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窗邊百般無聊的雄豪,走到司馬飛燕旁把桌上的最后一個包子給吃了,吃完說道:“去打聽下寶庫的消息吧,說不定寶物都被搶光了?!?p> 兩人隨便找了個茶館,邊喝茶邊聽著武林同道們的熱烈討論。
“都傳了這么久了,也來了這么久了,這寶庫連個影都沒有,是不是假的?”
“這好多門派,翻來覆去的找,雖然都沒找到,但是都說肯定有?!?p> “要是再過半月都沒寶庫的消息,我就回去了。”
“那你早點回去吧,還能留條小命呢?!薄罢f誰呢,誰不敢去,這要是找到寶庫,我第一個進去?!?p> 正在雄豪認真聽的時候,看見天空有些異樣,一大片貌似是流星的物體正在朝著地面墜落,在夜空中閃著耀眼的光芒。
“看,好多流星!”“這么多賊星,不是好的征兆啊,一個流星,就要死一個人,這怕是得死好多人了?!?p> “你們看,這飛的地方,越來越接近天山了?!?p> “一定是寶庫要開了,引下了流星,快去看看。”
雄豪看著一哄而散的人群,想著:“莫非下流星雨,就是寶庫的正確打開方式?”
一旁的司馬飛燕也被調(diào)動起了積極心,對著雄豪說道:“走吧,我們也該去看看了。”
雄豪看著興奮的司馬飛燕說道:“慢慢來,這么多人一起去,走在前面多危險啊,你是想當炮灰嗎?”
司馬飛燕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后說道:“那就慢慢走,出發(fā)吧!”
雄豪看著司馬飛燕語重心長的說道:“去這么危險的地方,準備工作得做足,先做準備工作吧,你去幫我找找傳說中的龜息大法,還得準備一下道具,以防萬一。”
司馬飛燕看著雄豪搖搖頭道:“龜息大法,你要來干什么?”
雄豪邊想邊說道:“閉氣,裝死,遇到危險的情況可能用的上,畢竟你也知道我沒什么武功,那鐵腿門的心法,我至今都感覺不到氣呢,一絲內(nèi)力都沒有,對了還得準備個假刀,豬血,湊齊裝死套餐,我才安心一點,對了厚衣服還得準備多些?!?p> 司馬飛燕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去幫你找龜息大法,其他你自己去找。”
于是雄豪去忙著他的準備工作了,而一個多月前與雄豪分道揚鑣的嚴衛(wèi)東和算洱子,比雄豪來的早,這時正在靜待。
跑東跑西的雄豪到處忙著采購裝死套餐,在他忙著買厚衣服的時候,被靜待許久的嚴衛(wèi)東和算洱子發(fā)現(xiàn)了。
于是兩人住到了雄豪住的客棧的對面,也就是中華閣,繼續(xù)暗中觀察雄豪,而暗中觀察嚴衛(wèi)東和算洱子的神秘人,已經(jīng)觀察他們很久了,一直不知道算洱子要找的人找到了沒有,嚴衛(wèi)東和雄豪,調(diào)查過后,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值得懷疑的地方,兩個普通人,怎么是手眼通天的大哥的對手,怎么可能壞破壞大哥的計劃。
潛伏工作許久未突破,帶著神秘面具的神秘人,發(fā)現(xiàn)算洱子在暗中觀察雄豪后,郁悶了許久的心情好了起來,邊笑邊說道:“原來,就是這個雄豪,但是為什么一句話都沒跟這個雄豪說過,這葫蘆里賣什么藥?”
三天后,雄豪與司馬飛燕來到天山的腳下,盡管他的準備工作沒做完,龜息大法沒練好,沒有安全感,但當天還是被她催著上路了。
花了一個多月的長途跋涉,司馬飛燕終于來到心心念念的天池,這會很是亢奮,而一旁看著白茫茫一片的雄豪,則像斗敗的公雞,正嘆著氣道:“好高啊,得爬多久啊,要是干糧不夠怎么辦啊,好在司馬飛燕力氣大,能背很多,應(yīng)該能撐很久吧?!?p> 司馬飛燕和雄豪,各背著一個背簍的,緩緩前行,穿的厚厚的雄豪后面的,跟蹤同盟之一的嚴衛(wèi)東和算洱子,穿的就相對沒這么厚,因為沒有人贊助他們暗中觀察的經(jīng)費。
幾天前流星墜落的位置,已經(jīng)被熱情的武林人士找到了,結(jié)果不負眾望,一個龐大的地宮被砸開了一個口子,順著口子,大量的武林同道順利進宮了。
當雄豪和司馬飛燕上來的時候,地宮外已經(jīng)沒有人了,兩人停了下來,雄豪低頭看著井水蓋般大的地宮入口,黑漆漆的一片,他把身體趴下,耳朵附在地宮入口,聽著動靜,聽了六彈指后,然后起身說道:
?。骸昂軆措U啊,一點動靜都沒有,不知道有幾個還活著呢?!?p> 司馬飛燕對膽小的雄豪嗤之以鼻,完全不信,拍拍他肩膀說道:“就你這聽力,能聽到什么,你先下?!闭f完,順勢推了他一下。
突如其來的一推,嚇了雄豪一跳,驚嚇過后他慢慢坐下,慢慢把腿伸進入口,小心翼翼的挪著,但是已經(jīng)進了不少雪的入口非常的滑,他順著雪滑了進去。
一聲“咚”的屁股干脆利落撞地聲后,司馬飛燕也跟著下去了,首先進去的雄豪,安全著落后,摸了摸有點疼的屁股站了起來,從衣服里掏出了火折子,吹了一下,微弱的火光照著方圓一米的范圍。
緊隨其后的司馬飛燕也掏了火折子,跟在旁邊,安靜的地宮像一個陵墓一般,兩人沿著寬闊的地道,緩慢前行,走在前面的雄豪,非常緊張,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掉下陷阱,或墻上射出飛箭,小心又小心的走了很長的一段地道,依然什么都沒有。
安靜持續(xù)了很久,就在雄豪懷疑是不是迷宮的時候,忽然一個踏步,踩入了一個看不見通道的地方,轉(zhuǎn)頭一看,通道還在身后,雄豪感覺這是一個寬闊的空間,一種咔咔作響的聲音在空間內(nèi)不斷回蕩著,不用怎么聞就能聞到的一股血腥味。
感覺不妙的雄豪說道:“這應(yīng)該是機關(guān),木頭人傀儡之類的東西在動所發(fā)出的聲音,你覺的像不像司馬飛燕?”
可惜詭異的地宮,沒人回應(yīng)著雄豪,知道不妙的雄豪放下背簍,摸出三截竹子,一根是空心,一根是削過,削過的剛好能卡著空心的竹子,他把它們對接了起來,三跟接起來的竹子比雄豪還高,他打算靠著盲人摸象的方法繼續(xù)往前探索。
話說原本跟在雄豪后面的司馬飛燕,在通道里走了一段后,發(fā)現(xiàn)不對了,不知道是吸入了什么,自己的內(nèi)力在慢慢運轉(zhuǎn)不暢,她馬上拿手堵住了鼻子,但是沒用,只要呼吸就一定會吸入。
司馬飛燕想提醒雄豪,不過想起了他的鼻子不太靈,也沒內(nèi)力,應(yīng)該不受影響,她想既然雄豪都應(yīng)付的來,她也能,這樣過了一段時候后,她忽然莫名頭暈,接著全身酸軟無力,然后雙眼一閉,就倒在一旁。
暗中觀察聯(lián)盟A組,嚴衛(wèi)東和算洱子等司馬飛燕和雄豪進了地宮入口后,的一炷香后,也下去了。
暗中觀察聯(lián)盟B組,帶著神秘面具的神秘人,觀察了四周都沒人后,脫下了面具和衣服,換上準備好的夜行服,和頭巾,他想這樣一來就萬無一失了,沒人能知道他的身份。
神秘人經(jīng)過多日的暗中觀察,覺得雄豪應(yīng)該是能從這里得到,日后能威脅他大哥的寶物,而寶物跟算洱子有什么關(guān)系,他不想在暗中觀察了,決定一并殺了,一了百了,而且死在這里,沒人知道,是個很好的葬身之地。
暗中觀察聯(lián)盟A組,兩人都非常篤定錦囊的話,于是走的非???,很快出了通道,沒有受奇怪氣味的影響。
暗中保護者聯(lián)盟,青龍和白虎,準備在暗中觀察A組下去后,才下去,打算讓司馬飛燕享受一下,然后帶回鏢局,但是他們沒料到暗中觀察聯(lián)盟A組后面跟著一個神秘人,神秘人盡管曾經(jīng)知道有人跟著司馬飛燕和雄豪,可是兵分兩路后,也就忘記了這事。
于是暗中保護者聯(lián)盟,著急的進了地宮,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癱倒在通道一旁沒人理會的司馬飛燕,他們二話不說就帶她出了地宮。
地宮之中,穿夜行服神秘人,靠著鬼魅般的身法,嗖的一下就搜索到了算洱子和嚴衛(wèi)東,他們正在寬闊空間找著雄豪,完全不知道危險就在身后。
擅長夜襲的神秘人,運轉(zhuǎn)起他那陰寒的功法,飛身兩掌,一左一右,拍在兩人背后,然后叉著腰,看著地上的兩人。
嚴衛(wèi)東受的掌力比較深,倒地后就昏了,算洱子則是挨了輕飄飄的一掌,很快爬了起來,看著黑乎乎的神秘人,一臉納悶。
神秘人本想按計劃都一掌斃命的,但想了想還是問道:“你要是不想像你老爹一樣的下場,就乖乖告訴我,會破壞大哥計劃的人是不是雄豪?”
算洱子看著眼前的殺父仇人,疑惑著什么計劃,什么大哥,不過想起父親的囑咐:“到了危險的時候,打開錦囊,然后跑?!?p> 于是算洱子掏出錦囊,打開并放到眼前,睜大眼睛看著,錦囊里的紙條寫著:“大逆不道,功敗垂成,有圓少年,力挽狂瀾?!?p> 又是一臉疑惑的算洱子,按照囑咐,撒腿就跑,那錦囊和紙隨之飄落,然后他跑了幾米就踩到一個陷阱,掉了下去,并發(fā)出“啊啊啊”的慘叫聲。
神秘人看著算洱子就這樣走了,也是沒想到,取算洱子的小命,本就是分分鐘都不用的事,也就沒阻止他看那錦囊,看著落地的錦囊和紙,他走過去,撿了起來,一看,臉色大變。
“這神算子,果然真的知道,那雄豪的命,我一定要拿到手,在這地宮,我讓他插翅都難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