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辦法的雄豪只能一個一個房間的找,好在天還沒黑,不用拿著蠟燭到處走,找了好幾個房間后,他停了下來,決定原本沒打開的房間不用找,只找有人的房間,他來到慕容舒兒他們打馬吊牌的房間,看見幾個人依舊在專心的打著牌。
看見慕容舒兒等人都很專心,雄豪也就不好開口問,只好一個人在房間里轉(zhuǎn)悠,轉(zhuǎn)悠幾圈后,確認沒有,他又想著應該去花壇之類的地方找,說不定雄大拉完粑粑,就原地休息了。
順著各房間外的花壇,雄豪一路走到了有假山的地方,依舊沒找到雄大的雄豪,又想著有沒有可能雄大被二哈叼走了,于是直接去找苗月兒了。
雄豪看到苗月兒的時候,她正在給二哈們投食,野性未退的二哈們正積極拼搶著不多的食物,那英姿勃發(fā)的狼樣,讓雄豪深深懷疑這是二哈嗎?跟印象中的二哈完全不像啊,他憂慮的問道:
“月兒姐姐,這它們都這么好狠勇斗嗎?萬一傷到人怎么辦?”
專注投食的苗月兒,邊投邊說道:“我們馭獸齋自有我們的馴養(yǎng)方法,你不必擔心,這山中嘛,當然得保持它們的兇性,才能應對各種危機,這到了城里,讓它們的二代自小更多的接觸人,這人接觸多了,又不用捕食,兇性自然會漸漸消失的?!?p> 苗月兒把手上的食物投完后,才轉(zhuǎn)頭看到了雄豪,一看下了一跳,再仔細看了看后,問道:“你是雄豪吧,怎么嗓子啞了,臉也腫了,你是得什么病了還是中了什么毒了?要不要我找五毒教的人來幫你看看?”
雄豪擺擺手,說道:“不用不用,嗓子呢是一不小心,說多了,就這樣了,臉呢就是睡了一覺,醒來就這樣了,找大夫看了,用藥涂涂會好的,月兒姐姐,我來找你是有事的,你有看見雄大嗎?我一回房間就發(fā)現(xiàn)雄大消失了,這找了半天都沒找到?!?p> 苗月兒又拿了些食物,背對雄豪投食,她隨手一指說道:“哦,找雄大啊,在哪里呢?!?p> 雄豪順著苗月兒的方向看了過去,沒有看到雄大,只有一頭二哈在散步,他疑惑的問道:“月兒姐姐,我問的是雄大,不是汪星人,那哪里有雄大的影子?”
繼續(xù)投食的苗月兒,頭也不轉(zhuǎn)的說道:“在那只母的汪星人身上,毛太厚了,你得翻翻,你等一下啊,我喂完幫你找,那汪星人跟你不熟,應該不肯讓你近身。”
不怎么怕狗的雄豪,本來想走過去自己找,聽完還是覺得謹慎安全一些好,他努力睜著小眼找著雄大,不過腫起來的眼皮,遮擋了部分視線,他怎么使勁看都還是看不到。
苗月兒把食物都投完后,才轉(zhuǎn)過身子看了雄豪,恍然大悟道:“我說你怎么看不到呢,原來眼變這么小了?!?p> 雄豪懶得說了,點頭示意知道了,苗月兒帶著雄豪小心翼翼的走到那只母二哈前,她摸著那母二哈說道:“乖,三黃,坐下。”
三黃坐下后,苗月兒讓雄豪自己摸,走進很多的雄豪,低下頭看了看三黃的背部,終于發(fā)現(xiàn)了黃黃的雄大,他輕輕一抓,把雄大抓了起來,放在了肩膀上。
雄豪本來想問,這雄大怎么會在二哈的身上,不過嗓子啞了,懶得開口,他指著喉嚨,做了幾個動作,給苗月兒看,苗月兒揮揮手說道:“我知道了,不用謝?!?p> 找到雄大的雄豪,想起要給雄大拿一個糞碗,于是直接去了廚房,到了廚房他拿了一個空碗和一碗肉絲,肉絲當然是孟小草親自操刀的,因為不便說話,兩人的交流自是一番比手劃腳,雄豪不聰明,比的手忙腳亂的,但是孟小草很聰明,很快就輕易把肉切成絲裝碗給他。
回了房間的雄豪,處理好雄大的事后,想到慕劍去郊外這么久了,應該回來了吧,于是關(guān)上房門去找慕劍了。
雄豪到了保持常開的慕劍房間外,一探頭果然,慕劍已經(jīng)回來了,正在看書呢,他輕輕敲了敲門,慕劍看也沒看就說道:“進來吧,是來問那個人的事,對吧?”
雄豪徑直走到桌子旁,坐下等著慕劍開口,慕劍把書放下,看著緊閉嘴巴的雄豪,眉頭一皺說道:“怎么了,問好也不說,對也不說?你平時不是這樣的?!?p> 雄豪指了指喉嚨,然后發(fā)出嘶啞的“啊啊”聲,慕劍聽完眉頭皺的更厲害了,語重心長,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才隔了多久,喉嚨就啞成這個樣子,你是去哪里瘋了?不是叫你好好養(yǎng)傷和下棋的嗎,怎么這么不聽話,你難道不知道你的命是用劍鋒的命換來的嗎?你是想我一天到晚管著你,你才肯聽話嗎?”
雄豪猛的搖搖頭,表示反對,慕劍微微搖頭,然后說道:“既然你現(xiàn)在說不了,我也不知道你是因為什么嗓子變成這樣的,就暫時不怪你,等你嗓子好了,你得給我一個解釋?!?p> “我去過你說的郊外那片地方了,方圓幾里沒有一戶人家,不過發(fā)現(xiàn)了好些被遺棄的房子,這些房子都有一個特征,那就是房間內(nèi)都灰塵不多,根據(jù)這個可以判斷,這些房子的主人,都是遺棄了房子沒多久,這么多的房子同時被遺棄,且灰塵又都差不多的多,這說明他們遺棄的時間差不多,要不就是有人驅(qū)使或指使,他們這么做,要不就是有人一次性買了他們的房子?!?p> “大多房子都差不多的狀態(tài),唯一其中一間房子里的茶水,灶房有一些的不同,根據(jù)這些,可以推斷昨天那房子是有人的,極有可能是你去的那一間,可惜已經(jīng)沒有人了,根據(jù)你臉上的巴掌拓印,我的確是找到了相似的掌印,不過茫茫人海,靠這掌印找人,無異于是大海撈針,希望渺茫啊。”
雄豪聽完想告訴慕劍,今天發(fā)現(xiàn)青衣樓跟著他的事,因為不好說,他想寫出來,不過想到這簡體字慕劍可能看不懂,他又懶得一個字一個字查繁體怎么寫,于是他站了起來,拉了拉慕劍的袖子。
慕劍雖然搞不懂雄豪要做什么,但是還是跟著站了起來,雄豪朝慕劍比了一個跟我走的手勢,比完就急急的趕去廚房找孟小草。
慕劍一路跟著雄豪到了廚房,見到了中華小當家級別的廚師孟小草,他聞到了廚房內(nèi)的菜香,閉上眼睛陶醉的吸了一吸,他的鼻子吸完后,又呼了一下,說道:
“真是香啊,老夫縱橫江湖幾十年,居然從來不知道有這么香的菜,你這廚藝,真是后生可畏啊,老夫不得不佩服啊?!?p> 孟小草疑惑的看著雄豪和慕劍,疑惑的說道:“都跑來這里,是有什么事嗎?要是沒事,不要打擾我做菜,晚飯一會就好,做好我會端到你們房間的,不用著急。”
本想,看兩人比手劃腳交流場面的雄豪,看著兩人頻道接不上,只好走到孟小草耳旁,用嘶啞的聲音說道:“告訴他,今天遇到青衣樓的事?!?p> 孟小草把菜刀放好,跟還在陶醉的慕劍,大概說了今天遇到青衣樓的事,從陶醉中脫離的慕劍聽完,眉頭一挑,不解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青衣樓的人,大費周章的打了雄豪,是為了要你做他們的搖錢樹?”
“你可能不知道,我去郊外發(fā)現(xiàn)的事,這青衣樓的人,有必要這么警告嗎?一方面做的這么小心,不想讓人知道,一方面又這么明目張膽,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作風你知道嗎?”
慕劍看孟小草不是很懂,于是他把今天去郊外看到的事,告訴了孟小草,還告訴了他,之前雄豪說的那人可能練了葵花寶典的事,孟小草聽完想了想說道:
“假使那人是個魔頭,做的小心倒是很對,假使那人是青衣樓的,的確沒必要這樣?!?p> 慕劍頷首道:“對,就是這個意思,可惜目前的線索只有青衣樓和那掌印,我很擔心,那人真的練了葵花寶典,然后引發(fā)武林紛爭?!?p> 孟小草拿起菜刀,繼續(xù)切菜,邊切邊說道:“我已經(jīng)知道了,我會追查那人是不是青衣樓的人,你們出去吧,我要繼續(xù)做菜了?!?p> 廚房老大是廚子,老大都發(fā)話了,雄豪跟慕劍只能走了,慕劍邊走還邊憂慮的說道:“沒想到本就撲朔迷離,現(xiàn)在還更加混亂了,如若這個人是個聰明人,那么從青衣樓哪里,是找不到他的痕跡了,這找不到人,又將是一場武林浩劫呀?!?p> 孟小草見慕劍還在說個不停,很是不高興,于是不悅的說道:“浩不浩劫,不關(guān)我事,我要做菜了,走快兩步好嗎?前輩!”
出了廚房,雄豪想起得去弄熱敷的藥泥,于是回房間拿藥了,他邊走邊想著,可以把天山雪蓮的藥丸碾碎,加進藥泥一起敷在臉上,說不定能好的快些,這幾天后,圣王就會來找自己了,以這臉見人,不太好。
三天后,一個門楣的早晨,雄豪在假山旁拿著慕英劍,練習著劍法基礎動作,一番練習后,一身大汗的他放下了名劍,盤膝坐下,慕劍一手貼在他的背后,緩緩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