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妍不使用武功,只舉著一把短刀抵擋,而且還是盾刀。讓趙墨很是詫異“蘇妍,你還是躲起來吧!”
“不,我們一起殺出去。你救我,我怎么能扔下你!”
趙墨暗自心道“你有武功不用,這樣抵擋反而會拖累我。你怎么回事?”
就在蘇妍笨拙的舉刀劈砍的時候,一只大鳥不慎,被短刀接觸到了脖子。
短刀硬生生,從它的脖子中間劃過,連接頭部的那一節(jié),隨之滾落在地。
“啊——我,我又殺鳥了,我又殺鳥啦!”蘇妍滿手鮮血,瞪大了自己的眼睛。這丙刀,看似無用,沒想到比將軍拿把劍還鋒利。
“你不是怕血腥嗎?現(xiàn)在,又不怕了?”
“怕是怕呀!總比死要強嘛!”聲音在發(fā)抖。
就在這時,一道藍光直直向蘇妍的頭部射來。
她來不及躲閃,趙墨這邊也有好幾道藍光襲來。眼看那要命的一擊,就要落在蘇妍的腦門兒上。
趙墨顧不的自己這邊的藍光,揮劍擋在了她前面,劈碎接近她的那一道藍光。晶瑩的藍色碎片,落到土里便化了。
趙墨的左手臂受傷,依然沒有停下,繼續(xù)抵擋大鳥的藍光刀子,但沒有幾下,他便支撐不住倒地不起了。
蘇妍挺身相護,舉起手里那把盾刀,準備拼死一搏的時候。大鳥們卻停住了對他們兩個的攻擊,轉過身去,抵擋身后攻擊他們的人。
原來剛才那一幕讓躲在山坳里的葛憶山,決定了出手。此刻數(shù)百個土匪已經(jīng)從樹林的四面八方,齊聚而來,正從大鳥的身后進行攻擊。
不知道葛憶山用的什么方法,大鳥最后全死在了樹林里,化作一道道藍色光。
那光瞬間凝聚,變成一個小球狀的發(fā)光體,飛進了蘇妍的腦門兒里。
蘇妍便不醒人事,直到醒來時,他們兩個都被帶到了山寨里。
她躺在床上,有專人看護著。而他被五花大綁吊在山門前。
他迷迷糊糊瞇起眼睛,被刺目的陽光照射的趕緊把臉扭到一邊,躲過那道烈日的光芒。
稍稍適應了一下,在睜開眼時,昔日被追的如老鼠一般逃竄的土匪頭子。手里拿著一根鞭子,耀武揚威的在他面前擺弄。
“蘇妍呢?”他的身體被束縛懸在半空,全身的重量,系在兩個手腕上,勒出了一道道血痕。
“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捋了捋手里的鞭子,狠狠的抽打在他身上。
他沒有叫苦,咬了咬牙,硬挺著。就算身處土匪窩,也不能輸了傲氣。
一鞭子抽打算的了什么。
“不疼?看來是打的輕了!”接著又是一鞭子抽打上去。
沒看到他痛苦的模樣,葛憶山豈能罷休,內(nèi)心里的那股憤恨,每天都像刀子一樣在凌遲他的血肉。
他與他的仇恨不共戴天,他與他終將是你死我活,兩者不能共存,只是時機未到而已。
但今日,他落單,受傷,中毒,偏偏又那樣巧合落在了他的手里。這是天意,是老天,讓他有了得報這深仇大恨的機會。
不讓他經(jīng)歷一場最最慘烈,生不如死的折磨,對得起死去了那些兄弟們嗎?
他痛飲了滿滿一壇子的烈酒,瘋狂的將鞭子甩在他的身體上。
道道血痕,皮開肉綻,見之驚恐,他卻不發(fā)出一點聲響。只恨當初沒有狠下心腸,將他們滅個干凈。
在這樣下去,此人性命休咦!
小山忙不迭的跑進蘇妍的屋子里“姐姐,姐姐,你快醒醒,醒醒??!”
死命的推搡,她盡然沒有半點反應。這都睡了三天了,怎么回事?
能救那人的只有蘇妍,蘇妍睡的這么死,急的小山是團團轉。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山寨里所有人都想要那人的命。如今,都在暗處拍手叫好呢!
但這人是蘇妍的朋友,當日他已經(jīng)看出來了,他對她應該很重要。
那個藍色發(fā)光的小球到底是個什么,那東西到底對蘇妍做了什么,為何大王半點也不擔心的樣子。
小山又聽見那鞭子抽打的聲響,實在也沒有什么別的辦法,只好擰來一桶冰涼的井水,噴在蘇妍的臉上。
滿臉冰涼,蘇妍猛然驚醒“小山,你干嘛?”看他下巴上,胸前全是水,明白過來,自己臉上這水是怎么來的!咦——還有口水?。∠訔壍闹苯佑帽蛔硬粮蓛簟?p> “姐姐,我實在沒辦法,你趕快去救人吧,現(xiàn)在山寨里頭除了你,誰也救不了他。”見蘇妍醒來,小山急急的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