還沒有醒來的戰(zhàn)俘后煙消云散。
當然,R國人可把華夏人害的不輕,因此,在他們昏迷的時候,裝作不知道然后打黑槍的士兵不知凡幾,而韓哲就當做沒看到,因此,再加上周圍各省,戰(zhàn)俘營還是夠住的。
這場在R國人看來穩(wěn)操勝券的戰(zhàn)斗,最后在華夏強大歷史中的秘藥的幫助下輸?shù)靡粩⊥康亍?p> 趁敵國士氣低迷時,韓哲帶著人乘勝追擊,與鄰省還幸存的力量,各黨派里應(yīng)外合,再配合韓哲優(yōu)秀的指揮能力,聯(lián)合周圍幾個省城的武裝力量,在激戰(zhàn)一個月后,奪回了不久前被占領(lǐng)的鄰省。
為什么不用藥呢?
廢話,就算有配方,也沒那么多原料啊,上次安城一戰(zhàn),近乎已經(jīng)把莊怡三年來準備的藥消耗殆盡,只留下了少量東西以備不時之需。
此次會戰(zhàn),消耗了R國近30萬人馬,可以說是以微小的代價給了敵國一個重創(chuàng),此次振奮人心的大戰(zhàn)史稱“四方會戰(zhàn)”,在歷史上,軍事史上具有重要意義,可以說是一手奠定下了R國戰(zhàn)敗的基礎(chǔ)。
畢竟,R國人口確實少。
與另各界都值得研究的韓哲這位大功臣的事跡不停被媒體拿來做文章的同時,安城人更關(guān)心的是另一件事,安城人眾所周知的那位極不要臉的劉家大少爺那位之前鬧得沸沸揚揚的姨娘,被爆出是R國的奸細。
頓時,城中眾人義憤填膺,甚至有不怕劉家權(quán)勢的學(xué)生工人組織起來從各地出發(fā),一路上也浩浩蕩蕩的加入了不少市井小民,最終到安城市政廳請愿,要求嚴查劉家,他們不相信劉家人是無辜的。
更有一些小分隊,去劉家人的商鋪里砸東西。
“你說,我們要不要搶點過來!”
“呸!那么臟的東西,你也好意思拿!”
......
安城最可靠的夜老虎監(jiān)獄內(nèi)。
秦香已經(jīng)被折磨的不成人樣,臉上滿是混著污泥的血跡,,她被綁在邢架上,看著不遠處的兩個女人,眼中充滿了惡毒:“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司徒小姐身為一個完全正常的大家小姐,自然是見不得這場面的,雖然面上鎮(zhèn)定,但只有看上去挽著實則是扶著她的莊怡才知道,她的身體還是在輕微的顫抖。
莊怡吩咐道:“弄兩個椅子來?!笔〉谋豢闯鰜?。
司徒小姐坐下來了,可莊怡并沒有,她反而走近了那個女人,看著她的眼睛很平靜:“你應(yīng)該知道,你沒有別的選擇!”
“呵!反正都是個死,我說與不說有什么區(qū)別嗎?”
“區(qū)別?你若是說了,我或許可以饒你一命,只是終身牢獄,若是不說......”莊怡從頭上取下一根銀簪,雙手一扭,那根簪子竟輕易的斷開了,她取出里面的銀針。
“來人?!?p> 后面有人送進了一只白老鼠,她用針扎了它一下,須臾之后,只見那只白老鼠渾身顫抖了兩下,身上的皮肉竟然一層一層的自動往下掉,真的是一層一層,先是皮毛,再是一片一片的整齊有序,大小不一的肉,就像荷花一層一層的退下它的外衣。
只是,這個場景,就毫無美感了,畢竟,隨著肉的掉落,還有鮮血在流淌,其間老鼠凄厲的嘶吼聲不絕于耳。
是的,那只老鼠依然還活著,即使是如此痛苦,也還未氣絕。
“啊!~~~~”
秦香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場景,聲嘶力竭的大叫。
“賤人,你給我一個痛快!啊~~~”
司徒小姐早已經(jīng)受不住轉(zhuǎn)過來臉,臉色有些難看,背著身問道:“莊小姐,你此舉何意?”
她模糊能感覺到,這位莊小姐對她總是有似有似無的愧疚,雖然她一直不知道這是為什么,但她對自己一直都是好意是毋庸置疑的,只是,如今,二話不說的將自己叫過來,又給自己看這樣的場面,卻不知是為了什么。
莊怡揮了揮手,讓人將籠子里的東西帶走。
在刑訊室守著的人立刻十分殷勤的湊上來,一人可以提走的籠子偏生四個人給抬了出去,出去的時候明顯的腳步虛浮。
太可怕了,應(yīng)該說果然不愧是韓少的未婚妻嗎?自己一個大老爺們都忍不住發(fā)寒。
而慢上幾步的人都在心里捶胸頓足,暗恨自己反應(yīng)太慢。
那幽怨的眼神被莊怡一眼掃過去后,又變得嚴肅,目不直視了。
莊怡上前一步,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捏住了她的脖子:“怎么,現(xiàn)在想說了嗎?”
“我說,我說!”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自己當初為什么要想不開去招惹她。
“莊怡,你不得好死!”
其實,當初R國人找上自己的時候,自己是沒有答應(yīng)的,畢竟她雖然出身不好,身世凄慘,小惡做了無數(shù),大是大非還是知道的,做叛國賊,而且還要出賣韓將軍,她自然不肯。
可是,后來他們說,她的主要任務(wù)只是把莊怡搞定,其他事情他們來做,她有點動搖了,后來他們拿出了一些她這些年做的惡事的證據(jù),當然,還有些沒證據(jù),但他們都知道,比如,她肚子里的孩子.....
她想到莊怡帶給自己的痛苦,雖然她沒有直接傷害自己,可是四年前,是莊怡害的自己不能嫁給劉勤淵,后來他們雖然沒成,但他也火速的和司徒家訂了親,后來又是多次打亂自己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