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噴出狗糧的雄豪,繼續(xù)邊吃邊問道:“那你爹爹什么時候過生日?”
慕容舒兒繼續(xù),邊吃邊回答:“大年三十吧?!?p> 雄豪猝不及防,一口狗糧噴到了地上,二哈聞著香味準(zhǔn)確的找到了狗糧,幾下就吃的干干凈凈。
雄豪沒繼續(xù)吃了,接著問道:“是明年的對吧,這離過年還早著,你怎么這么早就綁架我,你這是要包年啊,包年你得告訴我啊,我才好有個準(zhǔn)備,何況這種事,報酬你總得談?wù)劙桑瑧?yīng)該是談成了,再請人,這才附和常規(guī)邏輯的嘛,你說對不對?!?p> 慕容舒兒優(yōu)雅的說道:“如果我請你了,你會來嗎?”
雄豪不假思索的說道:“當(dāng)然不會,我跟你又不熟,跟你爸更不熟,千里迢迢,瞎湊熱鬧,我是吃飽了撐著才會去?!?p> 黑燈瞎火中,慕容舒兒,攤了攤手,得意的說道:“所以,我是打算請你,卻沒有請你?!?p> 黑暗中,雄豪看不到慕容舒兒的臉,卻知道那一定是得意的嘴臉,認(rèn)命習(xí)慣的雄豪,嘆了嘆氣,認(rèn)了。
聽話了一段時間的江南三劍少,這時有人忍不住了,于是好奇的問道:“慕容小姐,這小子是誰?居然這么大面子,能讓你親自請。”
慕容舒兒隨意道:“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就是那慕劍的徒弟?!?p> 江南三劍少一聽完,驚訝的朝著雄豪靠近,都快臉貼臉了,才亮了一道閃電,避免了四人的繼續(xù)親密接觸。
對于輕易打敗他們的慕劍,三人是萬分敬仰,如滔滔江水,對于慕劍的徒弟,三人是嫉妒萬分,如連綿不絕。
“是你”“是他”“怎么會是你”
“咦,是你們?nèi)齻€,鼎鼎有名的江南三劍少,久仰久仰?!?p> 正在四人的對話要繼續(xù)進(jìn)行的時候,慕容舒兒打斷了,他們的交流。
“都這個時候了,還久仰,還不想想要怎么生火,和今晚的守夜該怎么守?!?p> 本來是在鄙視雄豪的三人,聽完慕容舒兒的話,馬上把鄙視丟在一邊,并積極響應(yīng)著女神的抱怨。
“我來吧,慕容小姐你就安心的睡吧?!?p> “還是我來吧,我的劍法比他好。”
“都別爭了,我是最先認(rèn)識慕容小姐的,最應(yīng)該由我來?!?p> 看狗很入神的雄豪隨口插了一句:“這據(jù)我所知,我們大康是沒有這種狗的吧。”
被插話的江南三劍少,非常生氣的看著雄豪,是怒目圓睜,可惜太黑了,雄豪沒看見,也沒注意。
慕容舒兒隨口說道:“那得問月兒姐姐了,我是去云洲游玩時,認(rèn)識月兒姐姐的,正是看見了這狗,想到讓你給我爹爹祝壽,想著你沒見過,必定會被拐,所以返身又回了藥王鎮(zhèn)。你們?nèi)齻€,猜拳決定就好了,啰嗦什么?!?p> 盡管看不見那位月兒,雄豪還是對著空氣說道:“月兒姐姐,可以告訴我這狗哪里來的嗎?我也想養(yǎng)一條,太好玩了?!?p> 一直很安靜的苗月兒,也對著空氣說道:“這是我馭獸齋的前輩在遙遠(yuǎn)的狗國,得來的,可是費了大功夫的?!?p> 好奇的雄豪繼續(xù)問道:“你們馭獸齋還真是厲害,狗國,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個國家,在哪?要是有機會去的話,我也弄一條?!?p> 很好耐心的苗月兒繼續(xù)說道:“聽馭獸齋里的前輩說,是在一個比大康最北處還要遠(yuǎn)的地方,冷的很,估計你吃不消,不過我們馭獸齋的前輩,帶了好些回齋里,我養(yǎng)的這只是它們的后代,等產(chǎn)崽子了,可以賣給你?!?p> 聽到好消息的雄豪說道:“等我?guī)уX了,有空了一定買一只,可惜沒帶錢,對了,多少錢一只?”
苗月兒搖搖頭道:“這得問齋里的人了,我也不知道。”
正在雄豪積極打探馭獸齋的情報時,破廟外傳來了腳步聲,然后,腳步聲踩入了破廟,然后是收起紙傘,甩一甩的聲音,最后是吹了一下火折子的聲音。
火光亮后,一個一臉橫肉的大漢說道:“呀,有人在啊,過雨你看,那兩個適合你下手嗎?”
被人叫過雨的是雨夜屠夫林過雨,最喜歡在雨天殺女人和女孩,一臉橫肉的是,流竄多洲作案,神出鬼沒的采花大盜裘霸天,一個已是不好對付,沒想到兩人居然合伙作案。
雨夜屠夫林過雨,沒有說話,而是拿著手上的火折子,一步一步朝廟內(nèi)走,借著火光看到了一直退后的六人一狗,然后說道:
“霸天,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這里的小輩都不是你我能得罪的人,五大劍莊,江南慕容家,南寨少主,還有前不久還一桌起火鍋的慕劍傳人,這還有一個倒是可以動手,不知道是哪門哪派,就不管了?!?p> 采花大盜裘霸天也走近前去,看著躍躍欲試的江南三劍少,說道:“還是過雨兄,考慮的周到,今天算你們走運,我就不對你們下手?!?p> 盡管兩個惡徒這般保證了,還是不能帶給七人一狗一絲安全感。
兩個惡徒說完一番話后,就把廟內(nèi)可以燒的東西堆到了廟宇中心,然后雙雙閉眼盤坐在火堆旁,似乎是打算休息。
過了一會,七人眾中的江南三劍少,看著兩惡徒似乎真的打算休息,于是他們也弄了些東西推起來,然后大著膽子借了火,往他們的推里放。
逐漸放松警惕的七人眾,跟兩惡徒,是井水不犯河水,暫時和平相處。
九人之中,武功最差的雄豪,一直躲在江南三劍少的背后,根本睡不著,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雄豪不但認(rèn)床,還睡覺一定得有枕頭,這躺地上,又涼又硬,實在難以入睡。
就這樣,河水不犯井水的狀況,一直維持到天亮,天一亮的時候,采花大盜裘霸天眼一睜,一腳將熄滅的火堆踢散,行至七人眾的火堆又是一踢。
緊接著抓著苗月兒飛身后退,離開破廟,雨夜屠夫則在一旁伺機而動,待采花大盜裘霸天掠人成功后,也跟著飛身后退,出了破廟。
七人眾睡的昏昏沉沉的,除了睡不著的雄豪,不過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六人,睡眠質(zhì)量也不高,這突然襲擊,簡直蒙了,等人被掠走,才慌忙起身追擊。
六人一狗,想坐馬車追上兩惡徒,可惜到破廟外一看,沒有馬車?yán)铮@下了大半夜的雨,馬車早跑了。
六人讓狗在前面帶路,他們跟在后面,但是是在一番指手畫腳后,狗才明白的,五人都是有功力的人,算六歲練功,都十年內(nèi)力了,輕工即算玩的不是很溜,也比普通跑步要快,一年功力都沒有的雄豪,沒多久,就看不見他們的背影了。
雄豪自從去天池寶庫后,就沒繼續(xù),練鐵腿門的鐵腿功了,這腳力日漸消失,于是他只能慢慢的朝五人背影消失的地方走去,好在對于走路,無聊一走,走兩三小時的路有過幾次,所以這耐心是少有的。
實際狀況倒是沒有這么的糟糕,走了半小時后,就看見六人悠閑的在小路邊閑聊著,本想著這苗月兒肯定死定了,結(jié)果正談笑風(fēng)生著呢。
雄豪慢慢走到六人旁,疑惑的看著苗月兒,問道:“難道你的武功,高過那兩個惡徒,你是天山童姥?”
苗月兒說道:“當(dāng)然不是,我才只有十六,那兩人都至少三十幾了,天山童姥,是西域逍遙宮的高手嗎?”
雄豪繼續(xù)問道:“也許,可能,大概,我也不知道,還是說你吧,是怎么逃脫魔爪的?”
苗月兒說道:“我們馭獸齋的弟子,善馭百獸中的部分,還有鳥,和毒蟲?!?p> “昨天我知道那兩人是惡人,就悄悄甚者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在他們身上種下了毒蟲,他們把我抓走的時候,我就讓毒蟲發(fā)作,于是他們只能丟下我,去解毒了。”
雄豪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的,感覺跟五毒教差不多嘛,也是用毒,那你怎么不毒死那兩惡人呢?“
苗月兒解釋道:“毒蟲只是我們馭獸齋的一種手段,主要我們還是馭獸,毒蟲本就不好養(yǎng),厲害的毒蟲得在緊要關(guān)頭才用,更厲害的毒蟲,得以身飼養(yǎng),那是與自身性命相連的,不到萬不得已,是不用的。”
雄豪的疑惑都解開了,于是問道:“我們這是去哪里?。磕悴慌略俦荒莾蓯和铰幼??”
慕容舒兒看著雄豪問了又問,于是說道:“我們要去云洲,你知道昨晚我們?yōu)槭裁礇]跟那兩惡徒動手嗎,不是打不過,我們這么多人,怎么會怕,主要是因為那地方太小,不便施展武功,而且我們之中只要有一人被擒住,就會被威脅,更不能動手,現(xiàn)在大白天,只有那兩惡人敢再來,定讓他們知道我的仙女鞭法的厲害?!?p> 雄豪點點頭,原來這行走江湖有這么多的門道,于是問了最后一個問題:“那慕容小姐,我們?nèi)ピ浦拮鍪裁???p> 慕容舒兒說道:“當(dāng)然是歷練游玩?!?p> 幾人又走了好幾公里的路,到了一個叫八寶鎮(zhèn)的地方,他們找到悅來客棧,停下稍做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