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墨子軒離去的背影,心中莫名的心疼起他來了,難道是我說錯話了嗎?為什么他的背影會那么的落寞憂傷?
哎呀哎呀,都想些什么呢?人家可是大魔頭啊!怎么能心疼欺負自己的大魔頭呢?雖然這次他幫了我,但完全是幫倒忙啊,他那節(jié)奏簡直是要打死人的意思啊!
不過那個墨子軒說來也奇怪,既然還要吃藥,真不知道得了什么病……看他每天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樣子,會打架已經(jīng)把我嚇個半死了,既然還要吃藥,真是怪人呢……哎呀真是的!田夏夏!你腦子是被驢踢了嗎?怎么滿腦子都是墨子軒?
我不停的用力甩頭,把那些我不想想的全都甩掉,可偏偏被夏銘狄給看到了,好尷尬……他不會以為我發(fā)羊癲瘋了吧?因為我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呃……嗨……好久不見。”我非常僵硬的拿著手朝他揮了揮,干笑著說道。
“你沒事吧?剛剛在醫(yī)務室的時候,突然聽到這邊有人吵起來了,還聽到了你的名字,我就非常擔心的跑了過來,你、你現(xiàn)在有沒有哪里受傷?讓我看看?!毕拿鞯抑苯雍雎粤宋业拇蛘泻?,非常擔心的看著我。
剛看到我的手和膝蓋就立馬瞪大了眼睛,他露出非常心疼的神色,擔心的問道:“怎么都擦破皮了?疼嗎?這是誰干的?”
呃,我把目光掃向地下,看著這個不良少年虛弱的樣子,立馬便擔心了起來,管都沒有管自己身上的傷和夏銘狄的話,直接把那個不良少年扶了起來,朝醫(yī)務室的方向走。
夏銘狄感到非常的奇怪,但也沒有多問,和我一起把這個不良少年扶進了醫(yī)務室。
夏銘狄非常細心的用棉簽給不良少年涂藥,原來他對任何一件事都是那么的細心啊,哈哈,真不愧是夏銘狄。他包扎完傷口之后給不良少年服下了幾顆藥,讓他在病床上休息,叮囑了幾句,就回到了我的身邊。
但是他并沒有坐下來,而是在藥箱里面翻找東西,不一會兒,他拿出了三個創(chuàng)可貼,就在我感到非常奇怪的時候,他淡淡的說道:“別動!我要給你貼創(chuàng)可貼,不然傷口會感染的。”
“不、不用,沒事啦,都只、只是小傷,對于這些小傷,我、我一點都不怕的,真的不用?!蔽铱吹剿恼J真專注的樣子,又讓我想起昨天的事,又害羞的不得了,一直在說著推脫的話。
他根本就沒有理我,繼續(xù)專注的給我貼創(chuàng)可貼,我也無可奈何,只能讓他就這么貼了。反正也不會吃什么虧,罷了。
貼完之后夏銘狄認真的看著我,說道:“記住,以后不管是小傷大傷都得及時的處理傷口,細菌感染了可不好!”
“嗯,知道了?!蔽业椭^,緩緩的應道。
哦,對了!田夏夏,趕緊還錢啊,你還愣著干什么?我趕緊從書包里掏出昨天應該付的小吃錢,塞到他的手中,解釋道:“這些錢是我昨天要請你吃小吃的錢,昨天我忘了,我知道你一定替我付了,所以我是一定要還給你的。”
他怔住了,微微地皺著眉頭,但還是那么的好看,一點都不影響他的外貌。不咸不淡的說道:“我不需要你還錢,那天還是多虧了你媽媽我才沒有因為發(fā)高燒燒的很嚴重,就當是謝禮吧?!?p> 可惡,他將要把錢給還回來了。他怎么那么倔呀?我無奈地說道:“唉,那是另一回事,你也幫過我很多次啊,這錢還給你也是應該的,我怎么能這么自私,你幫了我卻不還錢?”
他還是非常固執(zhí)的說:“不用,我是不會要這些錢的?!?p> 老天呀,他也實在是太……太倔強了吧?
我扶額,認輸般的說道:“我承認我輸了行了吧?那好吧,今天放學的時候我就用這些錢,在請你一次好啦,你不會還要推辭吧?那未免太不給我面子了吧?”我試探性的問道。
“可以,放學我會在校門口等你的,好了,你快去上課吧,不然就要遲到了哦?!毕你懙矣只謴土艘酝臏厝岽蠓剑χ鴮ξ艺f道。
“啊?。。。?!天哪!光顧著干其他事去了竟然忘了上課,?。。?!一定死定了!第一節(jié)可是女魔頭數(shù)學老師的課??!”經(jīng)過夏銘狄的提醒我才知道我竟然忘了上課!天哪!我不停的哀號,絕望的心情是難以形容的,我飛快的跑去教學樓,腳跟風火輪一樣,都出現(xiàn)重影了。
徐徐微風伴著滿天星的清香撲鼻而入,煩悶的心情也減輕了不少。灼熱的太陽直射而下,打在隨風搖曳的小花小草上,讓那些植物就好像發(fā)光了一樣,無比的美好與安詳。
早晨的大樹,樹葉上有著霧氣蒸發(fā)的露珠,風一吹,便慢動作的滴在了林蔭小道上,發(fā)出好聽的“嘀嗒——”聲。