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九,不許胡說?!别б辣尺^身去,表情復(fù)雜。
“皈依師兄,我是真的看到了,絕對沒有半句假話?!苯渚庞掷@到皈依面前,“我本來想去藏書閣陪陪戒清師兄,可是居然讓我看到了戒清師兄給那個妖精梳頭發(fā)?!?p> “師兄,如果不是刻意接近戒清師兄,她為什么不自己梳???她又不是沒有手?!?p> 皈依抬眸看著戒九:“我是說,你不許告訴師父?!?p> “皈依師兄!”戒九一聽這話,有些生氣了,“你到底是哪一邊的人啊?你有沒有真心為戒清師兄考慮過?難道你真的要看著戒清師兄誤入迷途嗎?我們做師兄弟的,不就是應(yīng)該要幫助他、勸導(dǎo)他、指引他嗎?”
“可是我們也要尊重戒清的意見,如果他同意,我自然沒話說,但是如果他不同意,那我們誰都不許說!”
“戒清師兄被那個妖精迷惑了,怎么可能會同意?”戒九知道再跟皈依說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于是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行了,我知道了?!?p> “慢著!”皈依突然叫住了戒九,戒九沒有回頭,卻還是停住了腳步。
“戒九,師兄還是想提醒你一句,你要想清楚,瞞著戒清告訴師父的后果是什么。”皈依的聲音低沉,“戒清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p> 戒九甩袖離去,終是沒有告訴方丈。
謝瓷回到禪房,拿起昨日換掉的臟衣服往盆里一扔,找到戒清所說的井打了水,便開始洗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洗衣服呢!
謝瓷正抱怨著衣服怎么這么難洗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和尚極速朝她走來,她仔細(xì)一瞧,居然是那位小師弟。
“那個……師弟,你來了?”謝瓷忘了人家的法號是什么,只得打著馬虎叫師弟。
誰知戒九卻道:“誰是你師弟?還請你放尊重點!我的法號是戒九?!?p> 謝瓷:“你以前喝酒???”
“不是‘喝酒’的‘酒’,是數(shù)字‘九’!”戒九大聲爭辯著。
“哦哦。”謝瓷被他嚇了一跳。
“我今日來是想警告你,離戒清師兄遠一點!最好別打什么鬼主意,否則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戒九嚴(yán)詞厲色。
有人挑釁,謝瓷也不是一個能忍的人,站起來彈了彈手上的水珠:“要我離小和尚遠一點,那是不可能的,我來這兒就是為了小和尚。另外,戒九師弟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會?我一個弱女子能有什么鬼主意?無非就是上山尋夫罷了!”
“你!”
“還有啊,戒九師弟最好對我客氣點兒,不然以后叔嫂見面,分外尷尬?。 ?p> 戒九:“你在戒清師兄面前也這么牙尖嘴利?”
“當(dāng)然不是啦,他是我相公,我在他面前當(dāng)然得表現(xiàn)得小鳥依人啦!”謝瓷故意放柔了語氣。
謝瓷:本姑娘吵架的功夫那是全漢川第一好嗎?
幾乎沒有人能說得過她,即使說不過,她還可以打。
于是就這樣,謝瓷一張嘴能吵過三條街!
戒九一陣惡寒:“你,還要不要臉了!”
“這跟要臉有什么關(guān)系?小和尚日后必定是我的相公,我說實話也有錯嗎?”謝瓷一臉茫然的表情。
戒九知她裝傻:“我不想和你廢話,從現(xiàn)在開始,我會盯著你的,你休想靠近戒清師兄一步!”
“略略略……”謝瓷做了個鬼臉。
“等著瞧!”丟下三個字,戒九就轉(zhuǎn)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