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她們都追著我攻擊,我明明什么都沒有做錯。
為什么就不能夠好好地和平相處呢,為什么一定要挑起戰(zhàn)爭。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難道我的到來就是一個錯誤嗎?為什么我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為什么我會引發(fā)空間震,又為什么我會給生靈帶來災難......
打一開始我就不應該存在的不是嗎?那我為什么會誕生,為什么會降臨......一切都是那個女人,那個最初精靈的錯誤。只要殺了她那么我就不會降臨了吧?也不會造成生靈涂炭了吧......
沒錯就是這樣,殺了她、殺了她、殺了她......
為了這個世界也好,為了自身也好,至少不要讓那些無辜的人受到傷害。這才是我的本愿,作為一個精靈的宿命......
......
“嗯......”
被王權所拯救的少女從睡夢之中悠悠轉醒,她張開了雙眼,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完全不認識的房間。她回想起她被人類所組織的DEM社部隊追擊,從天宮市一路往外跑,透過了‘門’來到了陌生的城市,再然后就無力地被DEM所屬部隊擊落。那么這個地方是專門用來囚禁精靈的地方嗎?
想到這,少女默默閉上了雙眼,眼角處出現了晶瑩的淚珠。她感到不甘心,就這樣被抓住了,明明還沒有完成自己的使命就要命喪黃泉了嗎?
“喔,你醒啦?身體沒什么太大影響吧,這里是小米粥,專門給你熬的。”
突然,她聽到了一個聲音,那個聲音與那些人類對她的冰冷不同,更多的像是一個對病人的關心。她睜開了雙眼,輕輕地將頭扭向了門口的位置,那是一個有著白發(fā)黑瞳的男孩子,他手上端著的是一個砂鍋,上面?zhèn)鱽砹撕寐劦臍庀?。反正又是敵人的把戲?.....
“嗯?沒問題吧?!?p> 來者正是王權,他歪了歪頭,看著這個沒有什么反應的少女,想了想說道“對了,我可不是你的敵人。你身上的傷剛好,要調養(yǎng)一下?!?p> 不是敵人?對了,傷口。
少女愣了愣,看著自己的身體,穿著得并不是自己的靈裝,而是一套淡粉色的睡衣,稍微從床上坐了起來,雖然感覺有些不舒服,但是劇痛的感覺卻已然消失。她有些不可置信,明明那么致命的傷害卻已經復原,她又轉頭看向了門口的王權。
“你的傷口已經用藥治愈了,至于你的衣服,咳咳?!?p> 王權有些尷尬的移開了視線,將慢步靠近少女,將手中的砂鍋放在了床頭柜上,然后用手指撓了撓臉說道:“我讓人給你換了......”
“對了,你已經睡了兩天兩夜了。我估摸著妳應該快醒了,我就給你燉了個小米粥,畢竟你身體虛弱還不能夠吃飯?!?p> 為了轉移這份尷尬,王權指了指那個砂鍋對著少女說道。畢竟王權對于自己的料理水平還是很自信的,既有著重生前那單身的廚藝技巧又有著這六年鍛煉的技藝,雖然只是普通的小米粥,但就是要給你燉個花樣出來!
睡了兩天了......
少女有些呆滯的看著眼前的男孩子,晃了晃神肚子也已經發(fā)出哀鳴。她那原本病態(tài)白的臉蛋一下子布滿了血色。
“好了,別忍了?!?p> 說著王權笑著將砂鍋揭開,然后拿起放在旁邊的碗裝了一碗遞給少女。
只不過少女沒有接過去,只是呆呆的看著王權以及王權手上的小米粥......
從來沒有人對她這么溫柔過,她從來都是像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的存在,如今卻有個人對她如此溫柔,讓她有些意外也有些奇怪。
“怎么?不會使用勺子嗎?需要我喂你嗎?”
說著王權拿起了勺子,輕輕舀了一勺放到嘴邊輕輕吹著,然后放在狂三的嘴邊,盡量保持著溫柔地說道:“已經吹涼了喔,吃吧,你的身體需要進食。”
看著已經遞到眼前的小米粥,少女猶豫了一下,還是伸頭輕輕將勺子里的小米粥喝掉。
“好好,就是這樣......繼續(xù)?!?p> 王權就像哄著小孩子一樣喂著少女,少女也溫順的接受了。直到少女醒了,他才認知到這個少女正是那天被人追殺的非人,因為她那不一樣的瞳孔無時無刻的告訴他,她并不是人類。
她的右眼是漂亮的酒紅色瞳孔,而左眼瞳孔是一個金色時鐘。只不過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有害的人。
很快,小米粥見底了。少女原本慘白的皮膚也開始變得紅潤,精神狀態(tài)也開始慢慢轉好。王權滿意的點了點頭,收拾一下面前的喂食過的工具。
“我先下去洗碗了,有事你可以叫我,今天是周末,我一天都會在家?!?p> 說著,王權正準備走出房門,卻聽到身后少女那如同黃鶯般的聲音。
“時崎狂三,我的名字。我是精靈?!?p> “王權,這是我的名字,目前來說可以算是超能力者吧?最好再好好休息一下吧,不要勉強自己,在這里可是很安全的?!?p> 說完,王權走下了樓,準備進行家務整理,留下名為時崎狂三的少女呆呆坐在床上。
“王權......是嗎?”
時崎狂三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又看了一下窗外的藍天。喃喃地說道:“看起來是一個溫柔可靠的人。”
時崎狂三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才好,是要離開這里繼續(xù)自己的流亡生涯并且尋求途徑不斷變強然后報復第一精靈,還是留在這里觀察一下這個人類,如果這個人類對她有什么其他想法的話立刻離開這里,那個時候想必也應該有足以逃跑的時間值了吧。
理性上,時崎狂三應該選擇前一種,但感性上卻偏向了后一種。因為她對他感到好奇,為什么他可以對非人的她那么溫柔,自己的眼睛想必他也已經看過了,而且從他的動作得知,他為失明人士的幾率為零。
總而言之......還是先留下來吧,畢竟他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無論如何也要回報他的吧。
時崎狂三盡力說服自己留下來,盡管胡編亂造的理由自己也不相信,但她最后還是留下來了。
最月
==感覺描寫的還行,不知道你們的感官如何...... 這是狂三剛出現沒多久的事情,也就是那有些扭曲的人格還沒成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